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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辛苦翻一章,再度宠幸下前面那一章哈,明天便恢复正常啦,爱你们哟,亲亲抱抱举高高。】

理寺门边的兵丁见有人,还是名女子,竟然往他们这边来了,遂呵斥道:“站住,此处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若有冤屈,可去顺天府,也可去刑部报案,不得在大理寺门口喧哗。”

还没来得及说话的主仆......

另一个兵丁见福尔溪这一身的华服,再仔细看看她的长相,说出的话比刚才那兵丁客气多了:“这位小姐,大理寺重地不得随意踏足,请小姐带着丫鬟速速离开吧。”

福尔溪觉得,这里的主场还是交给她的两个大丫鬟吧。

春喜见自家格格看向了她,立即说道:“小哥,我们是福伦福大人府上的,能不能请小哥向寺卿大人通报一声啊?”

听到是福伦大人府上的,那位兵丁立时便更客气了一些,说道:“我们大人不见女子,若有急事,请家中男子来吧。”

哦霍,这里头有故事啊。福尔溪狐狸眼一眯,笑道:“大人前头都见过其他女子了,为何不能见我?”

“请小姐慎言,我们大人一个女子都没有见过,若是小姐无中生有,造谣生事,便是福大人府上的......,您是尔溪格格?京中霸王花?”那位兵丁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福尔溪,这样长相明艳的女子,也不像是霸王啊。

“确实是我,那,现在能帮我通报一声了吗?”

看着眼前有礼有貌(容貌)的满人贵女,两个兵丁交换了下眼神,京中霸王花?这怕不是个假的吧?气质明显不符。

夏欢见两人不说话,便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啊,通报一声有那么难吗?”

不是难,是不可能。大人南巡回来后,总是有一些不长眼睛的京中贵女,不分满汉,来各种偶遇大人,求见大人,大人不耐烦应付她们,下了命令,女子不得入内。

“格格若当真有事,请福小大人帮忙不好吗?”何必来衙门找我们大人献殷勤呢?

福尔泰福大人便在我们衙门当差,若真有事,尔溪格格何必舍近求远?

再者了,都是霸王花如此牛逼的存在了,又何必学着普通的贵女来纠缠男子呢,不如独自美丽三十载啊,格格。

“那,我找福小大人,这总可以了吧?”福尔溪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立即改口道。

找福小大人啊,那没办法了。那个兵丁说道:“格格,您稍等,我去将福小大人给您叫出来。”

只是叫出来啊,福尔溪嘴角微扬,译垚这家伙就是个黑芝麻馅儿的,在旗江镇她便知道了,他扮成乞丐混进了白莲教.....

“谢谢啦。”福尔溪道。

第一次被贵女道谢,那个兵丁脸一红,说道:“不妨事,格格不必客气。”

起先的那个兵丁见陈长河走了,这又是福小大人的胞妹,便也没让她们到台阶下去等,只随她们站在这里,别的大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吗?他有几次看到大人与福小大人走在一起,两人关系看起来挺不错的。

而且,他还听说了,福小大人是大人举荐过来的,这其中的关系,不好说,不然大人怎么单单就举荐了福小大人呢?关键是,这福小大人还是五阿哥的伴读呢。

五阿哥还在尚书房上课,小伴读倒是先进了大理寺,这其中的深意他虽然眼界有限猜不透,但多少也能明白一些弯弯绕绕,那便是,这福小大人入了大人的眼,只要以后不犯事儿,那前途不会差。

如此,福小大人的家人,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所以,站在这儿便站在这儿吧。

一会儿后,那个兵丁回来了,他为难的说道:“尔溪格格,福小大人去刑部了,这,不如格格以后再来吧?”

夏欢都要气笑了,她们格格与译郡王的关系,说出来亮瞎他们的狗眼,但此时又不好说,毕竟两家还没有纳征交聘礼。

纳征者,纳聘财也。征,成也,先纳聘财而后婚成。

经此仪礼,婚约完全成立。

福尔溪笑眯眯的道:“好的,你们这种当差的精神太可贵了,两位辛苦了,春喜,一人送一两碎银子给二位打些小酒喝喝。”

说着,她朝春喜使了个眼色。

春喜明白了,立即朝两人手中一人给塞了一块碎银子,鼓励道:“请二位官爷务必继续保持这种当差的精神。”

两个兵丁看着手中的一两碎银,有些懵。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没让人进,人家还给了他们赏银,是他们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她们脑子出了问题?

这银子能收吗?烫手啊!

福尔溪见他们那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样子,倒也没逗这两个现在看着有些憨的兵丁,而是带着两个丫鬟又上了马车,然后对外面的车夫说道:“把马车赶到那棵大树下面去。”

“是,格格。”

夏欢说道:“这两个官差明知格格是二少爷的妹妹还如此不讲情面,真让夏欢无语极了,格格为何还要赏他们啊。”

福尔溪看向了春喜,说道:“你来告诉她。”

“是,”春喜说道,“我们没进去,可别的小姐也没进的了啊。”

“别的小姐本来就不应该让她进,肯定是看郡王爷身子好了,便想不顾脸面的往前凑了。”夏欢不屑地说道。

“对啊,所以,格格才要赏他们嘛。来这里碰运气的各位女子,肯定有送银子贿赂的,或仗着身份呵斥的,或苦苦哀求的,但官差小哥皆不为所动,难道不该奖赏吗?”春喜提点她道。

夏欢明白是明白了,可她依然气道:“可这一律都拦着也不成啊,多耽误事啊,格格,你说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格格为何要来大理寺,但格格不是那胡闹之人,既然来了,便有她来的道理,可是人都见不到,再有道理又能如何呢?

“放心,今日过后便不会再拦着我们了。”福尔溪心情很好的说道。

春喜会意,笑道:“可是,也不知郡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格格来了。”

“没有人通报,怎么发现嘛。”夏欢说道。

福尔溪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没有耐心呢?不出一刻钟,准有人来接我们。”

寺衙内译垚在文书上签了字,又盖上了大理寺的公章,将之交给了封司务道:“带上大理寺的复核定审文书与刑部过来的案件文书,押上人犯送与刑部,斩立决。”

封司务接过文书道:“是,大人,下官这便去办。”

刘司直此时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刚才有人找福小大人。”

译垚扫他一眼:“所以呢?”

刘司直昨日见识到了译郡王与尔溪格格之间的“情意绵绵”,自然知道“想看什么事,就要说什么话”的道理,于是,他颇为神秘的凑近了一些道:“大人想不想知道是谁找福小大人的?”

译垚眯眼看了他下:“怎么?你很闲?要不要给你外派个任务?我记得浙江......”

“大人大人,浙江那贪墨案交给张司直去查挺好的,查这种大案要案他比下官在行,啊,下官突然想起来了,来找福小大人的好像恰好是他胞妹啊。”

刘司直立即打断头儿的话,开玩笑,那话可不能让他说出来,他这头儿,向来一言九鼎,唉,终究是他造次了啊。

闻言,译垚立即站了起来,将桌上的公文一收,说道:“你是懂得如何说话的,浙江......”

“大人大人,以后有事下官一定第一时间禀报,绝不蓄意拖延延误,显得下官很是办事不利,请大人放心。”

译垚瞥他一眼,这位同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很明显,不过,看便看罢,他抬起大长腿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但走了出去。

门口,两名兵丁看到了他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向大人行礼呢,便见他走向了不远处树下的那辆马车。

马车里,看着译郡王龙行虎步气宇轩昂的身影,春喜笑道:“格格,这还没到一刻钟呢。”

夏欢也喜道:“格格真是料事如神,奴婢还以为不知道格格要等多久呢。”

福尔喜掀起窗帘子看着某人笑,眸中波光潋滟,三分得意三分娇气四分促狭:“这位小公子,请问你拦住本格格的马车,所为何事?”

译垚身如玉树,眉角轻扬,站在马车旁边,勾唇轻笑道:“且借人间二两墨,寸寸尽绘心中人,在下译垚,不知姑娘可否一路马车相伴?”

社尔溪帮作沉思状道:“待看公子寸寸尽绘是何人时再定。”

”二八年华,手中一点朱砂痣,姑娘认得吗?”

福尔溪抚摸了下手心上的红痣,笑道:“认得认得,既如此,那公子便请上车来吧。”

于是,大理寺门口的那两个兵丁,便如那猴吃辣椒看直了眼,这这这,大人他竟然上了女子的车!

见译郡王上了车便与格格坐到了一侧,两个大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后,译郡王与格格可真会啊。

两个大丫鬟下了车,两人一边一个,守在了马车的一侧。

车内,福尔溪手撑额头,侧身看着译垚问道:“昨晚什么时候回城的啊?”

译垚握住她另外一只手,轻声说道:“还好,不算太晚,上半夜。今天等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的,”福尔溪说着,对外面的车夫说道,“马伯,你春喜夏欢她们远些护着我的马车。”

其实大理寺门前连行人都没几个,老百姓平日里宁可绕路走,也不愿意从这里走过,实在是这里威压太重了。

除了大理寺,刑部也是老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平日里连经过的苍蝇都没几个。

见尔溪如此郑重,译垚捏了捏她的小手又放开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她自然不能直接跟译垚说燧发枪的事,清缅战争中,缅甸从东印度公司购买了先进的燧发枪,而清廷还是用的火绳枪。

乾隆皇帝虽然在这次战争中吃了枪支没人家先进的苦,但也没有引进燧发枪,军队里装备的还是火绳枪。

清朝这个时候,已经落后于西方好些了。

尔溪放下手,将一张芙蓉面凑到了译垚的跟前,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弄个持枪证啊?”

大清允许民间持枪,只要拿到官府颁发的“持枪证”便可。

译垚眉毛一挑:“你还会打枪?”

“不会,但我可以学嘛。”现代的尔溪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可没机会摸到枪,不过嘛,这个年代的福尔溪小时候确实是摸过她阿玛的枪的,可惜,没打过。

阿玛倒是会,可是却没教过她。

她福尔溪向来好学,现在学也来得及。

“想学啊?”译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福尔溪。

“那你教我吗?”福尔溪一双翦翦秋瞳直勾勾的望着译垚。

译垚嘴角勾了勾,说道:“不教。”

“为何?”福尔溪想炸毛。

译垚的眼睛如雷达一般上下扫视了下福尔溪道:“你有枪高吗就打枪,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吗?”

福尔溪炸了:“你说谁呢,你说谁没有枪高呢?我拱你我拱你,快道歉!”

福尔溪说着,果然用头开始拱译垚,直把他拱得贴到了马车壁上。他看着福尔溪的小狗头,眼中有笑意划过:“你有枪杆子高吗?你有夫人高吗?”

福尔溪头拱人的动作一停,瞬间又拱得更凶了:“我怎么没枪高了?你如此瞧不起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福尔溪说着,抱着他的脸就咬了下去,没办法,如今已是冬天,穿得多,只能咬脸了。

译垚的唇瓣被咬住,疼的他嘶了一声,双手也捧住了福尔溪的小脸,挤压。

虽然福尔溪的小脸被他挤得双颊凹进去,嘴巴嘟起来,但她不痛啊,于是,她下口又重了些。

译垚又“嘶”了一声,直到,两人的嘴里都有了些铁锈味儿。

两人嘴对着嘴,眼看着眼,同时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咽了下去。

译垚......

福尔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