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列夫迪克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深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他脸上的表情从原先的坚定变得凝重,双眼中闪烁着紧张与不安。
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正在慢慢侵蚀他的内心。
自从与秦天针锋相对以来,杜瓦列夫迪克的生活就仿佛被投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每晚都在黑暗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全身的神经就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他的思绪在黑暗中飘忽不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忧虑。
而现在的情况,更是让他感到绝望。
整个迪克家族仿佛被推到了万丈深渊的边缘,一旦失足,就会坠入无尽的黑暗。
这种绝望感让他突然有了一种窒息的痛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杜瓦列夫迪克再也坐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来,身形一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
他迅速离开了迪克家族的大本营,赶往共济会总部。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需要与其他三个家族的代表以及共济会的高层商讨对策。
在前往共济会总部的路上,杜瓦列夫迪克的内心充满了挣扎。
他不断回忆着与秦天交锋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突破口。
然而,越是回忆,他越是感到绝望。
每一次与秦天的争斗,都让他有一种与死神较量的危机感。
……
与此同时,秦家大院一片笑声。
秦淮轶、楚梓雄收到消息,也赶到了秦家。
一群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夜幕下,楚梓雄的笑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回荡,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拍着秦天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难怪你面对悬赏追杀令都不着急,害老夫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秦天回以一声爽朗的大笑,仿佛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划破黑暗,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他谦虚地说道:“老爷子说笑了,我这点水平哪敢在你面前卖弄,不过是将计就计,见招拆招罢了。”
秦淮轶站在一旁,目光中透露出对秦天的欣慰和骄傲。
他深知,秦天虽然表面上谦逊,但内心却充满了智慧和勇气。
他沉声说道:“小天,即便是咱们暂时占得先机,也不能大意。共济会的强势是全世界都有目共睹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秦淮轶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一般,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楚梓雄也收敛了笑容,眉头紧锁,显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楚岚馨轻轻点头,声音中透露出对爷爷的深深认同:“爷爷,您说得对,波及利亚的高层,他们那些扭曲事实、栽赃陷害的手段,这么多年来确实屡见不鲜,他们一旦盯上了某个人或某个势力,就会不择手段地施加压力,甚至强行干涉内部事务。”
秦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对波及利亚那群人的龌龊行径了如指掌。
这些年来,国际局势的紧张,很大程度上都是受到了波及利亚共济会的影响。
而现在,他们竟然盯上了自己,这让秦天深感愤怒。
他绝不会让这些人继续胡作非为,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要让波及利亚的人知道,大华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秦天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只要共济会敢针对他,那就要做好被反击的心理准备。
秦天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今迪克家族的惨痛遭遇,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楚岚馨见秦天不说话,继续说道:“老公,波及利亚的行动会不会逼共济会狗急跳墙?那……”
话还没说完,秦天摆手打断了楚岚馨的话。
只见秦天微微一笑,身上的戾气瞬间消散,柔声说道:“无妨,据我调查,迪克家族已遭共济会高层排挤,针对我的一次次行动,全是迪克家族的人,由此可见,有人想让迪克家族充当炮灰。”
唰!
在那一刻,秦天的话语仿佛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花。
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秦天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回荡。
每一个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站在众人面前的秦天,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好奇。
秦天却仿佛置身事外,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云淡风轻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继续说道:“共济会掌握着无数秘密和资源的神秘组织,其实真正的权力核心在于罗斯柴尔德家族。而现在,这个家族的掌权人,格雷罗斯柴尔德,正在暗中策划一场风暴。”
秦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的重量。
他的话语像是一条条隐秘的线索,逐渐揭示出一个庞大的阴谋。
秦天沉声道:“据我方从波及利亚得来的消息,格雷罗斯柴尔德有意吞并迪克家族。此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甚至企图借我之手,铲除迪克家族。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当然,我也不会让他得逞。我已派人将格雷罗斯柴尔德的计划间接告知迪克家族,如此一来,共济会必然陷入混乱。”
“此时,便是我渗入共济会的最佳时机。”
秦天的目光坚定,声音中充满力量和决心。
他的话语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让在场每个人都深受震撼。
他们明白,秦天将在波及利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见众人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自己,秦天面色沉稳,缓缓说道:“罢了,你们不必如此看着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走到这一步。”
“悬赏追杀令的问题解决之后,九圣城必定会派人来与我商谈。”
“若我所料不错,此次紫荆龙总必定会亲自来京都见我……”
此话一出口,几人的情绪再次如沸腾的开水一般,激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