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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燕子又要炸毛了,五阿哥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小燕子,你先别急,你听我说。”

小燕子身子不能动,可是她可以,她就呜呜呜的直摇头。

五阿哥严肃的说道:“小燕子,从前都是我听你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说!如果你同意,我就放开你。”

小燕子点了点头,可是,五阿哥刚一松手,她但嚷道:“永琪,你让我太失望了,我呜......\"

五阿哥立即又捂住了她的嘴,严厉的说道:“小燕子,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你必须听我说完,你根本不知道新疆是个什么地方,它不止贫穷,还犯人出没,我们在那里如果身后没有观保这棵树罩着,能不能熬完两年都难说!而且,把欣荣带着,观保不保我们也得保我们。”

小燕子安静了下来,一会儿后,她点了点头,五阿哥松开了她。

小燕子说道:“那你还要跟她复合吗?”

永琪摇摇头:“小燕子,破镜岂能重圆,她那样对你,我绝对不会和这样恶毒的女人在一起的,你放心。”

“我相信你。”小燕子点头,“永琪,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话,以后不能看到小孩子了就反悔。”

五阿哥握住了小燕子手,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放心吧,如果将来她要孩子,那就让她带走,我只要你。”

小燕子泪眼模糊的问道:“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永远算数。小燕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快点养好身子,我们不日就要出发了,山高水长,不养好身子,你未必到的了新疆。”

“永琪,你对我最好了。”小燕子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五阿哥心中五味杂陈,为了小燕子他失去了一切,如果现在再失去小燕子,那他之前的努力算什么?岂不是很可笑?

…………………………

马车上,观何夫人抱怨道:“老爷,你怎么能答应让欣荣也去呢,那种蛮荒之地,欣荣怎么受得了呢?而且,我们要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你懂什么?永琪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欣荣只有跟在他身边,才可有可能冰释前嫌。在新疆那样贫瘠的地方,欣荣能做的就多了,你别忘了,欣荣的背后有我们。你多给欣荣准备些银两,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种地方银子最好使。”

欣荣拉住观保夫的手说道:“额娘,阿玛说的对,越是艰苦的环境,我的作用就越大。”

观保很是赞赏的看着他女儿道:“不错,欣荣在那里的价值比在京城大的多了。”

欣荣点头,她手上有钱,身后是身为朝廷一品大员的阿玛,而小燕子刚好与她相反,她和小燕子一个天,一个地,谁对永琪有帮助,一目了然。

而观保则思考着当地的官员都有谁,他可让谁对欣荣多加看顾。

父女两个都陷入了沉思,只有观保夫人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见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也闭上了嘴巴,看着车顶发呆。

她真舍不得女儿去那种地方啊,女人花期短,就得精养着才能水灵鲜活,女儿在那儿待上两年,这朵鲜花不就败的不像样子了吗?老爷他懂什么啊?

.....................................

学士府

尔溪与译垚这一觉直接睡得错过了晚饭的时间。

等两人醒来之时,都后半夜了。

尔溪枕着译垚的胳膊,动了动脑袋,译垚问道:“怎么了?要洗头了吗?”

“嗯,本来前天就该洗头的,这么长的头发,真想把它剪了,洗头一点儿也不方便。”

译垚摸摸她如瀑的长发,挑眉问道:“你想剪成什么样儿?”

尔溪抓起头发,朝耳朵边咔擦了一下道:“这么短。”

译垚点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尔溪在现代的时候就是这种齐耳短发,很容易梳理的。

“还睡吗?不睡起来,我给你洗头。”

尔溪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大半夜的,太麻烦了。”

“那,你饿不饿?”

“有一点,你呢?”

“我也是,走,起床,为夫给你下面条。”

“好啊,起吧。”

两人迅速的穿好了衣裳,译垚揽着尔溪的肩膀出了门。

此时,繁星闪烁,轻风徐徐,一看明日就是一个好天气,适合流放。

事实上,流放的日子一定,不管晴天雨天,都要即刻出发。

不管是官差还是人犯,当然都希望每天都是好天气了,不然,人犯在路上折损的多了,官差也得受罚。

尔溪问道:“小燕子他们什么时候上路啊?”

“三日后,永琪和她一起去。”

“有永琪照顾着,顺利的到达新疆没有问题。永琪从前也学了不少治国之道,念了不少书,你说,他到了那儿,能学以致用,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吗?”

“这个不好说,大抵要看小燕子吧。”

尔溪想想也是,小燕子那就是个事故综合体,如果永琪一直忙着为她收拾残局,也确实分不了心神做其他事情了。

“徒刑新疆,是危机,但也是转机,如果他在那儿有所建树,未必不能重获皇上的信任。”译垚揽着媳妇儿,边走边说。

他话锋一转,眼中有笑意划过:“夫人,什么时候给为夫生个小团子?”

尔溪一个哆嗦,如触电般立马拍开了他的手,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跳开了,离他有三尺远,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凶巴巴的说道:“女子十九二十岁生孩子对身体最好,不信你去问问舒老大夫。”

译垚的眼神闪了闪,十九?那不就是明年?

他长臂一伸,一把捞过了小矮冬瓜,把人夹在了嘎吱窝底下,强行拖走道:“夫人你怕什么?为夫又没有让你现在就生团子。”

“哈,你可以想啊,看我理不理你。姓舒的,你给我松手。”尔溪恼羞成怒。

“不松。”译垚嬉皮笑脸。

“呵,那我可放绝招了!”尔溪奸笑一声,伸出魔爪,揪住了他的小辫子,哦不,大粗辫子。

译垚......,所以说,老祖宗们为什么留这样一个长辫子?

这下被媳妇揪住了小辫子了吧?

译垚果断的松开了手:“我错了,媳妇,任打任罚,求媳妇儿高抬贵手啊。”

“呵,要高高的抬抬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重点是但是,你让我骑大马啊。”

“可以,无条件可以。”

“便宜你了。”尔溪松开了手。

译垚在尔溪身前蹲下了,说道:“媳妇儿,上来吧。”

“好嘞。”尔溪利索地跨坐到了译垚的脖子上。

译垚站起身来问道:“媳妇儿,高速还是低速。”

尔溪道:“驾——,给我上高速。”

“得令。”译垚撒开腿便跑了出去,尔溪的笑声便撒落在了繁星里。

黑暗中突然有人说道:“福尔溪,这样像话吗?”

一个女声响起:“你家住大海的啊,管那么宽,这是人家小夫妻俩的情趣。”

“哼。”

“你哼什么哼,怎么,你也想让我骑大马啊?”

“哈,夫人,为夫还得上朝呢,告辞。”

“哎,等等,和译垚一起吃了早膳去上朝。”

“不必,我,我不饿。”

“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真骑。”还是小年轻们好啊,自由自在,想怎样就怎样,青春无敌,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