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真的是祁倾歌,叶临安赶忙将她迎进来,并关上房门,低声询问:“长公主,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祁倾歌拿下斗笠,褪去黑色外衣,紧接着便环手搂住叶临安的脖子,“说了日后叫我倾歌,你是忘了吗?”
叶临安似乎猜到她的来意,面上不由自主的挂上笑容,唤了她一声“倾歌”,便将她抱到床榻上。
这次祁倾歌刚要主动,却被叶临安抢占先机,率先吻了过来。
感受着生涩毫无技巧的吻,祁倾歌不由一笑,随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没等他有所反应,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呃”,叶临安吃痛,闷哼一声。
祁倾歌松口,抬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似笑非笑的说:“我说过,在这事上,你得听我的,你是忘了吗?”
“不敢”,叶临安应声,瞬间服软由着她来。
一次没被发现,自是会有下一次,久而久之,祁倾歌更是越发大胆起来,与叶临安夜夜欢愉。
月中这天,萧遇溪准备给木云舒施针,却怎么也找不到银针了。
“把银针还我”,萧遇溪不用想,就知道是臧岚干的,直接伸手问他要。
臧岚放下棋子,反驳,“我可没见着,是不是你自己放哪忘了?”
“我的记性还没那么差”,萧遇溪认真的说:“快拿出来,我有用。”
臧岚无奈的说:“能有什么用,再把自己给扎昏迷吗?”
萧遇溪没再说话,一个眼神便让臧岚招架不住了,乖乖起身去拿。
很快,臧岚拿着三套银针回来,不情不愿的递给萧遇溪。
萧遇溪伸手接过,打开看了看,随后说道:“去外面守着,云舒或者祁倾歌过来,直接放人进来。”
“是”,臧岚应下转身离开。
片刻后,木云舒率先到来。
“主子。”
萧遇溪抬眸看她一眼,淡淡的询问:“你还是执意要施针吗?”
木云舒点头,“是。”
“既如此,坐吧!”
木云舒坐下,将袖子掀上去,露出胳膊,紧接着,萧遇溪便开始施针了。
这是第二次给木云舒施针,比第一次要更痛一些,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萧遇溪对此却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担心下一次,她能否撑过去。
一炷香后,萧遇溪边取针边叮嘱,“治疗期间,不可提重物,忌辛辣油腻,以及冷食,还有要按时休息。”
“好”,木云舒略显虚弱的点头应下。
木云舒离开后,祁倾歌到来,坐下就开始询问:“陛下,你可有找到缓解痛感的办法?不会还如上次一样,得不到缓解吧!”
萧遇溪摆弄着银针,若有所思的说:“上次,你动用武功了吧?”
“这···当时迫不得已,我只能···”
“这不就找到原因了”,祁倾歌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遇溪出言打断,“朕的叮嘱,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祁倾歌无奈,也只能认栽,“好吧,我认了,但是这次我可没动用武功。”
“武功是没动用,吃辣熬夜了吧!”
萧遇溪话说的轻飘飘,却瞬间堵的祁倾歌无言。
见她不语,萧遇溪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你,二十出头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完全不当回事,这不得受罪吗?”
祁倾歌无奈扶额,看了看银针,出言询问:“那···这次会有多痛?”
“比上次再痛一点”
这个回应,让祁倾歌有些犹豫,“我能撑住吗?不会出事吧?”
“这点你放心”,萧遇溪认真的说:“若看出你撑不下去,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施针的。”
“那开始吧!”祁倾歌说罢便伸出了胳膊。
这次祁倾歌依旧坚持了下来。
五王爷府。
紫仪收到了弟弟的信,看了信件后去找青朔,却正巧看到,他也收到了信,于是赶忙询问:
“是少···是阁主递信让你回去吗?”
青朔抬眸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看你毫无喜色,是不打算回去了吗?”紫仪追问。
青朔回应:“阁主已不在,少阁主如今也可以独当一面,我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反而是王爷更需要我。”
“巧了,我也不回”,紫仪笑着说:“安染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想守着她。”
“嗯”,青朔不善言谈,应声后便没了下文。
祁念惜在院中饮茶,正巧看到母亲似乎是要出门,便起身说道:“母亲,您是要出府吗?”
“嗯”,凝萱点头,“倾歌与陛下成婚那么久,却没有身孕,我估摸着可能是倾歌体弱,身子不好,我去皇宫看看她,问问情况。”
听到体弱二字,祁念惜顿时有些哑然,随即赶忙劝说:“母亲,您别这事上操心,长姐她···陛下想要孩子的时候,自会要的。”
凝萱听出祁念惜言语中的犹豫,疑惑发问:“念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哪有”,祁念惜尬笑两声,“我只是觉得,陛下是天子,他定然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无需干预,免得让陛下以为,我们有什么图谋。”
凝萱叹气,“母亲就是怕陛下对我们有所忌惮,所以才想让倾歌先怀有身孕,为陛下诞下一儿半女,再让言泽跟安染要孩子。
言泽至今都没跟安染圆房呢,前段时间还能以身体没恢复好而拒绝,可眼下言泽身体已经大好,若再迟迟不圆房,母亲怕安染与言泽产生间隙。”
“母亲,长姐她……”
祁念惜闻言有所犹豫,但还是跟母亲表明了,“不似表面这么简单,在泗县的时候,我看到她冷静果决,言语间满是打打杀杀。
与那些江湖门派,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至于为何至今没有身孕,怕也是她自己不想要。”
凝萱明显惊诧,强压心绪不解的问:“这怎么可能,她一无依无靠的公主,在皇宫活着尚且如此艰难,怎会……”
“这都不重要”,祁念惜低声说:“反正长姐对我们无敌意,还处处护着我们,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别给她压力,最好也别过问她,毕竟我们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个怎样的性子,能不能听进去还另说,万一因此翻脸就更不好了。”
凝萱思索了一下,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