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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沙河居,把车开进院子里,锁好大门,提着买来的东西就进了厨房。

“姐,你俩烧壶开水,把这山鸡和兔子给褪了吧。这山鸡的羽毛可是好东西,别扔了,回去让徐静理她们绑毽子用。”

“让芹芹干吧,我想去锄地。”

王胜文赶紧拉住她:

“哎呦,姐,那活儿可不是你能干的,一会儿就能把你的手磨出茧子来,再说了,你也没干过农活儿啊。”

“没干过才试试吗,反正我不管,我要在院里种花。”

关芹芹跑过来把手里的山鸡接过去:

“啊?老公,死的啊?”

“买的时候就是死的啊,这玩意儿活着还真不容易抓到,估计他们是用套子套的,这个季节山鸡都挺肥,很容易落地,所以可以在地上下套子。”

“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山西的时候也这样干过。”

“嘻嘻,老公你还真行,小时候啥都干。”

“小时候调皮而已,芹芹姐,你会剥兔子吗?”

“当然会了,也是小时候就会,跟我阿玛学的。”

“行吧,那你们就弄吧,我上去看看。”

直接来到三楼,梁拉娣和秦淮茹竟然也在,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籍。见到王胜文进来,梁拉娣便跑过来:

“弟,他们怎么能把房子盖得这么大?”

“嗯?很大吗?”

“你没看过吗?每个卧室都有五十多个平方呢,每个房间还都有衣柜和化妆间、厕所。”

“嗯,这肯定不是个一般的商人,要么是霉国人,要么是个买办,还是那种大买办。我看房顶都是使用的工字钢,这在二十年前,除了霉国人,其他人没这种实力。”

“啊?霉国人?霉国人在这儿干什么?”

“你要是看了咱们和昌平区合作的那个厂子里的设备,你就会明白了。霉国人肯定是想在这儿建个军事基地,达到在咱们国家长期驻扎军队的目的。

幸亏咱们解放战争进行的快啊,这真要把军事基地建成了,胜负结果还真就不好说了。也多亏了富将军有民族大义,他当时肯定阻止过这事儿。”

“啊?我们曾经这么危险过?”

“对啊,霉国人和小日子不一样,小日子是直接出兵占领,霉国人是建军事基地。”

“那不一样吗。”

“对,实质上是一样的,只是形式不同而已,你看现在霉国人在欧洲就有很多军事基地,说是保护欧洲人民,其实就是一种占领。”

“霉国人更阴毒对吧?”

“对,小日子是培养汉奸,像王警卫那样的汉奸,但是霉国人培养的是买办。”

“有什么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了,小日子是想控制人,霉国人是想控制经济。控制住人的话我们还能反抗,控制住经济,我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我们就治不了他们了?”

王胜文挥挥手:

“现在治不了,不过等我们发展起来就可以了。他们在世界上寄生时间久了,就会失去发展能力。

我可以团结黑森兄弟,给他们捣乱,反向摧毁他们的母体,也就是他们的社会。黑森兄弟打仗不行,但是抢东西可以。然后再用大量资金支持他们各粥独立,把霉国给拆分了。”

(这段恳请小编别删!)

说得梁拉娣笑了:

“嗨嗨,听不懂了。”

王胜文心想:到了2050,霉国就分成了二十多个国家,我能告诉你?有我的助力,或许他们能早拆分几年吧。早让他们过上安定的日子,貌似也不错,至少黑森弟兄们能自由零元购了,嘿嘿。

想着想着,自己就傻笑起来。

秦淮茹从窗户里往下看:

“你俩快来看,姚姐姐在下边锄地呢,嘿嘿!”

王胜文回答:

“刚才我在下边劝了,她不听,就让她玩儿会儿吧,玩儿累了就老实了。”

“唉呀,她拿锄头的姿势不对,我得下去看看,别让她把脚给锄了。”秦淮茹咋呼起来,说着就冲了下去。

“我也去!我也去,咱俩教训一下这个小娘们儿!”梁拉娣也跟着跑了下去。

趁着她们下去的工夫,王胜文赶紧把有收藏价值的书籍收进空间里,然后把图板放桌子上,再摆好作图工具。

装模作样也得做得像真的。

做完这些,又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做饭。

关芹芹已经把山鸡的毛给拔完了,正在收拾兔子。

王胜文便问:

“芹芹姐,你当时在这里待了几天啊?”

“三天啊,纪区长给我留了点吃的,就让我在这儿等,说给我找了个主人,我还以为会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是你。”

“啊?你原来知道我?听谁说过?”

“听刘厂长说过啊,她说让我给王处长当保姆。”

“她让你来你就来了啊?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好人?不怕把你给卖了。”

“卖也不怕,当时我在那个大门洞子里待着的时候,一般都是她过去给我送点吃的,她可是个好人。”

“都把你送人了,还算好人?你被赶出来,就没考虑过改嫁?”

“都说我是个不祥的女人,谁敢要啊?”

“这话谁说的啊,这么恶毒。”

“全村人都这么说。”

“哦,那他们家是在村里有权有势吧?”

“对,我那个公公是村长,他们一大家子人呢,在村里占大多数。”

“哦,那你怎么不回娘家,虽然说是不让回娘家,但是回去待几天总可以吧?”

“倒是回去过,不过又被我弟媳给赶出来了,说我待在家里,会给孩子们带来霉运。”

王胜文便过去抱了抱她:

“哦,你受苦了。”

女人甩了甩手上的水:

“你别这样说,再说我该哭了,以后你甭想赶我走,赶我走我也不走,我就赖在你们家了。其实我什么活儿都能干的,又吃不了太多。”

王胜文点点头:

“嗯,看出来了,全家人吃饭的时候,你总是在忙活,等我们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吃。”

“嗯,你们剩下的也够我吃的。你们家挺富裕的,也不在乎我吃,对吧?”

王胜文一想,本来自己想问问她的情况,怎么话题成这样了。所以赶紧转移话题:

“哦,对!你会骑自行车吗?”

“不会,不过我可以学,我不怕摔的。”

“呵呵,买个女式自行车,摔也摔不疼的,我们可以给你扶着。”

“真的啊?要是有自行车,我能从这儿骑到崇文门那儿去,我腿可有劲了。”

“行,那等回去咱们就去买,你自己去挑。”

“别买了不行吗?省点钱,我骑家里那辆旧的。”

“嗯?那辆也不旧,是灵儿妹妹的,她们有时候还得骑着上班呢。我说的是给这儿买一辆,如果有人来这边住,在这边可以骑骑。”

“放这儿啊?那还是买一辆大的吧,我好骑着出去买菜,这边他们都骑大自行车呢。”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楼上看的啊,其实这边的楼里都住着人,只是不经常露面而已。他们一般都是骑着自行车来来回回的,很少有开车的。”

“你不是说才来几天吗?”

“对啊,说让我等人,我就天天盼着,所以就总到楼上去看。那天看到车往这边来了,我就冲下来了。”女人边说边把收拾好的兔子放案板上。

“剁多大的块啊?”女人问。

王胜文洗洗手:

“我剁吧,你去把带来的酱给找出来,还有大葱和生姜,咱做个酱焖兔肉可以吧?”

女人便高兴起来:

“好啊好啊,我小时候就爱吃酱焖兔肉,我阿玛就会做。”

“行,那我把带来的那只鸡的鸡头和鸡爪子一块炖了,这兔子肉啊,没什么味道,和什么一起炖,就是什么味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和鸡一起炖了。”

“把山鸡的头和爪子一起炖了吧,那个味道更好。”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阿玛以前经常这样做啊。”

“行吧,你把那个大砂锅刷出来准备好,我用铁锅炖上兔子,咱们在开始用砂锅炖鸡,这鸡现在炖上,晚上才能吃,不然炖不烂,人参里的营养成分也炖不出来。”

“没听懂,什么是营养成分?”

“营养成分就是食物里对人有好处的东西,明白了吗?”

“没明白。”

……

两个人在厨房里一阵忙活,配合得也算和谐,就是女人总喜欢问来问去,让人有些心烦。

不一会儿的工夫,厨房里的香味儿就飘出去了。

还是女人心细,姚琪梅竟然带来了大米,正好可以教关芹芹如何蒸大米干饭了,平时在家都是用电饭锅蒸,算不得本事。

两个人刚忙活完厨房里的事儿,外边锄地的三个女人就回来了。

姚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弟弟,我学会了锄地了,可累死我了。”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

“姐,赶紧把鞋换下来吧,人家芹芹姐刚擦好的地,你看你给弄的,全是泥巴。”

梁拉娣和秦淮茹也换好了鞋进来:

“别说,好长时间不干,还真是有点累。”

王胜文看了她们一眼,一句话把她们的积极性给打击没了:

“这里是红土土质,你们锄了也没用,院子里只适合种些月季、芍药、木槿这样的花,最多就是可以种点豆角南瓜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种粮食。等过了春节,去村里找几个人过来给把地翻一下,种一院子花吧。”

梁拉娣仍然在坚持:

“不,我要种黄瓜,那玩意儿结得多。”

“别闹了,到时候你来浇水啊?再说了,为了吃几根黄瓜跑这么远,也不合适吧,想吃,去市场上去买。”

秦淮茹说:

“弟弟,可以种玉米吗?我们那儿这种田是可以种玉米的。”

“行吧,你要是愿意种,就在后边留一小块地,种点豆角、玉米什么的吧,反正明年暑假孩子们会过来玩的。”

姚琪梅说话了:

“弟弟,我要种玫瑰花。”

王胜文走过去抓起她的小手看了看:

“行啊,种玫瑰也可以,但是这玫瑰苗你去哪儿弄去呢,我可是没见过有卖玫瑰苗的。看看手掌都磨红了吧,没起水泡就不错了。”

梁拉娣走过来,摊开双手:

“弟,看看我的手就没事儿。”

秦淮茹也举起双手说:

“我的手也没事儿。”

王胜文都摸了摸:

“行,没事就好,那咱这几天就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一下,别让院子显得这么乱就可以了。”

“啊?那咱下午继续干?”

“干什么干啊,我只是带你们出来玩的,根本就没想让你们真干活儿,平时在家你们三个是最累的,出来度个小假,清闲几天。信不信花二十块钱雇几个人就能把这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梁拉娣笑了:

“嗨,我以为真是来干活儿的呢。”

“那怎么可能,都是骗家里那帮孩子们的,和孩子们也要斗智斗勇。”

姚琪梅的小手便打过来:

“你这个坏蛋,连孩子们都骗!”

王胜文便打了她的屁股:

“不骗能行吗,再过几年就骗不了了。”

梁拉娣也凑过来:

“我愚蠢了,也打我几下。”

嘤!嘤!嘤!

连续几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快去洗手吃饭吧,吃完饭试试新买的被褥。”

“好嘞好嘞,这下终于可以在家里尽情地喊了!”秦淮茹满脸兴奋地回应。

……

红烧兔肉很好吃,欢愉的声音也很好听。

竟然有一声惨叫,是关芹芹发出来的。

火车钻进了下水道,不惨叫才怪,这下确实发生了血案。

其余三人都关切地围了过来。

“啊?怎么了,很严重吗?”梁拉娣的声音。

“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你得赔偿!”秦淮茹的声音。

“我就说嘛,这下你相信了吧?”姚琪梅得意洋洋的声音。

“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了,我赔!我会赔偿的。”

废话,弄坏了可不就得赔吗。

关芹芹不但没哭,反而是笑了:

“老公,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是靠在一起睡觉呢。”

梁拉娣开始抱怨:

“弟弟,你看你这个人,粗心大意的,连套红衣服都没给人家带,人家可是当了新娘子了。”

秦淮茹随声附和:

“罚你回去给人家买两身新衣服。”

姚琪梅推波助澜:

“对,我看尤凤霞那套就不错,你回去也给人家做一套。”

王胜文没办法,只能跑下楼去,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两块红绸缎交给关芹芹:

“芹芹姐,其实我是准备好的,回去咱让雪茹姐给做两套可以吗?”

女人便依偎过来:

“老公,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疼了,我拿回去做旗袍,我们旗人女的出嫁都是要穿旗袍的,让雪茹姐给我做好了,我自己会绣花。”

三个女人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秦淮茹说到:

“看看吧,还是向着新媳妇,我那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给我买。”

梁拉娣立马揭露真相:

“你就会胡说八道,不是带你去港岛了吗,你买回来多少新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是还给你捎回来了吗,今天穿的这件就是!”

“那也没你的多,你那个橱子里都快挂满了。”

“你胡说,那里边也有琪梅姐的。”

梁拉娣继续和她撕扯:

“你才胡说,人家琪梅姐有自己的橱子。”

姚琪梅拉架:

“拉娣,她说的是真的,我橱子里挂的都是宋美淑的。”

“啊?她一个学生都有这么多衣服了?”

“没办法,人家自己买的,从广州背回来一大包呢。”

关芹芹也加入进来:

“我的衣服也不少了,来了以后,先是雪茹姐送给我两套,又穿了尤凤霞一套,后来灵儿姐姐又送了我两套,淮茹姐也送了我一套。”

梁拉娣和姚琪梅便一起摸向她的胸:

“我们倒是想送,可是我们的衣服你穿不下啊。你要是生了孩子,孩子肯定不缺吃的。”

秦淮茹摸着绸缎,忽然之间有了新的想法:

“老公,我建议以后咱们家还是你给我们剪衣服,你看你给我们剪的衣服,穿着多合身。”

“啊?真的啊,你们平时又不穿,你怎么知道的?”

“坏人,人家昨天晚上就是穿的你给剪的旗袍,你没看到吗?”

王胜文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昨天晚上光顾着听你骂秦汉了,没注意你穿什么衣服,你骂得真精彩,狗娘养的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秦淮茹便暴躁起来:

“让你骂我是狗,那我就咬死你!”

还真撕咬起来,这下,又被几个人一起撕咬,最后是吼叫,比三英战吕布还激烈,吓得关芹芹只能抓住衣襟躲到床角上:他们还能这么疯狂!

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姚琪梅还在那儿指挥:

“芹芹,下去拿暖壶,我要喝水。”

“我也喝,多拿几个杯子。”秦淮茹也说。

关芹芹下楼,王胜文问姚琪梅:

“琪梅姐,你还怀疑她吗?”

“不怀疑了,她这是遇到了个天阉,这下好了,你把人家给要了,就相当于娶了个新媳妇。”

“问题是我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她会反抗呢。”

梁拉娣便有些不屑:

“切,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还不知道有多期待呢,怎么可能反抗。”

秦淮茹也是一样:

“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又是一个骚狐狸!”

姚琪梅便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才是骚狐狸,你这话好像是骂的我们自己。”

关芹芹上了楼,一脸的疑惑:

“怎么好好的就又打起来了?”

梁拉娣指着秦淮茹告状:

“她说你是狐狸!”

关芹芹满不在乎的样子:

“差不多吧,我是三四年八月份的,属狗。”

王胜文接过暖壶倒了几杯水挨个递给女人们:

“以后别拿属相说事儿,那样不好。”

“你属什么的?”

“四二年的,属马。”

姚琪梅噗呲一声笑出来:

“怪不得这么大!”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王胜文一脸懵逼了……

关芹芹坐到床上,姚琪梅关切地问:

“芹芹妹妹,刚才让你下去拿暖壶,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关芹芹疑惑地看着她:

“姐?什么啊?是心情还是身体啊?”

秦淮茹说:

“她肯定是问的是你的身体啊,一看你心情就不错。”

关芹芹很平静地回答:

“我没事儿啊,就疼了那一下,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王胜文便把她揽进怀里:

“芹芹,说说你想怎么对待家里人,大家都在,让她们给出个主意。”

女人有些惆怅:

“唉,我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让我进家门,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王胜文把她的头贴到胸膛上:

“家里还有谁啊?”

“只有弟弟和两个侄子一个侄女了,阿玛和额娘都没了。”

“你们是哪个庄?”

“兴寿公社下庄村,我弟弟叫关忆祖,我们那个庄最穷了,连块好地都没有。”

“行,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会照顾一下他们。”

“照顾我弟弟和侄子就行,我那弟媳不是好东西。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又没什么可给你的。”

王胜文拍打着她的背:

“傻姑娘,能不对你好点吗,你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

“啊?什么东西啊?”

姚琪梅及时插嘴:

“他说的是贞洁,傻姑娘,你的贞洁还在呢,你们旗人真是封建,连这个都不懂。”

“嗯,我额娘死的早,没人告诉过我。”

王胜文的拍打变成了摩挲:

“芹芹,想回家吗?”

“回崇文门?”

“不是,回下庄村啊。”

“我们村可远了,得走一天。”

“开车去啊。”

“我们那里哪有路啊,全是小路,还是山路,根本开不了车的。”

“哦,那就得靠政府了。”

“别麻烦政府,不值得。”

梁拉娣说:

“芹芹,你要是真对家里还有那么一丝丝感情,就让弟弟去做吧,弟弟做事儿是很靠谱的,你看秦淮茹,弟弟都把她一家人都带到四九城来了。我娘家是没人了,如果有人,我也会依靠他。”

关芹芹便亲了上来:

“如果有可能,就让我弟弟出来干个工人吧。”

王胜文便答应下来:

“好吧,过春节的时候,我让公社的人去找他,让他到柴油机厂来上班。”

秦淮茹眼睛一亮:

“这边你说了也算?”

王胜文知道她又要打小算盘了,因为秦家村也是昌平区的,而且就在沙河水库的东边。

“呵呵,只有几个人的话,说了还是算的。”

“那我姨家舅家……”

王胜文挥挥手:

“行了,不超过十个人的话,就答应你了,不过这几天的活儿都归你干。”

梁拉娣笑了:

“该!让你顾着你七大姑八大姨,这下有活儿干了吧。”

秦淮茹小脸儿一红,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王胜文继续说到:

“行,来了正好跟着易中海学徒。”

女人听了脸色一变:

“啊?弟弟,你别害他们。”

“没害他们,易中海还是有技术的,他如果认真教徒弟,也是能教好的,估计这次能改好了。

我跟你说过,其实东旭哥那件事儿绝对不能只怪他一个,是几个因素共同造成的,你不能心里总过不去这个坎儿。”

秦淮茹便也抱过来:

“弟,感觉你是上天派来救我的。”

王胜文没有说话,心里想:可不是来救你的吗,如果我不来,你会跟着傻柱别别扭扭一辈子,还会被后世的人骂成吸血鬼,我来给你破了这个梗。

女人的思维果然跳脱,姚琪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温馨的画面竟然说:

“芹芹,我相信你不是特务了!”

一句话,竟然让关芹芹一下从王胜文怀里跳出来,摇着两只小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特务!”

王胜文急忙重新把她揽进怀里:

“你肯定不是,你是我媳妇,怎么可能是特务呢,你姚姐姐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理她,她哪根神经搭错了。”

秦淮茹也安慰:

“都知道你不是,姚姐姐乱开玩笑,我去打她。”说着跑过去在姚琪梅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

转移话题是必须的,王胜文指指姚琪梅和秦淮茹:

“你俩晚上负责做饭啊,我们待会儿出去钓鱼,我车后备箱里还有两根鱼竿呢。”

梁拉娣赶紧举手:

“我也会钓鱼!”

关芹芹说:

“我不会,我可以去看吗?”

“不能只看,那你扛着铁掀负责挖蚯蚓。”梁拉娣指示。

……

关芹芹真的老老实实挖蚯蚓,不过两个钓鱼的人也没让她失望,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王胜文竟然钓了两条三斤多的鲤鱼,一条四斤多的黑鱼,梁拉娣更过分,竟然钓上了一条接近十斤的青鱼还有三条二斤多的鲤鱼。

高兴得关芹芹抱着大鱼就回了家,院子里有个小水池,她要养起来。

王胜文心想:既然水库里有这么多鱼,为什么村民不来钓呢?这要是叫阎埠贵来了,还不得把他高兴死?

难道又是碧霞元君给的福报?不对啊,难道福报不应该是自己钓上大鱼吗,怎么自己的女人钓上来了,难道福报也可以传染?

心里想着,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腰。

不错,连续作战也没疼,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煤矿巷道支撑设备,福报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