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洲的地缘政治格局中,李家坡一直占据着独特的位置。这个被称为“咽喉要道”的国家,凭借其重要的地理位置和发达的金融体系,在大国之间艰难地寻找着平衡。而李先生,更是深知其中的微妙与风险。
这时,李先生得知了华夏与暹罗国可能合作修建克拉运河的消息,心中顿时充满了焦虑。他深知,一旦这条运河建成,李家坡将失去其最根基的优势,衰亡或许将成为不可避免的命运。
“快,快去和秦代表,不,秦朗阁下沟通,能否立即见面。”李先生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应该在一开始对秦朗表现出傲慢的态度,如今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让他深感不安。
很快,秘书就带来了秦朗的回复:“先生,秦朗阁下说,还在和学生交流,如果您非要会见的话,那就定在晚上八点,而且他不希望以正式的会晤见面,而是和其他国家一样,不进行官方报道。”
李先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赶紧回复秦朗阁下的助理,就八点,就秘密的方式,无论秦朗阁下怎么说,只要他愿意来,就按照他说的办。”
秘书嘟囔了一句:“这个秦朗,只不过是华夏正部级干部,我们用得着给他那么大的面子吗?”
李先生生气地怒骂道:“笨蛋,你也不看看华夏这个年龄的正部级干部有多少,我们李家坡安身立命的本事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秦朗的未来,谁知道会到什么地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巅峰的秦朗,巅峰的华夏,别说我们,就算是白头鹰国也惹不起。”
秘书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去和汪文武联系。然而,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要是真那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话,也不至于一开始就把秦朗晾在那里,还是被敲了闷棍后,才知道疼。
晚上,秦朗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来到了会面地点。而李先生却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诚意和对秦朗的尊重。
会面的场所被安排在一个幽静的私人庄园内,周围绿树成荫,环境优雅。李先生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秦朗的到来。当他看到秦朗的身影时,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秦朗阁下,欢迎您!”李先生伸出双手,与秦朗紧紧相握。
秦朗面无表情地微微点头,说道:“李先生,久等了。”
两人走进庄园内的一间会客厅,里面布置得简洁而典雅。李先生亲自为秦朗倒上一杯茶,然后坐在他对面,神情略显紧张。
“秦朗阁下,本来白天就应该第一时间和您碰面的,但您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我自己,也未必做的了主。”李先生一上来,就将自己的位置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试图博取秦朗对他白天傲慢态度的谅解。
秦朗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理解,怎么可能不理解,贵国这种咽喉要道国家,白头鹰的存在让你们身上就像戴了紧箍咒一样。”
李先生连忙点头,说道:“秦朗阁下所言极是。我们李家坡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位置,确实有很多无奈之处。我们也希望能够在大国之间找到一个平衡,既能维护自身的利益,又能为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做出贡献。”
秦朗放下茶杯,看着李先生,说道:“平衡并非易事,尤其是在如今的局势下。李先生一向能审时度势,应该清楚现在的局势,润滑剂不是那么好当的,炮灰倒是很多。”
秦朗这话绝对算不上威胁,因为如果华夏和白头真枪真刀地干上,李家坡这种战略要地,绝对是会被炮火犁地的,不管你是什么金融中心,都可以干成一座废墟。
李先生微微一颤,连忙说道:“我们由衷地希望和平,请秦朗阁下放心,我们会游说果盘,让他们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秦朗微微扬起嘴角,说道:“李先生的诚意我看到了,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华夏一直秉持着和平共处的原则,但也不会任由他人侵犯我们的利益。”
李先生赶紧表态:“秦朗阁下,我们李家坡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华夏利益的事情。我们也希望能够与华夏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共同发展。”
秦朗对此没有直接回答李先生的话,而是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水,才缓缓说道:“李先生,你们一直处于居中状态,主要是看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这次我来的目的,也并不是要你们选边站,依旧保持居中就可以,至于东风和西风到底谁更强劲,得比划比划才知道。”
秦朗这话信息量就很大了,可以说,秦朗压根就没有把李家坡的态度和立场放在心上,所以要李家坡继续保持中立,到时候东风和西风自然会见分晓,那个时候,李家坡该往哪边倒,他们自己就会选择。
这就是国小而不大,国富而不强的客观处境。
李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秦朗阁下这话说在了我们李家坡人民的心坎上,既然不谈政治上的事情,那我们可以谈谈金融、经济、投资方面的事情。”
秦朗这才脸上堆起了笑容,说道:“好啊,李先生,我也正有此意。华夏有着广阔的市场和巨大的发展潜力,而李家坡在金融等领域有着丰富的经验和优势,我们可以在很多方面展开合作。”
李先生连忙点头,说道:“没错,秦朗阁下。我们可以在金融科技、贸易投资等领域加强合作,共同推动双方的经济发展。比如,我们可以共同设立一些投资基金,支持双方的企业发展。”
秦朗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想法不错,但具体的合作方式还需要进一步探讨。我们需要确保双方的利益都能得到保障,同时也要考虑到风险控制。”
接下来,两人就金融、经济、投资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李先生详细介绍了李家坡在金融领域的一些创新举措和成功经验,秦朗则分享了华夏在经济发展方面的开放性规划和战略。他们时而争论,时而达成共识,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谈判后,秦朗和李先生口头上达成了一些约定,并且李先生也介绍了一些李家坡的富商。与其说是投资华夏,不如说是投资秦朗,李先生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华夏正部级官员,绝非池中物。
当会谈结束时,李先生亲自送秦朗走出庄园。他紧紧握住秦朗的手,说道:“秦朗阁下,希望我们今天的会谈能够为双方的合作奠定坚实的基础。”
秦朗微笑着说道:“李先生,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取得成功。”
说完,秦朗转身离去,留下李先生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他知道,在这个复杂多变的国际局势下,李家坡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他也希望通过与华夏的合作,为李家坡找到一条稳定发展的道路。
旁边的汪文武嘴角都快像AK一样压不住了,秦校长不仅是有仇必报,怎么看都像一个奸商的样子。
因为经过两个半小时后谈判后,秦朗和李先生口头上达成一些约定,并且李先生也介绍了一些李家坡的富商。
与其说是投资华夏,不如说是投资秦朗,李先生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华夏正部级官员,金陵岂非池中物。
在和李先生谈话结束后,秦朗接下来又去马莱国、文莱、暹罗国附近几个国家。
不过令汪文武没想到的是,秦朗在暹罗国居然停留了两天时间,还专门花一天的时间见了暹罗前任领导之女东丹。
这让汪文武很费解,虽然东丹所在的家族在暹罗国是政治上的常青树,但是被暹罗国王迫害,现在正是低谷的时候。
这样做会不会惹得暹罗国皇室不高兴?汪文武很担心这个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秦朗前天还在说修克拉运河的事情,只要暹罗国不是傻子,都不会得罪这位代表华夏的秦校长。
旁边肖克然则是好奇的问道:“在暹罗国,外国人是不是要像暹罗国本土人一样,见到国王要下跪行礼?”
这话,雷得汪文武都不知道怎么去给肖克然这位外交小白解释。
秦朗笑着说道:“你记得新华夏成立,宣告第一句是什么吗?”
肖克然连想都没想,本能回答道:“华夏人民已经站起来了。”
“所以,其他外国人跪不跪的我不知道,但是华夏人民不用。”
汪文武拍手叫好,这个幽默的解释很好。
“秦校长,明天就剩最后一个国家了。”
肖克然笑着说道:“就是尔康遇难的国家,缅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