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陈知行的手段,弄死一个人跟切白菜似的。
只是他现在不用露出爪牙,手底下一票兄弟,想要做什么事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去完成就行。
没必要以身犯险。
“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咱们把陈爷伺候好了,该你挣的钱,他一分不少你的。”
帽儿爷拍了拍伍友根的肩膀,呵呵一笑。
他这么做也是提高自己的身位。
给陈知行看看,伍友根是自己的小老弟。
有自己管着伍友根,后者才不敢造次。
毕竟陈知行买房子,帽儿爷也挣了钱,要是不展现自己的价值,陈知行何必找他多转一遍手。
“行了,这边看的差不多了,咱们看下一处房子吧。”
陈知行说道。
帽儿爷和伍友根自然点头不迭。
不论什么时候,掏钱的金主说话肯定最好使。
陈知行三人走出洋楼。
伍友根锁好门之后,带领两人前往下一处房产。
十多分钟后,三人又来到一处洋楼前。
“陈爷,这间洋楼比刚才那间稍微小了点,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一点都不差。”
“哪怕是一家五口住进来,也不拥挤。”
伍友根照例吹嘘一番,打开洋楼大门。
进门陈知行扫了一圈。
一层大概七十多平。
有客厅,餐厅,还有厨房,卫生间等等独立区域。
小是小了点,确实不差。
走完了一层,陈知行等人登上二楼。
二楼三间房,分别是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没有会客厅。
露台接近三米。
算是一户不错的洋楼。
“这间洋楼多少钱?”
陈知行走了一圈,随口问道。
“这间洋楼一千五百块钱,户主着急出手,我感觉砍个大几十块钱不难。”
伍友根回道。
“还行,看看最后那间四合院吧。”
陈知行微微点头。
心里对这套洋楼同样很满意。
小是相对第一套洋楼而言,实际上一层七十平的空间,已经非常大了。
更何况还有二层的居住空间。
陈知行现在住的大杂院,实用空间才五十平左右。
要是搬到这间洋楼来,无疑是鸟枪换炮。
三人又来到独立四合院前。
这间四合院和陈知行先前购买的两套四合院,基本没有啥差别。
入户是一块小院,正面是房子的正厅以及主卧。
左右是两间偏房。
不过这间四合院的位置,相对先前两间洋楼来说,稍微偏远了些。
距离紫禁城,直线距离差不多有八公里。
按照后世的规划来算,跑出一环,在二环内。
“这间房子多少钱?”
陈知行又问。
“这间房子户主开价一千块钱,也是比较着急出手,可以砍一些价格下来。”
伍友根笑着回道。
“嗯,看得出来,你最近确实没闲着。”
“挑的三间房我都挺满意。”
陈知行微微点头,赞许之后又问道:“最近四九城挺多人着急出房吗?”
“不少,就我知道的,得有十多户人家。”
伍友根点头:“平常一两个月都不见这么好的房子漏出来,现在一两个月漏十多套,稀罕的紧。”
“可以多关注关注,有好的房子留个心眼,通知我去看看。”
陈知行吩咐道。
他心里也明白,为啥这段时间大把人家抛房。
肯定和之前的娄家一样,准备跑路了。
不过现在才想着跑,确实晚了点。
娄家可是大半年前就跑了。
“我都关注着呢,其实别的房子还有,我一看就知道,不符合陈爷您的要求,推荐给您,那是耽误您的时间。”
“也就这三套,我敢拿出来让您瞧瞧。”
伍友根好话一茬接一茬。
哄陈知行高兴。
“这三套房子我都想要,你记一下。”
陈知行想了想道。
“您说,我记着。”
伍友根一脸笑容,赶紧掏出一个笔记本,握住笔,微微弯腰。
帽儿爷脸上也满是绷不住的喜色。
三间房子,要是能顺利成交。
他作为介绍人,一间房子分十块钱不过分吧。
“第一间洋楼开价两千,明显贵了,你给我砍到一千八以内。”
“户主要是不降价,你就盯着,什么时候他要卖了,再跟他接洽。”
“第二间洋楼户主开价一千五,价格稍贵,砍到一千四以内。”
“至于这间四合院,砍五十块钱下来吧。”
“你跟那些户主说,我直接用现金全款购买,多去磨一磨。”
陈知行安排。
“哎,我都记下了。”
伍友根点头。
“要是能交易,你或者老帽儿去轧钢厂那边找我,约好时间地点咱们过户。”
陈知行道。
“没问题,我随时盯着。”
老帽儿连忙道。
“行,今天看房子的事,就这样吧。”
“对了,老伍,之前让你帮我打听朗行或者像他那样的人,有没有出手古玩的意向,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陈知行又问道。
“陈爷,这事我帮你问了,朗行那人呐,名声不行。”
“真货假货掺着卖,我也不敢给您推荐。”
伍友根说道。
“帽儿爷,你那边呢,有没有相关的古玩渠道。”
“现在很多人准备离开四九城,应该会有一些好东西流出来。”
陈知行又看向老帽儿。
“陈爷,我这儿确实有些古玩渠道,但老实说,我对古玩了解的不多,怕坑了您。”
帽儿爷表示为难。
“无妨,有机会的话,看看也行。”
陈知行倒不是很在意。
“陈爷,您这气魄胆识,确实是一等一。”
“别人等怕出乱子,您是坐等出乱子,大肆收货。”
“高,实在是高。”
帽儿爷竖起大拇指,称赞不绝。
“我只是相信xx党。”
“历朝历代,建国之后几十年,便是盛世。”
“我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陈知行平淡说道。
“陈爷,我服您。”
帽儿爷一脸敬佩。
这他妈已经是赌国运了,帽儿爷着实感到震撼。
“行了,你们忙吧,我走了。”
陈知行摸出一包牡丹,给两人一人散了一根烟。
之后骑车离开。
等陈知行走后。
“帽儿爷,你说,陈爷说的话能信吗?”
伍友根琢磨一番,感觉自己捉摸不透。
别说未来几十年了,即便是明年,谁能知道自己啥样啊。
“他能信,咱们不能信。”
帽儿爷严肃道。
“啥意思?爷,你把话说明白点儿。”
伍友根催促。
“陈爷财大气粗,砸下几千甚至上万,他输得起。”
“咱俩小门小户,亏个百八的,裤衩子都挂不住。”
“这人呐,都有不同的道,他走他的道,咱们走咱们的道,过好安生日子就行。”
帽儿爷用大白话说。
换句话说就是龙有龙道,鼠有鼠道。
陈知行能干的事,他们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