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像是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她手指攥拳又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咔嚓!”
那附着在机关蛇身上的鳞片就像是薄薄的脆纸一样,直接被砸穿了。
“果真如此!”
白夭夭试验成功之后,眼神便亮晶晶的,表情更是变得放肆了起来。
这可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哟!
那机关蛇在地上游动像是要去找贺纶和裴承焕的麻烦。
他们那边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艰难了,有裴承焕跟贺纶打配合倒是暂时将那机关蛇给压制了。
饶是血再厚,可是因为分化出了分身也变得弱了起来。
白夭夭在机关蛇的身上缓缓的站了起来,等站稳之后,便直接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锄头,然后重重的砸了下去!
“咔嚓!”
断裂的声音再度响起,原本朝着贺纶那边靠近的机关蛇瞬间停止了行动。
在顿了片刻之后,那机关蛇的脑袋竟然直接朝着白夭夭这边转了过来。
白夭夭砸下去了第一下之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抡起锄头第二下第三下……
那架势像是不将机关蛇给砸碎就誓不罢休一样。
看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的受到了破坏,机关蛇一节一节的身体再次升了起来,并且反着自己的脑袋朝着白夭夭而来。
张开了大嘴白夭夭下意识的以为它是要将自己给吃进去。
她都做好了架势,准备用锄头砸歪它的脑袋,可是到一定的距离之后,那机关蛇竟然直接释放出了暗器!
咻咻咻——
三道泛着冷光的暗器朝着白夭夭而来,她眸色一变,原来这机关蛇也会攻击?
那先前为什么不动?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白夭夭给压制了下去,挥起锄头就直接挡下了那些暗器。
然而白夭夭的锄头跟暗器接触了之后虽然将暗器给解决掉了,可是她的锄头竟然开始腐蚀起来!
这机关蛇的暗器竟然有毒?
只是一眨眼的瞬间,白夭夭的锄头就被腐蚀断裂开了!
只剩下了一个锄头,可锄头的木棍却不见了!
这可是师父给的材料了啊!
在白夭夭震惊期间,那机关蛇便又释放出了暗器,这一次白夭夭可不敢用自己的锄头去接了。
下意识的调动起灵力准备离开,可是刚想要动,身体的经脉便疼痛了起来,让白夭夭脸色一白。
唰唰唰——
关键时刻一道身影出现,只用自己的衣袖将那暗器给尽数弹开。
盯紧看去是三师兄的那个女傀儡,白夭夭下意识的朝着时晏珏那边,只见他又吐出了一口血。
想来应该是驱动着就女傀儡造成的。
“三师兄……”
“小师妹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时晏珏微微的抬起了头,虽然一脸的虚弱,可眼中却浮现这一抹嗜血和势在必得的目光。
只听他道:“我已经找到这机关蛇的弱点在哪里了!”
时晏珏微微的抬起了手,轻轻一动,女傀儡便直接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而那机关蛇似乎也是已经将自己的暗器都给用光了。
女傀儡落在机关蛇身上一处地方,手指成爪快速的向下面掏去,看只听清脆的声音响起,然后女傀儡的手又快速的收起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的手上多了一个圆球。
“这就是机关蛇的核心,只要将核心摘除……咳咳咳……”
时晏珏还没有说话,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而那机关蛇也直接倒了下去。
白夭夭看着时晏珏一招就解决掉了机关蛇眼眸眨了眨。
三师兄威武啊!
这么轻易的就拿捏了!
但看到时晏珏倒下,白夭夭快速的从那机关蛇的身上跳了下来,冲到了时晏珏的身边。
“三师兄!别再用灵力了,越是用灵力就会溃散的越快!”
这该死的武宵宗主!
时晏珏点了点头:“是为了救你罢了。”
小师妹自然值得他赔上性命去相救。
转头看向贺纶那边,那边的机关蛇似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贺纶那长剑已经将它给拆解的差不多了。
看到这一幕,白夭夭便连忙大喊:“机关蛇的核心在它的第五节身体下面!从那里入手!”
刚才她看到那女傀儡是怎么动手的了,自然是要告诉贺纶。
贺纶听到了之后,自然就转移了攻击的目标。
有白夭夭的装备给加持,再加上这机关蛇因为分身也变得弱了起来,贺纶很轻易的就将第五节的防御给破开了。
看到里面有个球形的东西并且连接着各处,贺纶十分的果断将那些连接全部都给切除了。
原本还想要攻击他们的机关蛇瞬间倒在了地上。
看到那条机关蛇也倒在地上了,白夭夭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了机关蛇,小台子上的盒子便自己直接打开了,紧接着一个黑色的炉子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已经十分明了了,这黑炉便是他们要找的雾心炉。
眼眸微微一闪,白夭夭跟贺纶下意识的都看向了对方。
目光接触,白夭夭直接大喊:“裴承焕!拿炉子!”
裴承焕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朝着雾心炉的方向而去,可他的速度也比不上贺纶的。
不仅如此,白夭夭也直接起身朝着那边而去。
可依旧被贺纶抢先一步,只是一个闪身他到了雾心炉的旁边,并且用手端起了雾心炉。
“看来你们还是比我慢了……”
话还没有说完,贺纶的动作就直接是一僵。
余光微微瞥去,就看到了身后露出了一抹狡黠笑容的白夭夭。
“不好意思哦,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
只见贺纶的背后贴上了一张符箓,此时已经全身不能动了。
纵使化神又如何,就算困不住贺纶,困住一时也是好的!
看到他不能动了,白夭夭这才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语气幽幽的开口:“贺公子,你这不讲诚信的呀!说好合作,你为什么要抢雾心炉呢?”
贺纶脸上表情不能动,只听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反问:“那白姑娘为什么从头到尾都防备着我呢?”
从一开始两人就没有彼此信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