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其实也在顾羽宁的意料之中,这种局面何家根本不用大人物出面的,何老爷子一个电话,杜晟俊拘留了24小时就被释放回家了。
警察局通知索德集团需要提供更多的证据予以立案调查且判定为刑事案件后会自动转入法院起诉程序。
法务的老大来向顾羽宁汇报,顾羽宁下令先等等看。
已经让杜晟俊吃了点苦头,后面的事就是看钱到不到位。
钱凑一凑还是有的,但是杜晟俊的行为已经彻底伤了何家从上到下所有人的心,何家能有今时今日不容易,何老爷子知道这个事之后就给何润启下了最后通牒,杜晟俊不改邪归正,不能踏入何家大门半步。
杜晟俊跪在门口外面哭了好久好久,杜咏梅劝了半天,于事无补,老爷子对上次李淑华来闹事已经宽容了何润启,但是杜晟俊做了进局子吃牢饭的这种违法事是坚决容不得的。
何润启也没有办法,何家还需要老爷子撑着呢,何润致现在是常委,做事很谨慎,老爷子一直以何润致为傲,对何润启老二这家子该包容的包容,不能姑息的绝不姑息。
一家子还想着怎么凑钱给杜晟俊,杜晟俊痛哭流涕后就去别墅找顾羽宁。
顾羽宁才不想和他见面,让门卫的保安打发了,杜晟俊不死心又去了索德集团。
总经办的Abby还是给了杜晟俊面子,将他安置在会议室,等待boss的指示。
……
自曼化了个妆,优雅又婉约,穿了黑色的连衣裙,特意穿了高跟鞋。
她随便打扮一下就很惊艳了。
洛云飞给她发了宴会地址。
油画全国巡展的活动是由中国文艺中心来牵头主办,拉了几个有名气的赞助商,这次宴会的主角除了评委,关键是那几个赞助商的大佬们,有钱人。
自曼到了目的地,湖星会馆。
走进去颇具古代宫廷的庄严,会馆每一处都充斥着老祖宗们留下的文化艺术美感,雕梁画栋的彩绘,美轮美奂的雕刻。往里面走,就是一个可以容纳二十人的大包房,包房里可谓气派,自曼去的早,来的人没几个。
“自曼,来了。”洛云飞走过来和她打招呼,“今天有大人物,美术协会主席也来。”
“我在会不会不合适?”
“你想多了,都是业内人士,几个赞助商大佬。”
慢慢地,来的人越来越多,洛云飞领着自曼认识了几个评委,评委对何自曼的画有过耳闻,所以就畅聊了几句,待全部人来齐,大家纷纷入座。
洛云飞特意把自曼给赞助商的大佬们介绍了一下,其他评委几乎也认识了。
“今天穆总没来啊?”肖总问。
“云上影视的穆总派了人过来,说得晚点了,我们先开始。”洛云飞说。
晚宴就是一堆人在一起谈谈业内的发展方向,几个人聊聊最近的大事小情,中间觥筹交错,敬酒的敬酒,喝酒的喝酒,洛云飞主动带着自曼和几个评委喝了一轮,男人喝点酒话就多了些,说欣赏自曼的画,夸自曼长的好看。
重点巡展活动的主题一点都没说,自曼喝了几杯,脸颊上便染了一层红晕,她酒量不行,总不能驳了别人的面子,喝了一杯又一杯后,她就感觉脚底轻飘飘的。
“自曼,你还好吧?”洛云飞扶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座位上歇会。
不一会儿,云上影视赞助商派的人来了。
“韩导,好久不见。”洛云飞赶紧去迎接。
自曼晕头转向地往门口瞧了一眼,那个人,她熟悉极了,但她迷迷糊糊地靠在椅子上,微微垂着头,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
韩印辰入座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曼,眼里很快就流露出了几分不怀好意,居然在这种场合能遇到故人,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自曼扶着椅子,跟洛云飞说:“我去个卫生间。”
“我带你去,你还好吗?”洛云飞很担心地问她。
自曼摇摇头,坚强地对抗着酒精的侵蚀,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自曼只觉得头重脚轻,胃里翻江倒海,赶紧去了卫生间吐了出来,吐出来后她也没觉得舒服,胃里好似燃着一把火灼烧着她,她漱了口,稍微清醒了一点。
自曼回到宴会,韩印辰便举着酒杯不请自来。
“何小姐,好久不见,看着气色不错啊。”
洛云飞好心介绍道:“自曼,这是赞助商云上影视的韩导。”
“云飞,我们认识,我们还很熟呢。”韩印辰的目光像一个钉子钉在自曼的心口上。
自曼拿起包,“洛子,我先回去了。”
洛云飞打心底关心自曼,“我送你。”
“不用了。”
自曼只想快速逃离,就像落入陷阱的小兔子一样,她踉踉跄跄地走出包房,朝卫生间走去,刚挪到卫生间门口,韩印辰就从后面拦腰搂住了她。
“还好吗?何小姐。”
自曼眉头紧锁,靠在墙上,胃里的东西就快喷了出来,她忍了又忍,无法张口说话,也无力推开韩印辰。
男性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顾羽宁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上前一把推开韩印辰,揪住韩印辰的领口,目光直逼逼地盯着韩印辰,刀光剑影,电石火花。
自曼赶紧进了卫生间,吐得稀里哗啦,全吐了出来,喉咙感觉被一把火钳子夹住了。
“顾总,你这是干什么。”韩印辰举手投降的表示自己刚刚只是搀扶一下自曼。
“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顾羽宁揪着他没有放开。
韩印辰拍了拍顾羽宁的手,“顾总,你老婆喝多了,我照顾一下她,她没有反对,先放手,这样很不体面。”
顾羽宁松开手,眼眸冷冷的看着他那缝隙般的小眼睛,这种男人看着就很狡诈。
韩印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笑了笑说:“后会有期。”
顾羽宁站在女士卫生间门口等了许久,自曼才打开门出来,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自曼站都快站不住,直接搂住了顾羽宁的脖子。
顾羽宁无奈极了,背起她朝停车场走去,把正大的张总丢在包间里。
“你忍一忍,别吐车上。”
顾羽宁看她捂着嘴不时地干呕,开车也不敢开的太快,只好就近找了个酒店,把她带下车,刚下车自曼又吐了。
他把自曼扶到酒店的床上,看着醉瘫如泥的自曼,他很生气,再看自曼一身黑裙,打扮得招摇,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自曼已迷迷糊糊,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
自曼伸手若有若无地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脸上环绕,绕着绕着就到了他的心上,他的怒气莫名地全消了,手轻轻拂过自曼红润的脸颊,轻轻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自曼喃喃地自言自语也听不清说什么,顾羽宁把她的手拿开,给她脱掉衣服,盖上被子。
“别走。”自曼拉住他的手,他转过来抚了抚她的额头,自曼又勾住他的脖子,眼眸迷离,唇轻轻地碰上他的唇。
顾羽宁有点莫名其妙,自曼想要他?
他心中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了,抱住她,迎合她的吻,越吻越深,越吻越无法自拔,顾羽宁脱去衣服,压在她身上,一直吻她,吻到自曼发出一点点嘤咛。
顾羽宁做了他想做的一切,从自曼开始主动到后来由他主导,他把自曼深深得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额头背部都沁着一层层汗珠,身体里仿佛有弹弹珠爆裂开了,美妙的感觉在身体里肆意游走。
意识混沌,思想停摆,酒精的催眠让自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她忘却了一切,身体在暖洋里漂浮,浮浮沉沉。
顾羽宁爱抚着自曼柔软细腻的肌肤,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他们拥抱着又进入了美好奇妙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