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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傻柱坐在副驾驶看着路旁飞速往后退去的景观树和房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挤眉弄眼的看着张成飞,笑道,“要不怎么说呢,人要是长得俊了,到哪儿都吃香。”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张成飞把着方向盘挑眉斜了他一眼。

---上车老半天一直在发呆,这会儿突然挤出来这么一句。

“嘿嘿~”傻柱看张成飞不明白,突然发出一声淫笑说道,“我说张主任,刚才说了那么老半天的话,你难道就不觉得那个陈琼花有什么不对?”

张成飞歪头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经过,说道,“那女人太啰嗦,烦人。”

刚才一直缠着他们俩聊天,他都暗示了好几次自己还有事儿,那女人却只当没听见。最后非逼着他明说才放走二人,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傻柱摸着下巴,盯着张成飞看了一会儿后,又是嘿嘿一笑,“张主任,我觉得那陈春花八成是看上你了。”

什么??看上我?张成飞嗤笑一声,一副是你傻柱疯了还是我疯了的表情。

“别瞎说,老子可是有夫之妇。”他哼唧了一句,“甭说我看不看的上陈琼花,就她也是不可能看上我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长得这么俊,又高,工作又好。”傻柱挠了挠头说道。

--就张成飞这样的,他要是个女的肯定也会缠着他。

见傻柱不明白,张成飞开始给他分析,“就是因为我长得俊,陈琼花才不会看上我,你没看跟她谈分手的那个男的长相吗?”

“看了,说实话长的挺一般。”傻柱回想了一下,老实巴交的说。

“对呀,人的口味都是固定的,喜欢什么样的人就会一直喜欢这样的。”

傻柱却不认同他的说法,“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那陈琼花本来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只是找不到才只好用那样的凑合呢??”

“她哥哥可是冀北省Gwh主任,她想找长得俊俏的还怕找不到??”张成飞嗤笑,“退一万步说,哪怕她真的看上我了,她哥哥也不会允许她胡来的。”

--他可是东城区最大的组织二把手,那陈琼花是什么人?就是个花痴!!

陈主任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让他妹妹纠缠自己。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傻柱似乎被说服了,开始在车里东摸摸,西看看。

他其实坐过不少次小汽车,之前每次给大领导做饭对方都会派车来接,但毕竟跟对方和驾驶员不熟,他坐在车上也不敢乱动。

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是张成飞的配车,他自然是不怵,干脆过过手瘾。

看傻柱摸的起劲儿,张成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坏笑道,“别光说我啊傻柱,说起来我倒是觉得那男的和你长得有七成像。要说担心,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

嘶!

听到他的话,傻柱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别,别,别,我可无福消受这样的......就这陈琼花长得跟咱们厂的刘玉华差不多,都是猪八戒他二姨那一挂的。”

他要是想找这样的,当初还不如直接找刘玉华呢!!刘玉华虽然胖,但倒也算温柔,而刚才的这女的就跟母老虎似的。

想到那个男的被陈琼花啪啪给了十几个大鼻兜的样子,傻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张成飞见状顿时忍俊不禁,“怕了??”

傻柱梗着脖子还在硬撑,“我傻柱是谁还能怕她?四合院里除了你张成飞我谁也不怵!!!我告诉你大成子,就这样的女人要是跟着我,我一天得打她八次,牙都给她打掉……要我说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傻柱说的唾沫横飞,一副非给陈琼花打服了的样子,张成飞看的哈哈大笑,“成,那我可就等着了啊!!”

“得,我就说着玩儿,这样的女人我也无福消受!!”傻柱说道。

说着话,吉普车已经拐进南锣鼓巷,张成飞把车子停在四合院大门口和傻柱一起下了车。

两人进了前院,就看到三大爷又在扫地,傻柱小声嘟囔了一句,“在单位扫地回来还是扫,那么爱扫地劳资就祝你扫一辈子。”

他跟三大爷素来不合,看到三大爷现在落魄心里挺高兴,平时有事没事就会挤兑对方两句。

之前阎埠贵还会跟他吵几句,可自打被调去扫厕所之后再听到傻柱挤兑自己,他就只当没听到。

张成飞回家之后要先去看奶奶,于是便和傻柱一起往中院走去,刚走到水池子那边,便闻到何家传来一阵饭菜的香味。

张成飞挑起眉梢,看向傻柱说道“看来雨水回来了,还给你做饭呢。”

“是我爸回来了。”傻柱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是我让他回来的。”

那天喝完酒之后他考虑了很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让何大清回来。与其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当做养老对象,倒不如给自己亲爹养老,这样传出去名声还好听一点。

张成飞看出傻柱的不自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个儿考虑好就行,走吧,去你家看看我何叔做的什么好吃的呢。”

“走呗,他的手艺其实还可以。”傻柱说道。

--何大清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他当初学谭家菜就是跟着何大清学的。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何家厨房前,何大清看到傻柱和张成飞一起出现,慌忙擦了擦双手,有些拘谨的笑道,“傻柱回来了?爸今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然后又看向张成飞,“张主任既然来了,要不也一起吃点儿?”

跟傻柱说话的时候何大清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张成飞的脸。他在得知自己能回来之后心里很是高兴,但因为父子俩这些年太久没见,彼此之间还有些生分。

他邀请张成飞吃饭,也是希望有个外人在一起说话,自己和傻柱之间的气氛能不那么的尴尬。

张成飞也猜出了何大清的心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那何叔您先做饭,我去把我媳妇儿叫过来一起吃。”

热芭可是个小吃货,能吃到何大清做的饭她应该会很高兴。

跟何家父子告别之后张成飞先去后院见了老太太,给她安排了晚餐。又回到前院厢房。

果然,当听到能吃到何大清做的正宗谭家菜,热芭抱着肚子高兴的蹦了起来。

“不是,你干嘛呢??!!!小心点呀!!!”张成飞慌忙扶着热芭,板着脸训斥了两句。

--这都孕晚期了怎么还是毛手毛脚??

“哎呀,我有分寸的。”热芭不以为然的吐了吐舌头。

张成飞见状摇头叹息,“只要一想到像你这样的小调皮,小吃货几个月之后还要再来一个,我就愁的慌。”

“哼,你的意思是不待见我了呗??”热芭斜了他一眼。

张成飞慌忙揉了揉小孕妇的头,“瞧你这话说的,哪能呢??我稀罕你还来不及。”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走出家门,很快就到了何家。

一进门,就看到傻柱已经把饭菜摆在了桌上,一共四个菜一个汤,都是谭家菜的招牌菜。

四人坐下吃饭,何大清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慌忙又站了起来,从一旁带来的行李包里掏出来一瓶酒,“尝尝看,这是保城的特产刘伶醉,好着呢!!!”

--这瓶酒还是他被白家赶走的时候气不过,偷的白寡妇二儿子的!!

“哟,那今儿可得沾沾何叔的光了。”张成飞朗声笑道。

傻柱连忙打开酒帮张成飞先满上,又给何大清倒了一杯,然后才是自己。

三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因为有张成飞这个润滑剂在,何大清和傻柱两父子也显得没有那么的陌生。

热芭倒是没跟他们说什么,只是拿着筷子一直大快朵颐。她已经进了孕后期现在饭量大增,就算吃饱了也总是容易饿。

看得出何大清是个能喝的,最起码比傻柱能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傻柱已经吐了两次,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热芭搂完菜之后也回到家休息,饭桌上一时间只剩下张成飞和何大清二人。

何大清递给张成飞一支烟,又帮他点了火,然后才缓缓的说道,“张主任,我能问您个事情不?”

“何叔甭客气,有话您只管说。”张成飞吐出一个烟圈,眼前顿时一片白雾笼罩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

何大清脸上闪过一抹纠结,然后才说,“就我们家傻柱和对门的秦寡妇......他们俩之间到底有没有事儿?”

四合院里没秘密,今天他刚回到四合院,就被二大妈,三大妈,一大妈,陈大妈,刘大妈分别拉住暗示或者明示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纠葛。

如果放在被白寡妇甩掉之前,何大清可能对此不以为意,甚至可能觉得傻柱是在有样学样。

但是现在他的心已经被白寡妇伤透了,所以便十分惧怕儿子再跟秦寡妇纠缠在一起。

张成飞已经猜到何大清这么问的意思,当即便宽慰他道,“放心吧,何叔,他们俩之间没可能的,我保证。傻柱看着傻,但其实也没有傻到实心儿,不至于办给外人养孩子这种事儿!!”

何大清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再一想,不对啊,你这是暗示我才是实心傻子呗!!!

但仔细一想自己办的事儿,好像张成飞这么想也没错,便叹口气,“有你这句话在何叔就放心了。我也想了,之前是我走错了路,这次回来之后我会跟傻柱好好过。

我打算先找个工作攒点钱,再托人给他介绍个媳妇儿。不瞒你说,这次回来一看傻柱都三十多岁了,连个媳妇儿都没有,我是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啊!!!”何大清愁容满面的说道。

“那何叔,你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听何大清说起工作,张成飞便问了一句。

“问题不大,我当初在四九城收过不少徒弟,他们现在很多都在外面的饭馆当了大厨,我这师傅上门找个工作还是不难的。”

说完工作的事情,何大清又问起易中海,聋老太等人的情况,张成飞知道他之所以找自己问这些估计也是听了四合院其他人的话。

反正该说的,能说的,张成飞都告诉了何大清。

两人这么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夜里十点多,何大清也顶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张成飞起身却跟完全没喝酒一样走出了何家,临走的时候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从这一天开始,何大清就在四合院里住了起来,就住在之前何雨水的房间。

他的归来,仿佛给原本平静如水的四合院投入了一颗巨石一般,顿时荡起无数涟漪。

四合院一部分邻居暗地里观察着聋老太和易中海,卯着劲儿想看他们的笑话。

另一部分则是想看看,何大清会怎么处理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何大清却仿佛对这一切浑然不知,每天白天出去找徒弟找工作,回家之后给傻柱做饭。

确实就像之前跟张成飞说的那样,在返回四合院的第四天,何大清就找到了一份在之前的徒弟手下做二厨的工作。

他每天早上十点上班,晚上没人的时候下班,一个月工资四十六块钱。

有了何大清的帮助,再加上傻柱自个儿原本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何家父子一跃成为在四合院里收入第三高的家庭,第一名是张成飞,第二名则是易中海。

又是一个周末,

一大早。三大爷阎埠贵就敲开了张家的家门。

张成飞起身下炕,一边系裤子,一边嘟囔着哪个狗R的一大早就敲门。就这么小声嘀咕着,打开门的时候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三大爷,您找我有事儿?”

“不是我找你,门口来了个女的,说要找你打听个事情。”阎埠贵解释道。

“女的??”屋子里立刻传来热芭的声音。

“我不知道啊,媳妇你别急我先看看去。”张成飞慌忙解释了一句。

他跟着阎埠贵走出去,一抬眼,就看到一个丰腴,神态跋扈的女人站在垂花门下。

张成飞眼皮顿时一跳,走过去,“陈琼花,你找我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