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乌沉探了一遭院子,出来就顺着她留下的暗语追来了这山茶花院,结果瞧见她和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说说笑笑,顿时暗藏的占有欲就显露出来了。
苏酥见到大师兄,立刻欢快的招手,同时和何伊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大师兄边如林,大师兄,这位就是剑道高手何伊人。”
何伊人双眸闪过一丝惊艳,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对方的敌意,不由调侃道:“我算是知道苏姑娘的大师兄,为何能得城主女儿的青睐了,果然是天然之姿。”
即使对方将夸他,乌沉依旧眉眼深沉,压根不理会她,只是对着自家小师妹,“苏酥,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就强势的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远离何伊人的方向带。
“也好。”苏酥见他脸色沉重,以为是有什么发现,于是脚步不停,转头和何伊人告别,“何兄,那我们就先走了,后日赏剑大会见。”
等离开山茶花院,乌沉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减,苏酥眉头蹙了蹙,“大师兄,你松手,我自己可以走。”
乌沉脚步一顿,垂眸盯着她不语。
苏酥见他眼神漆黑中带着丝倔强,只能求饶道:“好好好,乌沉你快放手。”
乌沉这才松开她,“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和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聊得火热。”
苏酥还以为怎么了呢,结果就听到这么句话,不由觉得好笑,“我被管家发现了,顺水推舟就来这了,没想到意外遇到了何伊人,聊了几句后,她说那剑气不是她所为。你呢,有什么发现?”
乌沉薄唇微抿,盯着她的眼睛几秒,“别和那些人离得太近,我会吃醋。”
吃什么醋???
苏酥愣住了,等下,他他他该不会...喜欢自己吧!
她眨眨眼,莫名尴尬道:“大师兄,你别开玩笑啊,这一点都不好笑。”
乌沉神情严肃,“我乌沉从不开玩笑,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靠,这是什么霸总(脑残)言论。
苏酥冲他露出两排牙齿,皮笑肉不笑道:“首先,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其次,就算你喜欢我,也没资格干涉我的交友权力。最后,大师兄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要不等赏剑大会结束,咱们先回宗门让师父给你瞧瞧,你这样我有点担心啊!”
乌沉被她弄得又气又好笑,他真想掀开她的头盖骨好好看看,她到底哪来的那么多歪理,“那又如何,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带回去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啊啊啊,老天爷呐,快把我那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还回来。
苏酥没了和口嗨之人计较的心思,面露敷衍道:“好好好,你现在赶紧说说你都进去看见了些啥?”
乌沉见她不在意,心底暗潮涌动,“院子并无问题,城主夫人确实卧病在床,里面最强的人就属那城主了,不过他没那个实力。”
没有任何发现,就越说明内藏之事不简单。
苏酥把惊鸿剑的事和他说了一遍,“乌沉,你还记得莫清冧的惊鸿剑长什么模样吗?”
乌沉回想了几秒,那剑表面破旧,实则内藏玄机,他记忆很深刻,“嗯,有印象。”
听他这么说,苏酥松了口气,看来就等赏剑大会了。
转天,晴空万里。
赏剑大会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慕城主站在台上,朝着众人大声喊道:“感谢各位来无忧城,参加这赏剑大会,慕某也不多说了,今日以剑会友,择优取前五名,便可亲自一试这惊鸿剑。”
只见他手中的惊鸿剑,剑长两尺一寸,剑鞘为黑色漆面,尾部装饰着铜制边角,剑柄上更是雕刻着古朴的图案,镶嵌着宝石,并用金线缠绕,看着华贵极了。
他把剑放到剑架上,下了比武台,接下来就是众人比试的环节。
何伊人青衫背剑,脚尖轻轻点地,率先飞上台子,“雪山宗何伊人,要比试的尽管上。”
她话音刚落,一黑衣男子手持双刃剑,跃上比武台,“在下北山宋水,前来领教。”
只见他身形如虹般举剑掠过去,两人对打开来。
人群中,苏酥轻碰了下乌沉,“如何?”
乌沉眼神微眯,虽然展示的剑和当年印象里的并无半点相似,不过瞒不过他的眼睛,其形虽加了诸多装饰,但不掩内里。
他微微点头,“就是这把剑。”
两人在交谈,旁边的慕菀挽突然插话进来,“边哥哥你一定可以的,我若是这剑,必定千百个愿意选你。”
她的身旁正是隋孺一,他低声咳嗽,嗓音有些沙哑道:“挽儿,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回看台吧!”
慕菀挽不假思索便拒绝了,“要回你自己回去,我要留在这里给边哥哥加油。”
隋孺一眼眸闪过一丝阴翳,转瞬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挽儿莫要胡闹,扰了边兄思绪。”
旁边的苏酥听着他想方设法的拐着慕菀挽离开,都替他有些心累。
谁知她落在隋孺一身上同情的目光被乌沉误会了,他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比那个病秧子好看多了,别看他,看我。”
苏酥:......
慕菀挽见两人这么亲密,咬了咬唇,愤然离场了。隋孺一也没有计较乌沉骂他病秧子,反倒是心头松快了几分。
只要不是来抢他的挽儿,那一切都好说。
比武台上,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何伊人已经一连打败了十几个人,她眼神扫过台下众人,手持之剑泛着淡淡寒气,霸气开口道:“还有谁?”
乌沉正满肚子的醋火无处发泄,听到她挑衅的声音,轻轻揉了揉苏酥的头发,“苏酥,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