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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勇给带过来的东西送回到崇文院,又把他们三个人带到厂宿舍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时间还不到十点半。

让陈文松把孙伟和肖乔找过来,把写好腈纶纤维生产线的试车程序交给他们:

“怎么样,感觉自己可以吗?”

两人认真看了一下,孙伟回答:

“师傅,应该是没问题,我们试试。”

王胜文点点头:

“这样,你们先试试,我有任务要出一趟差,一周时间,我回来以后,咱们再把这个安装试车程序一起捋一遍。

其实这种设备的试车,我也是第一次,这个试车程序是我靠想象编制出来了,有些地方可能不怎么严谨,有些内容还需要你们在实际工作中充实一下。

咱们只要做出合乎要求的化学纤维就可以了,至于如何进行纺织,是专门搞纺织的人该研究的问题,我们不用。

把纺机的使用说明书交给她们,让她们自己研究。

这种设备可不是一台两台,以后全国各地会有很多用户。所以咱们要多用心,要用第一台作为一个标杆。”

肖乔说话了:

“师傅,要不让我妈他们过来吧,他们从二十多年前就搞这个,肯定有经验。”

王胜文想了一下:

“她们来也可以,不过这种化学纤维的纺织,和棉纱纺织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需要她们带什么技术人员过来,我给你写个名单,你让你妈带着她们过来。”

“我给她打电话?”

“可以,让她们过几天到就可以,我一周以后才能回来。

孙伟,所有配件的生产不能停,包括各种新设备。

如果新区那边的轧钢机全部安装完了,你考虑过去培训工人。

你的工作要放在大局上,让肖乔、秦川和小李子他们负责具体项目。”

“师傅,我明白,局里韩处长最近给我们帮了不少忙。”

“对,他那人还是有点水平的,就让他管洗衣机厂那边的设备安装吧,缫丝厂这边别让他管,因为这边的关系有点复杂。

这边,你们还是尽量靠姚琪兰姚科长负责协调。

孙伟,以后我出差的时候,试验厂你就负责全面工作,大胆放心干,我和你爸爸都会支持你。

肖乔,纺织机械这一部分,我就交给你了,怎么干,你必须心里有谱,等你妈妈她们过来,多跟她们交流。

北京的这个化学纤维试验厂咱们搞成功了,就不单单是石景山区的事情了,可能你需要全国各地跑。

回去考虑考虑找两个助手,让你媳妇也从技术科过去配合你,让她也把重点当在纺织机械上。”

“师傅,这话,还是你跟她说吧,你说了话她才听。”

孙伟笑了:

“嘿嘿,肖乔,在家里的地位不行啊。”

王胜文摆摆手:

“孙伟你别说他,这是人家上海男人的优良传统。

这样,以后你们出去干项目,都要带几个技术人员一块过去,尽快把技术科这批人培养起来,咱们就能省很多力气。”

三人正说话,徐勇敲门进来了:

“师傅,车票订好了,明天下午的车次,后天清晨到,可以吧。”

“可以,就这样吧,你们都回去吧。”

把三个徒弟赶出去,销死办公室的门,拿出打印机,先把《石油天然气金属管道焊接工艺评定》和《钢质管道焊接及验收》标准打印出来,然后又给在轧钢厂新区的梁拉娣打了个电话。

收拾好一切,下到一楼保卫处郭处长的办公室,郭处长不在,竟然是个女保卫人员在值班。

看来郭处长也开始腐败了。

管他腐败不腐败,只要能为自己办事儿就可以,这是评定干部好坏的标准。

出了厂大门,给家属院的亲人送过去一批物资,得到了一个消息,苗妈妈竟然有了。

这下,没法再练功了吧。

秦丝和三毛今年要上小学了,这让贾张氏很兴奋,王胜文过去送东西的时候,直接跟他叨叨:

“外甥,我可以腾出手来给刘岚看孩子了!她那孩子太小,可不好看,刘岚去了大兴那边,中午还得喂奶粉吃。”

“姨,我建议这么小的孩子,你别给她看,下个月新区那边的家属楼就盖起来了,我给她在那边分套大房子,让她住那边去。包括拉娣姐,也一块去那边。”

“啊?对门的房子也不要了?”

“不是这个意思,拉娣姐的房子还在这边,只是让她跟刘岚住一块儿。

姨,我这几天要出差,过来把个任务交给你:

最近回家一趟,跟我小舅说一声,把岩力弟弟和丽娟妹妹的婚事儿都办了,我准备把刘岚这套房子分给丽娟妹妹她小两口住,在焊材厂那边今年也给岩力弟弟分套新房子。

两边都是十月底分房子,只有把婚事儿办了,才有资格。”

“呀,这事儿可是挺麻烦啊。”

“有什么麻烦的?你回老家一趟,把这事儿给我小舅说说,我上次去刘海忠那个厂子,看到我小舅在那边工作了,他们家不可能反对。

至于两边的亲家,我建议你把他们三家约过来一起吃顿饭,然后第二天让他们去领证。

这事儿你大胆办就可以,都是我的职工,谁敢出问题,让他们试试。

我给你撑腰。”

最后这一句才管用,贾张氏的腰杆立马就硬了起来:

“对啊,有我外甥,我还怕什么,谁给我带的东西少,我都不愿意他们。

外甥,秦淮茹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你是不是把她弄上海去卖了?”

“姨,我卖她干嘛,她又不值钱,这不市里给了个任务吗,让我们厂帮扶上海电机厂,她去忙活那事儿去了,我们厂刚给那边发过去一批原材料呢。”

“奥,对,别卖她,留着好好伺候你,她那人干别的不行,伺候人还可以。

就是我有点想秦汉了。”

“姨,你想他干什么,他又不想你,他跟着那批男孩子,还不知道在广州疯成什么样了呢,以后你少替他操心。

他们月底才能回来,你试试回来他不开学,他能过来陪你吗,他们肯定挂着去昌平去钓鱼。

我倒是建议你,把那根马鞭拿过来,等他犯了错,按住抽一顿,过过手瘾。”

贾张氏恍然大悟: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哪天我就拿来挂墙上,谁不听话我就抽。”

王胜文跟上一句:

“对,你看我小时候就经常挨打,所以大了就能当领导。”

毒,就是这样顺理成章地放的!

……

第二天下午四点半上的火车,这次是一个软卧包厢三个人。

上了车,梁拉娣睡上铺,王胜文和徐勇在下铺。

梁拉娣仍然在那儿专心研究王胜文给她的那两份资料,因为王胜文告诉她,这是以后工作中的指导性文件,这次去了,也要让那边的那些专家共同学习。

学完用完,再拿去工业日报发表,以后就由这几个人形成个验收小组,负责全国各地焊接管的验收工作。

53次列车,出了秦皇岛之后,到锦州站之前,大约运行两个小时,期间是不停车的,这个时候正好是夜里十二点半到两点半期间,车厢处于熄灯状态。

出了秦皇岛火车站,王胜文忽然感到心跳加快,他知道这时危险就要来了,所以马上打起精神,穿好鞋子,枕着被子,斜躺在床上。

至于通知其他两人,完全没那个必要,因为他知道,一旦打起来,在狭小的车厢里,参与的人多反而是碍事儿。

以王胜文自己的实力,对付一两个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快到夜里一点钟的时候,车厢门被从外边打开一条缝。

王胜文知道这是使用铁路专用钥匙打开的门,否则从里边销死的门,绝对从外边打不开。

门缝逐渐变大,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迅速钻了进来。

王胜文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受过训练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锤子。

原来“锤杀”从这时候就开始被使用了。

当然不能迟疑,王胜文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一个手刀就切到来人的脖子后边,来人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就瘫软在地。

以王胜文的力量,脖子没被打断,肯定是收了力了。

一看,来人连蒙面都没有,而且还是个女的。

很明显,她这是很有把握把车厢里的人全部干掉。

当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迅速把她的上衣撕成布条捆住双手。

妈的,胸部竟然缠了好多层的白布,很明显就是忍者的做法。

行吧,把勒胸给你解开,用那白布勒住你的嘴巴,再把你的双手绑到背后,双腿也一块给绑起来。

接下来的搜身就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女人身上竟然带有微型手枪和“手里剑”。

王胜文看也不看,把小手枪扔床上,直接把“手里剑”收入神识空间,竟然是能够收进去的。

这一切都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悄无声息地完成的。

做完这一切,王胜文感觉自己的心跳仍然比平时要快,就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出于百分百的安全考虑,轻轻地把熟睡的两个人叫醒,小声提醒他们老老实实坐床上不要说话,也不要企图来帮忙。

又过了十几分钟,又有一个人进来。

来人也是吃了一个手刀直接晕死过去,也是被捆成了个粽子。

这次搜出来的竟然是无声手枪和一把短剑。

王胜文连把剑从剑鞘里抽出来的动作都没做,直接把枪和剑也扔床上。

心跳仍然快。

王胜文告诉其余二人,继续保持沉默,直到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列车员进来查票。

这次王胜文直接把车厢里的灯打开,拿着车票走到列车员身边,猝不及防地也给了他一个手刀,这次打得比较狠,用了九成的力量。

仍然是捆成粽子。

做完这些,王胜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反而是不快了,赶紧让梁拉娣从上铺下来:

“姐,你下来把这个女的扒光了衣服,徐勇,你把这个男的也扒光了衣服。

你俩然后把他们的脚脖上栓好那条白布条。”

梁拉娣很害怕地问了一句:

“弟弟,你怎么连列车员也捆起来了?”

王胜文很平静地回答一句:

“姐,你见过夜里一两点钟来卧铺车厢查票的列车员吗?这个不用扒衣服,直接搜身就可以。”

徐勇也问:

“干嘛这样弄他们?”

“待会儿,你打开窗户,我把他们从窗户里提着腿吊出去,逐渐往下放,一会儿他们就能变没了,我估计这布条还会在。”

梁拉娣一声惊呼:

“啊!弟弟,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王胜文指了指地下的锤子:

“那是他们带过来对付咱们的东西,我这样趁着他们昏迷,把他们放出去,已经是够人道了。

再说,这个季节,小狼崽子还没长大,吃不下大块的肉,咱们给它们磨碎了吃。”

又指了指床上放着的那把剑:

“我敢说这把剑,肯定是煨了毒的,见血封喉那种。估计他们没想留活口,所以我们也不能跟他们客气。

对敌人的宽松,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这个道理你们一定要懂。

列车上,也没其他方式处死他们,用这种办法,还可以顺便喂喂咱们的小狼崽子,多好的事儿。”

徐勇一身大拇指:

“师傅,我就服你,跟你干就对了,杀伐果断才像个男人。”

王胜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少废话,拴好了,快打开窗子!”

……

其实把俩人从窗户里放下去,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不到十分钟完活儿,干净利落,甚至绑他们脚的布条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俩人干完这些,梁拉娣已经把那个昏迷中的列车员浑身搜了一遍,除了手枪、匕首之外,还搜出一根绳子。

关好窗户,王胜文吩咐一句:

“徐勇,把他身上的布条换成用这跟绳子捆。

记住,咱们车厢里并没有来过其他人,这个人深更半夜过来查票,咱们看到他腰里别着手枪,才把他制服捆起来的,结果还搜出来把匕首。

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作为罪证全部交上去。

咱们随时带着军事机密,所以,这人要交给军方审。

至于这趟列车上的列车长和乘警,还有管这个车厢的乘务员,先让铁路公安抓起来甄别吧。

我估计这是一群特务,而且是长期潜伏的那种,从他们带的东西看来,他们是非常专业的间谍。

你们以后注意,抓特务不是咱们的工作,以后你们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直接痛下杀手就可以,不用考虑像今天这样留个活口。

这次留活口,是为了京哈铁路今后的安全。”

梁拉娣这时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指了指王胜文铺上的那把小手枪:

“弟弟,那把小手枪给我用吧?”

王胜文回答得很痛快:

“可以,三把枪,除了要交上去的一把,你俩分分吧,你用这把小的,那把带了消音器的就留给徐勇用了。”

正在捆人的徐勇问了一句:

“师傅,你不要一把啊?”

“你用吧,我回去申请一把合适的用。”

“其实我有一把,这次因为穿的衣服单,就没别腰里,平时我都是别腰里的。”徐勇回答一句。

“行吧,你拿回去给你媳妇用一把,我记得上次,刘文松他们六个人一起去四川出差,都带了冲锋枪呢。”

……

三个人也睡不着了,一起在那儿聊天聊到沈阳站。

期间,那个“列车员”醒了一次,被梁拉娣毫不犹豫地拿那把锤子又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