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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黄昏之后,远方传来几声鸟啼。

沈云寒一把抓住了真正的朱鹭与千岛,瞬身至一处房屋之外。

“这里是……孟宗的房屋?”千岛小声的道。

“可恶,原来真正的乱臣贼子是孟宗这个看起来十分敦厚的大和尚!”朱鹭咬着银牙,愤怒的道。

“嘘,”沈云寒对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轻声道:“先不要说话,等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两人点头不再多言,仔细聆听屋内传来的声音。

“你是说,朱鹭那个女人找来了沈云寒?”

“是的,孟宗大人。”

“呵,不知死活。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我的计谋已经完全开始,沈云寒就算是再怎么聪慧,也只能查到红明的头上,等沈云寒查完之后离开了鸟之国,就是她的死期。”

“大人英明,鸟之国现在已经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听到这里,沈云寒不再多等,“嘭”的一脚踹碎了房屋墙壁,迈步进入,淡淡的道:“囊中之物?你未免有点太看得起你自己。”

“沈,沈云寒?!”

房屋内,孟宗和右郎还有一众流浪忍者见到带着千岛与朱鹭的沈云寒破墙而入,脸同时白了。

“一起动手!”孟宗顿时惊呼出声。

“嗖嗖……”

没有任何的犹豫,右郎一马当先,从忍具包中抓了一把暗器向沈云寒等人掷去,其他的流浪忍者也跟着掷出了暗器,其中大半都是掷向了朱鹭。

他们很清楚,苦无掷向沈云寒毫无作用,掷向千岛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有掷向朱鹭,才能为他与孟宗博得一线生机。

“叮”、“叮”、“叮叮”……

连串的金属颤音传来,右郎掷出的暗器尽数打在了一条金色的骨架手臂之上,而后落至地面。

——那金色的骨架手臂自然是沈云寒的须佐能乎。

“不好!”右郎惊呼一声,转身就想要逃跑。

其他的流浪忍者见到沈云寒这能力,当然也是顿生退意,只是,他们怎么可能逃的掉?

“轰——”

右郎刚迈了一步,顿时传来一声巨响,沈云寒操纵须佐手臂,一巴掌便拍在了右郎的身上,登时将他的身体拍成了血泥。

接着,沈云寒操纵须佐手臂横扫而出,剩下的流浪忍者被拍中,体内骨骼尽数折断,内脏破碎,顿时倒飞出去,撞破了房屋中的墙壁、梁柱、屋顶,摔在了屋外。

“走。”沈云寒轻喝一声,一手搂着朱鹭的腰肢,一手提着千岛的衣领,瞬身到了屋外。

“轰隆……”

在沈云寒带着朱鹭与千岛离开后,房屋顿时坍塌,成了一处废墟,不少没有被须佐手臂拍飞太远的流浪忍者瞬间被砸中,血肉、脑浆、肢体……要么崩飞,要么被砸成了肉泥,没有一块好肉。

“可惜让孟宗给跑了。”使用须佐将右郎拍死之后,沈云寒淡淡的出声道。

当时,在孟宗惊呼出声的时候,他已经退到众流浪忍者身后,在右郎和流浪忍者掷出暗器的时候,他便以瞬身术跑了。

“呕……”

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没见过如此血腥场景的千岛和朱鹭顿时呕吐了出来。

“你们好点了么?”五分钟后,见到两人不再呕吐,沈云寒出声问道。

“还,还行……”朱鹭有些挣扎的道,而一旁的千岛脸色煞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先待一会吧。”沈云寒说着,单手结印,分身出两道影分身,而后瞬身出房屋,闭上双眼,使用神乐心眼感知着孟宗的查克拉。

“找到了,”他睁开双眼,轻笑了一声,继续道:“似乎还是找到了两条大鱼。”

他说着,再度使用瞬身之术,出现在百米之外的密林之中,正在玩命狂奔的孟宗面前。

“沈云寒!”见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沈云寒,孟宗顿时一惊,连忙向后退出数米,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跟你有关系么?”沈云寒轻笑着问道,拿出唐刀,“滋”的使出雷神之刃的赋予唐刀的特性,带着雷电之力,将其伸展成一米布满左右,迈步挥刀。

“啊——”

孟宗虽然在第一时间躲避,但仍是被沈云寒砍下了一条臂膀,刹那间,他臂膀被砍之处“哧”的,迸射出鲜血,露出了森白的骨茬。

捂着被沈云寒砍断的臂膀伤口,他面向沈云寒,脚步却向后暴退。

“你逃的了么?”沈云寒轻笑一声,握刀掠身,向着孟宗欺近。

看着向自己欺近的沈云寒,孟宗脸色煞白,心神皆惧,连忙出声道:“沈云寒大人,你要是放我一马,等我得到了鸟之国之后,我一定会分你一半领土的。”

“我需要你给我分?”沈云寒嗤笑一声,挥刀劈砍。

“两位,你们还在等什么?!”

孟宗见沈云寒冲来,心中恐惧不已,惊呼着出声道。

“起爆黏土·起爆弹。”

一道声响,一个白色的球形东西从天而降,砸向了沈云寒。

沈云寒反手一刀,便将其砍成了两半。

“喝!”

一声呼喝,然而并没有发生什么东西。

“放弃吧,你的玩具已经变成哑弹了,”沈云寒淡淡的出声道:“这把剑是具有雷电之力的,当你玩具扔过来被我劈中后,就没有一点作用了。”

“可恶,你这个家伙!我这可不是玩具,是艺术,嗯。”

一道声音传来,一个深金色头发,左眼被头发挡住,不少发丝垂落至脸下,绑着一个朝天辫,穿着“晓”制长袍的俊朗青年落在沈云寒的面前,挡住了孟宗。

“你那算是什么艺术?”一头红发,同样穿着“晓”制长袍,长相清秀的少年缓缓走到青年旁边,道:“只有具有‘永恒之美’的东西才是艺术,刹那间的美丽,那只是玩具!”

“蝎,你又在放什么臭屁?艺术就是爆炸!嗯。”青年大声反驳道。

“你根本就不懂艺术,迪达拉。”

“你才不懂艺术,你这个艺术界的歪门邪道!”

在这两人争执的时候,孟宗已经缓缓的退步,而后一个瞬身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