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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郑国强不禁莞尔一笑。

只见小女孩目不转睛看着他自行车把上挂着的糕点。

看她可爱样子,他笑着打开牛皮纸取了一块糕点递给她。

“谢谢叔叔。”

小女孩高兴的接过糕点吃了起来,因为心情愉悦,眼睛都眯起来了。

女子见状,讪笑道“同志,你别见怪,这丫头被我宠坏了。”

郑国强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笑道“没事,她很可爱。”

两人一路闲聊,来到后院一间屋子。

里面一个男子正坐着喝茶,他看到郑国强一愣。

“小雅,这位是?”

女子见状,赶忙介绍道“浩东,这位同志是来求公公作品的。”

“我仰慕齐老已久,这次登门特来求取齐老几幅作品!”

“是嘛,来,赶紧坐,坐下聊。”

郑国强笑着坐了下来。

两人寒暄一阵,齐浩东取出四幅作品放在桌子上。

“郑先生,我父亲的作品我手里也不多,现在只剩下这四幅,你看上那幅请走便是。”

“好,我先看看。”

郑国强点了点头,掏出一双白手套看了起来。

齐浩东看到郑国强如此专业手法,暗自点了点头。

这些画尺度不一,三幅画不大,大概只有十平尺左右。其中最大的一幅名叫《千里江山图》,这是一幅画卷。

长约近四米,宽约一米,是齐老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看过之后,郑国强强忍内心激动。“这四幅画我都喜欢,能不能都给我?”

齐浩东点了点头,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这价格?”

郑国强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松道“放心,规矩我都懂,这齐老的画一平尺卖10块钱,我给你两翻倍价格。”

“真的?”

齐浩东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当看到郑国强点头后。“那就谢谢郑先生了。”

两人谈妥,郑国强也不废话立马掏出1200块钱,把桌上四幅画作都收入囊中。

众所周知,齐老作品的珍贵程度在后世那是按尺算的。但现在嘛,嘿嘿...那就是白菜价。

他虽然多花了600块钱,但他现在又不差钱,相反占了大便宜。

先不说那幅《千里江山图》,就剩下的那三幅,每幅画的价值在后世轻松过千万。

看郑国强如此豪爽,齐浩东很是感慨。

他父亲走后,他父亲的作品就被他们哥几个分了,到他手里的也有不少。

但自从这场暴乱开始,他的几个哥哥也都搬去了湖南老家,这四九城只留下了他看着这座宅子。

这些年家里的生活每况愈下,为了生活,他手里的画作这些年陆陆续续被他在荣宝阁卖了不少。

这要是都留下,以郑国强的豪爽,那可真就发财了。

“郑先生如此爱画,我这里还有两幅徐悲鸿的画,不知先生收不收?”

“收,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郑国强脸上一喜,竟然还有如此好事。

这徐悲鸿的画他早就垂涎三尺了,奈何人家定居南方,天高皇帝远的,他就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郑国强花了200块钱收了徐悲鸿的两幅画作。

事情办完,郑国强就告辞离开了。

回家路上,郑国强喜滋滋的把几幅画收进系统空间。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世事无常,如白云苍狗。

1972年,这年小当18岁,因为这时候学校还没有开课,她待业在家无所事事。

街道办通知贾家,小当要去上山下乡。

当天晚上,秦淮茹就给小当收拾好行李,并给了她50块钱。

秦淮茹虽然对小当很好,但还是不如棒梗。

她骨子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次小当的离开,她心情很平静。

小当的运气很好,她上山下乡的地方是东北。

第二天,她就坐上了开往北大荒的火车。

小当的离开在院里没有引起任何的涟漪。

1973年,这年,不知道刘海中用了什么办法,他终于不再清扫厕所,重新成了锻工车间的一名七级锻工。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棒梗自从去新疆插队后,他工作不认真,各种偷奸耍滑。

每月工分挣得少,刚去的时候有秦淮茹给的50块钱和他的私房钱,他还能坚持。

但钱终究有花光的一天,一年过后,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因为忍受不了边疆的苦寒,饥寒交迫下,他铤而走险,又干起了老本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住户家的老母鸡惨遭毒手。

这一偷可不得了,他骨子里的盗圣基因悄然觉醒。

但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他在一次偷鸡的时候被人抓了个现行。

他这行径造成的影响实在恶劣,他被遣返回京。

他已经20岁了,不是小孩子,这次等待他的不再是少管所,而是长达八年的牢狱之灾。

因为被人抓了现行,所以他刚下火车,就被民警押送去了北京第一监狱。

当派出所的民警把这个消息告诉贾家的时候,秦淮茹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她又念叨起她的好大儿贾东旭。

秦淮茹苏醒过来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贾家又一次在街道上出了名,院里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一阵唏嘘。

用许大茂的话来说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一切都是棒梗自己咎由自取,有贾张氏这么一个奶奶,他能学好才怪。

狗终究改不了吃屎!

当天秦淮茹就跑去监狱看望棒梗,母子两人隔着铁门相望,都痛哭流涕起来。

小当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找了一个本地人选择了结婚。

家里出现了这种丑闻,她回去也找不了什么好对象,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这种事,她忍受不了,所以她也不想再回去。

小当结婚这事传回四合院,秦淮茹又一次晕了过去。

眼看着儿子这辈子废了,她就指望两个女儿,没成想,这大女儿给了她当头棒喝,来这么一出。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平淡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很快来到了1976年10月上旬。

随着新华日报上刊登出一则喜讯,笼罩在全国人民头上长达10年之久的雾霾终于散去。

全国上下,举国欢庆。

全国上下出现惊人相似一幕,大家餐桌上都出现了一盘蒸螃蟹,盘子里都放着蒸好的四只螃蟹,一母三公。

只是这雾霾虽散,但轧钢厂的气氛还是如同一盘死水。

大家被十年动乱消去了精气神,习惯了不劳而获,工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