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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译垚与尔溪出来之时,译垚将一封信交给了尔溪,让她交给皇上。

福尔溪收好了。

福尔康与福尔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译垚不放心福尔康,亲自将福尔溪送到了客栈前,待看着心爱的女人进了客栈后才离开。

越到旗江镇皇上的睡眠越浅,晚上有侍卫来报福家兄妹一身夜行衣的出去了之后,他便一直没睡着。

这会儿听到他们兄妹二人回来了,便立即将人召了来。

两人身上还穿着夜行衣。

福尔溪交译垚的信交给了皇上,皇上打开一看,就一个字:可。

皇上知道这是让他按原定计划行动。

“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们赶快回去休息吧。”皇上看着他俩说道。

“皇上不必担心,译郡王都安排好了。”福尔康临退下前说道。

皇上点头:“魑魅魍魉而已,朕还没放在眼里。”

福尔溪一挥拳头说道:“那是,我们有真龙天子在此,一切魑魅魍魉都给它捏碎。”

皇上心中松快了些,笑道:“别贫了,快回去休息。”

一夜无梦。

翌日

皇上一行人依然如往常一般,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旗江镇上,今日的人特别多,到处都听到人谈论烤火节。

“老张,今年烤火节为何提前了?”

“哦,老刘啊,据说是今年的烤火节扩大了,火堆增加到了100个了,故而提前了。”

“原来如此,难怪咱们镇上从半个月前,陆陆续续的便进了很多人呢。”

“是啊,慕名而来的人很多。据说,戴着鬼面跳鬼面舞的人也增加了不少。”

“难怪说扩大了呢,这是好事儿啊,行了,咱们回头见,我要回去拿我大孙子小孙子的衣服去烤一烤了,希望他们茁壮成长百病消。”

“一定会的,那你去吧,我也回家拿衣服准备去烤一烤了。”

小燕子听说有热闹可瞧,人立刻就兴奋了,跑进了人流里,便如鱼儿溜进了大海里一般,不见了。

皇上眸色一沉,因着此次情况特殊,出门前他特别叮嘱过小燕子,今日游玩之时要紧跟大部队,不许单独行动,这话他还言犹在耳呢,她却又跑了。

五阿哥见小燕子跑了,立即说道:“老爷我去看着她,保证不让她受伤。”

皇上说道:“你不要去了,让高远去。”

五阿哥愣了一下,说道:“老爷还是我去吧,高远功夫好,让他保护您吧。”

说着五阿哥赶紧跑了,生怕多待一秒钟都会被皇上阻止。

看着五阿哥头也不回的跑了,皇上眼眸暗沉,有的事情,当真该重新考虑了。

尔溪牵着晴儿的手,一直跟随在皇上的左右,时刻保持着警惕,白莲教的目标是皇上,到时候晴儿靠皇上远些便安全了。

再说了,译垚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要防的便是计划之外的意外了。

见福尔溪护在自己身侧,颇有些紧张的样子,皇上不由得再次感慨,福伦把尔溪尔泰教的很好。就是这尔康么,从前有些恋爱脑,现在么,再观察观察。

知这丫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难免紧张,皇上安慰她道:“尔溪啊,你放轻松,译垚那孩子心眼多着呢。”

福尔溪摇头道:“有关老爷的事,再多心眼儿都不嫌多的。”

皇上笑笑,倒是没再说话。

大家越往前走越热闹,打鼓敲锣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周围的人更是越来越多。

放眼望去,挤挤挨挨的全是人。

此时又听到有人说:“这次的烤火节还真的扩大了,又烤火又打鬼的,听到这锣鼓声了吗?前方戴着鬼面的使者正在唱跳俱佳的表演着,像跳大神似的,快去看。”

福尔溪踮起脚尖看了看,不止是敲锣打鼓声,到处挂着旗子,上书“烤火去百病”、“打鬼保平安”。

搞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如果不是一场别有居心的刺杀的话,这也算一场盛事了。

此时,皇上他们一行人随着百姓往前移动,慢慢的到了广场的中心地带,这里架着一个巨大的火堆,小燕子五阿哥班杰明正跟着那些带着鬼面的使者一起跳着舞着唱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打眼,可见玩的很开心。

突然,那群本围着火堆舞动着的鬼面的使者们,快速地往皇上这里舞了过来,不动声色的将皇上围了起来。

福尔溪将晴儿推出了包围着他们的圈子,往皇上的身边靠了靠。

福伦也往皇上这里靠了靠。

福尔溪冲皇上小声的说道:“老爷,我觉得这些人很可疑,老爷要小心点。”

皇上将折扇拿到了手中作武器:“丫头,你也要小心点,刀剑不长眼。”

福尔溪的鞭子也握在了手中,时刻准备着。

突然,那群人从小腿处拔出了匕首,朝他们攻了过来。

福尔溪将皇上往身后一挡,鞭子便挥了出去,只是鞭子还没碰到那人呢,那人便自己倒了下去,其他那些人也是,一个个的,便如中了邪似的,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软脚虾。

福尔溪懂了,长寿的顶级脱力散发挥效用了。

而人群中的那些鬼面使者迅速的被另一群鬼面使者控制了。

香主李明义见此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们的教徒里混进了奸细!

很快的,那群鬼面便被控制住了。

李明义觉得不对,他们的人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他们明明来了500个人,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是不可能,但有300个人不是被译垚偷偷地换掉了吗,反正都戴着鬼面,穿着黑白无常的袍子,谁又能认出谁啊?

只是若是仔细看的话,译垚的人的鬼面上,右眼睛处,都被用香烫了三个小洞。

此时,因脱力而跪在了地上的李明义被人踢了一脚,他恨恨的抬起头来,就见一个身材颀长的人揭开了脸上的鬼面,是个年轻的男子,长得挺俊,但他不认识,可见他入教的时候并未以真面目示人。

福尔泰又踢了他一脚,说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啊?来人,把他绑了带下去。”

福尔泰刚说完,李明义便被两个老百姓打扮的人架走了。仔细看这两个人,背脊挺直,步履有力,龙行虎步,显然是军中之人。

译垚摘了鬼面,褪了身上黑白无常的袍子,长身玉立,又是芝兰玉树谦谦一君子,与昨晚的痞帅完全不同。

福尔溪腹诽,假正经。

但眼里却不自觉得带了笑意,直盯着这个男人瞧。

译垚的视线略过福尔溪那娇艳的脸,眼底也带了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