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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溪捧着他的光脑门子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实在没找着,算了,伸出手去,亲手给他戳了个红印子,惊呼道:“真的哎,我给你吹吹。”

唉,谈恋爱就是这般的幼稚,喜滋滋,还是未婚夫在身边的好啊,嗔痴爱欲都可以尽情的表达。

译垚满意了,不管怎么样,有这么个印子就行,不管是溪溪戳的还是他自己戳的。

译垚感受着脑门上温温的香风,真诚的建议道:“如此,是不是该父债女偿?”

尔溪胡乱的吹了两口,松开了他的脑门儿,说道:“偿偿偿,那你说,如何偿吧?”

译垚喜道:“你这是答应了对吧?”

尔溪敷衍的点了点头,催促道:“对啊对啊,你快说,但凡说晚一点我就要反悔了。”

译垚立即说道:“溪溪,我想成亲。”

尔溪......,这下她终于了解她老爹的心情了,真的,手好痒啊。

尔康昨日才成亲,便是尔泰的婚事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更别提她的了。

见尔溪瞪着他,译垚把人往怀中一搂,在她脸颊边亲了一口,不死心地说道:“溪溪,我也想成亲。”

“你起开。”尔溪推了推他,没推动,可是成亲这事,不归她管啊。

“你答应。”译垚寸土必争。

成亲这事真不归她管啊,尔溪手更痒了:“你起开。”

译垚松开了她,改握住了她的手,免得发生什么血光之灾,但仍坚持道:“你答应。”

你答应你答应,你复读机啊。尔溪不答,只是抽了抽手,没抽动。

“你松开。”

“你答应。”

尔溪闭了闭眼,她这小暴脾气哟。尔溪一个发力,人便跳了起来,够着了,bia ji一口,亲到了。

译垚感受了下唇上的温软,意犹未尽的说道:“还要。”

尔溪也不吝啬,一手抓住他的前襟,将人拉低了些,亲了一下他的唇,离开时顺便还舔了一下。

译垚经她这么一撩拨,便不肯松口了,逮着人好好的亲了亲。

尔溪抱住译垚精瘦的腰,小手边在未婚夫身上悄悄的揩着油边琢磨开了,虽然牺牲了色相吧,但这事儿好歹糊弄过去了。

按着她的真心,她才17啊,结什么昏啊,晴儿19了不是还没订下婚期吗?此事,真的是不着急的哇,小哥哥。

译垚怀里搂着娇娇软软的心上人也琢磨开了,此事虽然着急,但又急不得,首先得搬开福尔泰这个拦路石。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拦路石也挺恨嫁的,恨不得明日就把自己搬开呢。

不得不说,尔康的婚事确实刺激到这些人了。

那么福尔泰这个拦路石现在在做什么呢?

那便表一表这第二支花吧( ? 3?)?。

话说尔泰与晴儿散完步之时,小尾巴塞娅终于被夫人叫走了,福尔泰恨不得放挂鞭炮庆祝一下。

晴儿看他如此不由的就有些好笑。

尔泰牵着晴儿的小手把她往自己的院子里带。

到了他的书房后,献宝似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晴儿好奇的凑了过来。

尔泰往晴儿面前一推,笑眯眯的说道:“送你的。”

闻言,晴儿“啪嗒”一声打开了盒子,满盒的珠光宝气晃花了她的眼。

晴儿惊呼一声道:“你去打劫了呀!”

尔泰搂住她的肩头,神秘一笑道:“辛苦费,赚的。”

“译垚他们也有吗?”

“大家都有,你放心收着吧,都是过了明路的。这就是九牛一毛,那九牛都被皇上派了健锐营的兄弟,快马加鞭的押送回京了,我听阿玛说,已经登记造册入了国库了。”

原来如此,晴儿放心了,她拿起一颗硕大的蓝宝石仔细的看了看道:“尔泰,我怎么看着这像是从带头上抠下来的呢?”

咳,他家晴儿的眼力就是这么好,这正是从那个腰带上抠下来的。尔泰摸了摸鼻子道:“你再看看这个。”

晴儿看了笑道:“这个尔溪肯定喜欢,尔溪就喜欢这般布灵布灵的东西。”

“这个金刚石你别给尔溪了,自己留着玩,译垚那里最多了 ,知他要送妹妹,我便只拿了这两颗。”

“嗯,你看这个发梳,好漂亮啊,看这形制,应是宋朝的吧。”

“这个我不懂,”尔泰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饰道,“你说是那便是了。”

晴儿娇嗔的看他一眼道:“我看就是的。”

“嗯,我们晴儿经史子集,古玩玉器,雅俗共赏,无有不精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晴儿拿小拳拳捶他。

尔泰握住她的手,顺势便亲了下去。

一会儿后,晴儿依偎在尔泰的胸膛,就听尔泰说道:“晴儿,我们成亲吧。”

霎时,晴儿的心漏跳了一拍:“我听老佛爷的,老佛爷让成亲,那便成亲啊。”

尔泰立时便心花怒放了,晴儿答应了!

这边两人相依相偎憧憬着婚期,那边已经成亲的尔康与紫薇也正你侬我侬呢。

话说晚饭过后,尔康急匆匆地拉着紫薇便走了。

两人回了康院,流英与金锁伺立在一旁。

大厅里,紫薇扶着尔康小心的坐在了桌边。

尔康看向了流英。

流英不明所以,但仍立即朝尔康行了一礼道:“大少爷有何吩咐。”

尔康知她秉性好,能干,做人也干脆,但难免也有犯错的时候,遂说道:“流英,你跟着我这么久了,这一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便该受罚了。”

流英心中一惊,细细地一琢磨便明白了,遂跪下说道:“大少爷若是说的是郡主之事,那流英确实有错,请大少爷责罚。昨晚流英前来禀报之时被金锁拦住,流英便退下了,是流英没有坚持,流英有错,请大少爷责罚。”

金锁咬着嘴唇看向了紫薇,郡主无事啊,难道一点意外还比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更重要吗?

紫薇拉住了尔康的手,柔声说道:“尔康,别生气了,幸好尔溪无事还抓了坏人,她一向比小燕子厉害的。”

想到小燕子那种皮实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尔溪比她还厉害,那岂不是比小燕子还皮实了?

如此一想,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了,但这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尔康一时间没想明白,可是看到紫薇那双多情的眸子一直凝视着自己,他便歇下了心思,回握住了她的手。

流英掩下眼中的思绪,暗暗嗤笑,拿蹦跶个不停的小燕子与她们天仙一般的郡主比,还成功的带歪了她们大少爷,这个紫薇果然不似她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柔弱。

当初她住在学士府之时,以一个女儿之身,常常单独与大少爷出府游玩,听金锁不经意间透漏出什么翠湖花海之类的,她便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尔康看她还跪着,便说道:“流英,你起来吧,以后有事不管是谁都不许拦着,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吧?”

“是,奴婢知晓了。”

金锁见此事不痛不痒的便揭过了,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还是小姐厉害啊,姑爷黑脸之时,还是挺慑人的,她刚才手心里都冒汗了。

紫薇看了一眼金锁,说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流英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后退下了。

“是。”金锁说完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