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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走进病房,看到满地的狼藉,不由蹙眉,冷声问:“你又在闹什么?”

苏芷柔眼底一片通红,狠狠把水杯砸在地上,不仅如此,在她的脚上,也全部都是被玻璃划下的细小的伤口,每走一步都是一个血印,看得人惊心动魄的。

云霆直接把人摁在了病床上,嗓音冰冷:“发生了什么事,你冷静一点,你以为这样闹厉司琛就会来见你吗?”

能让苏芷柔发疯到这种程度的,就只有厉司琛一人。

听到厉司琛三个字,苏芷柔才慢慢恢复理智,她咬着下唇,忿忿不平:“他竟然和方潼在一起,他和方潼在一起,他凭什么和方潼在一起!”

“我哪里不如方潼!”

苏芷柔嗓音嘶哑,目光更是阴狠,就像是要杀人一般。

云霆只能尽力安抚住她:“苏芷柔,我说过,永远不要内耗自己,挡了你路的人是方潼,你应该明确自己的目标。“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声音温柔又透着浓重的蛊惑。

苏芷柔瞳孔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有了焦距,落在了云霆的身上,她猛地握住了云霆的手:“你帮我,你帮帮我。”

云霆笑着,温柔的摸着她的头:“我自然会帮你的。”

-

方潼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上,一直就没怎么睡踏实,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痛。

酒店的工作人员给她送来了早餐,打开门时,服务生低声说:“这个人昨晚就在你房门口,现在还在,你们是什么关系啊?需不需要我报警?”

她看过监控了,本来以为他是坏人,还想着报警,结果男人就在门口蹲了一晚上,也没有敲门,也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举动,所以便放任没管了。

方潼没想到厉司琛竟然是在门口待了一晚上。

她往外看了一眼,男人慢慢站了起来,宿醉未醒,再加上一晚上都在走廊里,浑身上下有些僵硬,有些不舒服。

他颓丧的撩起眼皮,就着眼底的黑青之色,看了一眼方潼。

方潼下意识的皱眉:“你,你怎么不自己找个房间住?”

“你忘了吗?这边在举办交流会,周围酒店没有空房。”

所以,他在外面坐了一晚上。

厉司琛想要走进去,抬起脚后,又慢慢缩了回去,抿了下唇,问她:“我方便进去吗?”

方潼盯着厉司琛看了一会,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脸上的巴掌印,不红了,但是有些淤青,看着吧,不像是那个杀伐果断,又高贵矜冷的厉先生了。

整个人说不出的颓丧。

方潼让服务员把早饭推进去。

服务员说:“原来你们是夫妻闹矛盾啊,小姐,你御夫有方啊。”

服务员往餐桌上摆着盘子,还朝着方潼竖起大拇指。

方潼讪讪一笑,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厉司琛的脸色,好像没什么变化,男人进屋之后,就径直去了卫生间。

方潼松了口气。

其实早上醒来一想,昨晚上的那些话,是有些过分的。

当时也是被他气到了。

还给了男人一巴掌。

如果不是厉司琛在外面蹲了一夜,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心疼的。

“谢谢了。”

方潼道谢,服务员离开了一会后,她犹豫片刻,打算去卫生间里看一下男人。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厉司琛在洗澡,她就没有打扰,干脆利落的吃了早饭,给他分了一半,然后直接就走了。

是了,就是直接走了。

在厉司琛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外面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有!

他气的嘴角都是一歪。

很好!

这就跑了?!

厉司琛眉心狠狠一跳,刚准备打电话把人叫回来,就收到了方潼发过来的一连串的消息。

有两份文件,是和合作有关的,还有昨天晚上哪个公司可以合作,哪个公司不可以都写了分析报告,下面的话是。

“我就先回帝都了,医馆里还有事要处理。”

“再见。”

厉司琛给了她转了账,方潼秒收。

厉司琛眯眼,发了消息:“你几点的飞机回去?”

然后,石沉大海,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都没有收到方潼的回信,最后还是问了老夫人。

老夫人没好气的开口:“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问她,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后把电话给他挂了。

厉司琛:……

霸道总裁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挺倒霉。

-

话说,老夫人挂了电话后,就直接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方潼,她正拿着剪刀在修花。

瞬间,老夫人脸色就变了:“小潼,你这花呢?”

她盆栽里的花长的那么好,怎么就全都给剪了呢?

方潼摩挲着下颚,缓缓开口:“我看这些叶子长的挺好看啊。”

方潼看着自己修剪的绿叶,很是满意。

老夫人无奈扶额,没想到方潼堂堂一个医生,在修剪花这方面竟然是个手残党。

说她是辣手摧花也不为过了。

老夫人无奈的道:“你从金陵回来,没有和司琛说一声吗?”

“我说了啊,我还把他所需要的所有资料都准备好了。”方潼笑的格外的和蔼。

她没说的是,她还顺便给他找了很多事!

起码会被那些公司老总缠上个十天半个月,这才,她才能在帝都好好和某些渣渣算账!

老夫人这才叹了口气:“你们两个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好好的孙媳妇,现在成了孙女。

老夫人心里落差很大。

方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接话。

她将那一盆草放在了阳光底下晒着,老夫人瞧着,一阵头疼。

在方潼去医馆后,张姨陪着老夫人在聊天,张姨说:“这草,和先生的手法很像,先生小时候很喜欢弄盆栽,总是会把你惹的大怒。”

老夫人无奈:“唉,他们两个多配啊,这臭小子,真是半点不知趣。”

“我就看着他后悔。”

张姨笑了笑,帮老夫人顺着气。

方潼很快到了医馆,她胳膊上的伤已经不重了,已经可以重新接诊了,只是一早上,来看病的人不多,倒是追着要采访她的人,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