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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译垚忙里偷闲,与福尔溪亲亲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忙碌了。

在他忙碌之前,福尔溪狗腿的将人扶到椅子上坐着了,又亲自为他倒上一杯茶,接着又跑到他后面,为他揉肩捏背,十分的殷勤。

第一次被如此温柔以待的译郡王着实惊喜的很,但坦白的说来,惊大于喜。

如此殷勤,看来所求甚大,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他十分享受的说道:“左边,再左一点,对,重一点。”

福尔溪更卖力了,实实在在的为他服务了一刻钟,问道:“舒服吧。”

“嗯,”译垚笑道,“全身放松,有劳溪溪了。”

译垚握住了捏在他肩头的小手,把人拉到了跟前,给她揉捏着两只小手,问道:“酸不酸?”

“你给捏捏就不酸了啊。”福尔溪很喜欢这种相互服务的精神,就是不酸也会说酸。

译垚看了眼虚掩的门,将尔溪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圈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为她捏手。

也不问她为何如此大献殷勤,就等着她主动开口了。

福尔溪放松了身子,靠在了译垚的身上,缓缓说道:“去年周家布庄的嫡小姐被梁冲看上,不堪受辱自尽了,周父被打断腿后也去了,周家三处布庄都被姓梁的抢走了,今日周家媳妇求到我的跟前,想要要回一处布庄维持一家五口人的生计,”福尔溪说着,转过身来,看着译垚说道,“我答应了。”

译垚见她盯着自己,便挑了眉挑眉,说道:“答应便答应了,一处布庄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那要是三处呢?”

“既然夫人开了口,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特质在身上呢。”福尔溪斜睨了他一眼。

“那是,我就喜欢做恋爱脑。”译垚语带打趣的说道。

福尔溪从他手中抽出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打趣道:“奖励你的,请继续保持哈。”

译垚轻笑,也亲了她一口,礼尚往来才能长长久久。

福尔溪将他的俊脸推开了一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此事如果不通过译垚也能办成的。

“一处布庄子事小,但这处布庄现在是要进国库的,此事你便当不知,我明日便进宫去下老佛爷那儿。”

译垚却道:“此事不必走你那儿,仍从我这儿就可以,我明日去皇上那儿报备一下过个明路,省得周家日后有麻烦。”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老佛爷与皇上有心想将尔溪的身份提一提,尔溪此时一动不如一静。

看着这丫头毫无所觉得样子,译垚也不打算跟她说这件事。

与其让她心里有了数,不如让她到时候真感情流露。

“嗯,好,听你的。”

译垚又亲了她一口,将她放了下来,准备继续翻阅书信。

尔溪也没走,坐到了他的一旁,帮他看账本。

如此,又忙了一个时辰后,容清与塞娅一起过来了。

福尔溪向他俩看去,就外貌上而言,男俊女靓,挺相配。

再仔细看看塞娅,这姑娘还有些小羞涩呢,尔溪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于谈对象这件事上,她比晴儿与塞娅,脸皮都厚啊。

就骄傲是怎么肥事?

再看看容清,虽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悄然落在塞娅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不那么单纯呢。

容清不知道福尔溪正在悄悄地观察他,只说道:“这梁大人放在钱庄的银子也取出来了,足足八十五万两白银,各处的庄子店铺也盘点好了,不得不说,他还挺会钻营的,铺子还挺多,不止有布庄,就是粮铺也有。”

见容清提起了布庄,译垚说道:“清单给我看一下。”

容清将单子递给了译垚,译垚一扫了一眼,对柳叶胡同那处的多瞧了几眼,店面不小,市口也可以。

“尔溪,你居然在看账本啊,好厉害,这个东西我可看不来,脑子会有两个小羊驼在打架的。”塞娅星星眼的看向了尔溪。

纳兰脑子一抽想到,他是家中次子,将来的媳妇没有那么多账本可看。

福尔溪会心算,算起来很快,就这会儿功夫,已经将桌面上的几个账本都看完了。

尔溪看账本的速度译垚刚才便发现了,他嘴边嗪着一抹笑道:“我的人当然厉害了,你以为都像你,整天像个铁憨憨似的,不学无术。”

嫁到京城来可没有在蒙古那么自在,若想过得好,掌家的基本技能还是要有的。

待公婆一走,家中兄弟便会分府,自家的庶务自己便要会打理才行。

“谁不学无术了?你还是不是我表哥了?”

译垚颇为嫌弃的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成天缠着溪溪,我就承认你是不学有术,如何?”

“那不行,你还是当我不学无术吧。”塞娅蹭到福尔溪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说道,“尔溪,我们好回府了,不然夫人该担心了。”

“嗯,”福尔溪站起身来,对译垚说道,“我们先走了,等下我让朱仁朱立送些吃食过来。”

译垚起身,牵着她的小手,将人送到了院外,说道:“无风,你送格格回去。”

“不用,就这点路,且我和塞娅都有功夫。”福尔溪拒绝道。

“你还想爬狗洞去吗?”译垚揶揄的问道。

福尔溪斜睨他一眼,说道:“你变了,一点儿也不可爱了,我要走了,等你明天变可爱了我再来。”

译垚轻笑:“明日不在这里,今日必须把事情都处理好,然后这个宅子将会被贴上封条,没有旨意或者大理寺文书,不得擅入。你若找我,明日便来府中。”

“嗯,知道了,我们走了啊。”福尔溪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译垚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了才回了书房。

容清连连称奇:“你那么高冷的一个男子汉,原来还有做望妻石的潜质啊,真是失敬失敬。”

“某些人至今不知情为何物,真是可怜可怜。”

容清......,其实译郡王此人挺好的,如果他没有长那么一张嘴的话。

“哈,我单身我骄傲。”容清折扇一摇,颇有些玉树临风之感。

译垚扫了一眼他的折扇道:“这上面的题字是假的,并非唐寅真迹。”

容清气道:“我就喜欢假的,我就爱用假的,呵。”

“你就是没有真银子而已。”译垚十分淡然的戳人痛处。

容清一噎,心痛,他额娘不给他银子他也没有办法,愁人,可他不认输道:“我对银子并无执念。”

译垚将腰间荷包往桌上一丢,叹道:“这些银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花。”

“给我,给我,给我花啊!”容清很激动,上来就抢。

但译垚的动作比他更快,手指一勾,荷包便又回到了他的腰间。

容清默默地计算了一下再过多少年可以打过这厮,嘶?这一算,居然是遥遥无期!

“这个荷包今日忘了给溪溪,明白给溪溪。看什么看?你有心悦之人可给她银子用吗?你没有。”

“我一点也不想给,她给我还差不多。”

译垚“呵”了一声,不跟这个白痴说话,开始工作了。

容清则是支着头思绪万千,连译垚这样的都有心悦之人了,他的心悦之人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