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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和德彪对视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才说道,“这样的,主人,刚才我带我的下属和德彪姐的下属在这边溜达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可疑的院子......”

“而且据一只老鼠说,它昨晚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和一个男人一起去了那边,那男人还带了一把刀.......”

张成飞静静的听小黑讲完,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个兽语者的技能还真是好使。

那些犯罪嫌疑人在犯案的时候,总是有意的避开人,但却不会在意路边的一只野狗,下水道的一只老鼠。

而这些,简直就成为了他在这座城市里布下的天眼。

张成飞觉得,以后这些猫猫队和汪汪队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带走小孩的那人长什么样子?”热芭听完张成飞的转述,问道。

张成飞转头问小黑,而当听到小黑的描述,他眼神顿时一闪,“我见过那个人!!”

“见过?在哪里?”热芭追问。

“就机修厂,之前我杀猪的时候,他在围观。后来我还专门问了南易,南易说这人是从Z江省J华市顶他叔叔的岗过来的,才来机修厂俩月。”

从看到余新海的第一眼,张成飞就觉得这人带给自己的感觉不对劲。

想到这里,他起身,把野餐布和吃剩下的东西都收起来,放回了系统菜市场。

然后指挥小黑领路,带自己和热芭去找余新海。

在猫和狗子的带领下,很快,他们就到了这个拾荒者组建的村落的最末端。

原以为到了这里就没了路,谁知道德彪居然穿进了一个小树林,在左拐又右拐之后,张成飞居然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屋。

这屋子在树林的边缘,张成飞大概观察了一下,距离机修厂的直线距离并不很远,但隐蔽。更有意思的是它跟拾荒者组成的村落之间,乍一看很远,但其实又很近。

也就是说,这院子既隐蔽,又闹中取静,很容易被忽略。

张成飞站在篱笆院外观察着,院子里有一口井,一个石桌,两个石椅,两间瓦房,并不是四九城和北方盖房的习惯。

张成飞敲了敲篱笆围起来的门,喊了一声,很快从屋里走出一名男子。

男人看到穿着警服的张成飞和热芭,身后还跟着一猫一狗,似乎有些奇怪,“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张成飞说道,“你好,同志,我们来调查一个案子,问几个问题,希望您能配合。”

“请问您的姓名,年龄,工作,家庭信息??”

他其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余新海的名字记在了心里,但此时并没有显露出来。

余新海一一作答,告诉张成飞,他以前是J华农村的,父母早亡。唯一的叔叔死了后,叔叔没有继承人,他就从J华来到了四九城,接替了叔叔在机修厂的焊工工作。

张成飞一边记录,一边随口问道,“我记得机修厂不是有宿舍吗?你怎么没有住宿舍?”

余新海站在门口回答道,“我这人喜静,不想住宿舍,就在这里租的房子。”

看余新海丝毫没有请他们进院子的意思,张成飞给了小黑一个眼神。

小黑立刻假装四处乱窜,绕到后面跑进了余新海的房子。

张成飞又问了余新海几个问题,都是一些可问可不问的事情。

他就这么拖延着时间,直到屋子里突然传来小黑炸毛的叫声。

余新海一听,脸色骤变,还没等他转身,热芭已然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脚踢在他腹部。

啊!!余新海立刻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跟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着。

热芭收回脚,看了看,“不是,是我太强还是你太弱?”

--她也没往要命的地方踢啊?这厮怎么就不行了?

张成飞对热芭伸出大拇指,掏出手铐把余新海给铐上,拉着往屋子里走。

刚才小黑的动静很大,热芭是凭猜测和余新海的动作猜出他有问题,出的手。

但张成飞可是听懂了小黑的话,那小猫说的分明是,“棒梗!!”

进了屋子,张成飞看到棒梗躺在一个奇怪的机器上,不知生死,那东西看起来像个小孩玩的跷跷板,但又是铁制的。

死了?热芭看了余新海一眼,“你杀了他?”

余新海却因为事情败露,褪去了刚才的伪装,整个人阴蛰着,不说话。

张成飞探了一下棒梗的鼻息,“没死,晕的厉害。”

“大嘴巴子都叫不醒?那怎么办?”热芭说道。

张成飞没说话,从屋子一旁的水缸里舀出一桶冷水,直接泼棒梗身上。然后揪着他的衣领,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嘶!!

虽然是初春,但天气还冷,棒梗被这么一激,又吃了几个大逼斗立刻醒来。

看到张成飞,他立刻激动起来,“张叔,呜呜张叔,有人要杀我,他还侮辱我的人格,呜呜呜.......”

余新海要杀人,这张成飞是早就想到了的。但侮辱人格?他倒是没理解。

想起昨天那半个人的玉米芯子,他不由得拉开棒梗的裤子看了看......

他看看棒梗哭的满脸鼻涕的样子,安抚道,“这不还在吗?哭什么??”

“呜呜呜,就是还在才哭呢.....张叔叔你不知道,他,他,呜呜,他侮辱我人格......”棒梗边哭边说,跟死了奶奶似的。

原来今天一大早,他在余新海的哄骗下上了这个据说是木马的东西,谁知道一上去,双手双脚立刻就被束缚住了。

余新海掏出昨晚他见过的那把刀,说要为他净身。

“呜呜,他说他以前在金h杀了很多人,每次杀人之前,都要把只因切下来......”

“但是,呜呜,但是当他看到我的,他改了主意,他问我,这是已经在那啥中的长度了吗?我说是。”

棒梗哭着说的稀里糊涂的,张成飞费劲儿巴拉的总算听懂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