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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胡家村的族长,这三位老者的“大哥”的胡石棱,从追擒到来,一直没有真正反应。

不怒自威的肃面下,静静的观战一切。

现在,他终于有了决断。

“都停手吧!”沉肃的鸣声,带着雄浑的力量。

身为族长大哥,那种无形的压制直接让动手的三位老先生,纷纷停战。

身体、臂膀、双腿骤然停下,唯独那神情面容还带着凶狠要战的气势。

白开视线射向胡石棱族长,一身金刚借相也退散停下。

段徒三警惕的神情,瞪目凛凛,随时准备对方的再战。

“大哥!”“大哥?”

胡天八、胡关山等人,纷纷疑诧,这族长大哥既不动手,还喊停,这是为何?

“呼……”白开轻呼一声,正面对向走来的胡石棱。

“胡族长,看来您是相信我们了。”

此话出,让胡天八惊震,愤恼问道:“大哥!是真的吗?你真的相信这俩人?”

胡石棱威肃如神将的面容,电目直视,“以白兄弟的武功,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你们出手招招致命凶残,他却谨慎小心,完全无伤害你们的意思。”

“他若是真是杀害侄孙的凶手,你们已经死了。”

胡上行微微颔首,“大哥说得极是。对方没有怕我们的意思,手下留情,定不是真凶。”

“可是……若是另外的原因呢……”胡天八情急的说出此话。

白开眼珠抖动,心绪疑惑,另外的原因?什么原因?

有什么原因,是我不下杀手的吗?

胡石棱脸如磐石,目光凶煞的瞪了瞪这老二胡天八。

胡天八自知失言,低头沉默。

白开随即转移话题,“带我们回去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杀的?”

……

胡家村。

几人带领下,又再次回来。

目视村落,整个村子散发着一种悲凉,空气之中,飘动着凄切之声。

族长府邸。

胡弓刀、胡鸣风为首等人,都在等待四位长辈把人带回来。

外面的脚步声急促传来,作为胡伏父亲的胡鸣风异常激动,身法影动,冲出相见。

看到白开和段徒三二人,那股丧子的仇恨爆发。

“还我儿命来!”

凌厉的出手,直接被族长胡石棱随手挡下,一个精准的抓握,抓住手腕,深厚的内力,压制他的气势。

胡鸣风目眦血丝,恨恨不解,“族长!为何阻我?”

胡石棱威严道:“二人,不是凶手。此番回来,不过是为了配合调查。”

胡闲云的父亲胡弓刀心绪平稳的说道:“除了二人,不可能有人杀害胡伏贤侄。”

胡鸣风自然也是如此认为。

自己儿子一直好好的,直到昨天,这俩个外人的出现,今早儿子就不在了。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段徒三一脸气忿,咬牙恼恼的说,“喂!说我们是凶手,倒是拿证据啊!”

“我们回来,可不是听你们冤枉的。”

“好了!现在都给我安分点!在查出胡伏之死前,谁都不可乱来!”看得心烦的族长胡石棱,威肃一声,完全震慑族人。

厅堂内。

众人入此,相继落座,开始述说事情经过。

“今早,我夫人去喊伏儿吃早饭,走到门前,问声敲门下,都不见回应。我夫人心觉奇怪,忙通知于我。我来到其屋,强行踹开,便看到了……”

“伏儿吊死在屋中!”

“吊死?”白开略微一愣。

“怎么吊死?”徒三问道。

“上吊的吊死。”胡三爷爷胡关山沉声道。

胡鸣风激动言:“我儿才不是上吊,他定是被人杀害,吊起来的!”

白开思绪流动,略感奇怪,“所以,之后你们就认为是我俩?”

胡天八冷冷道:“不然呢?除了你们,还有谁有嫌疑。”

“而且,昨夜你和我孙儿,单独在一块,对不对?”

白开苦涩的说:“是没有错,但是我俩就是随便聊聊,他说完后,也回家了啊。你们在家中,没看到他回去吗?”

胡鸣风言:“看到了,但是,我儿那时神色有些奇怪。”

眼神一凛,如刀锋般看向白开,“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白开叹息一声,只能把自己和他交谈的内容,如实告知。

这些话语,众人听言,不觉有什么奇怪。但是,无法确定,白开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和胡伏说的,毕竟此刻,死无对证。

白开也心知如此,不做过多解释,直接说:“尸体,现场,带我去看看!”

……

胡二老先生府邸。

也是这胡鸣风的家。

白开和徒三被其带到,先是见了离开现场,躺在棺材内的胡伏尸体。

这棺材本是给胡二爷爷胡天八准备的,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

徒三目色锐凝,认真检查着胡伏的尸体。

身上的伤口处,就是脖颈吊死的痕迹。

段徒三直言:“上吊死的。”

白开疑问:“这么肯定吗?”

徒三解释说,“我当年当捕快,在仵作那里学过。他的痕迹,只能是吊死,且活着的时候,自然吊死才有这种痕迹。被人打晕,再吊死不是这种痕迹。勒死更不是!”

白开点点头,“哦。”

这个结果,胡伏的父亲和爷爷,自然无法接受。

胡鸣风怒声言:“我儿不可能自己吊死自己!定是有人,强行把他吊上,不给他下来,看着他吊死!”

白开微咬着指甲说:“确实,有这种可能……”

但实行起来,太困难了。这胡伏身上没有伤势,他本身武功也不错,对方完全压制着他,看着他吊死?好难啊。

“现场,我们去现场看看!”白开说道。

现场之地,就是胡伏的卧屋。

屋内摆设整齐洁净,没有任何发生交战的痕迹。

只有一条悬挂横梁的麻绳,正是那麻绳,吊死胡伏。

白开看着现场,更加困惑。

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谁杀他的,为什么要杀的?

徒三巡视着屋中,看着被踹开屋门的痕迹,淡淡的说:“屋子是门闩锁着的,窗子也是关闭的……”

白开翘耳听着徒三所言,心里困惑。

奇怪,对方若是嫁祸给我们两个外来的人,干嘛如此封锁,紧闭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