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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晚宴因为李常孝的离开,早早的就散场。

豫王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进到屋内,等候多时的萧景儿便上前替他宽衣。

李奉阳随口问道:“那逆子现在如何?可曾睡下?”

嘴上说‘逆子’,言语中还是带着淡淡的关怀。

萧景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娇嗔道:

“臣妾怎会知晓,陪着郡王妃把安神汤送去后,臣妾便去了后厨给王爷您单独熬汤了。”

李奉阳心头一暖,一把拽住萧景儿的是小手,反复摩挲着手背上滑嫩的肌肤:

“还爱妃对我好啊,那今晚为夫就好生犒劳你一番!”

呸,不中用的老东西,跟你儿子一样,都是个废物!

萧景儿心里鄙夷一句,面上却是妩媚一笑,假装气恼地说道:

“臣妾才不要,王爷今晚喝了这么多酒,万一累坏了身子,大郎又该恼我了!”

李奉阳哈哈一笑,将萧景儿搂在怀里,苍老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放心,为夫知道轻重,咱们早些上床歇息!”

说完,将萧景儿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萧景儿‘啊’的一声,两只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地挽住李奉阳的脖子,小脸贴在那满是褶皱的胸膛上,内心厌恶无比。

李奉阳刚把她放在床上,萧景儿便调皮的躲到一边,手指指着桌上那碗安神汤,撅着小嘴提醒道:

“王爷,想碰臣妾身子,您得先把安神汤喝了,这样臣妾才放心!”

“爱妃,完事后再喝不迟!”

李奉阳猴急地脱去衣裤,如一头肥胖的公猪,钻入宽大的床内,萧景儿却是欲情故纵,跟李奉阳在床上玩起了老鹰抓小鸡游戏。

两人在床上嬉戏一番,上了年纪的李奉阳哪是萧景儿的对手,很快便累的满头大汗,萧景儿趁机下到床下,端起那碗尚有余温安神汤回到床边。

“王爷,温度刚好,赶紧喝了吧!”

“好好好!为夫喝就是!”

李奉阳晚上喝了不少酒,加上打闹一番,此刻已是口干舌燥,接过萧景儿递来的碗,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喝了个干净。

伺候在一旁的萧景儿,面上保持着笑意,内心却是紧张万分,直到亲眼目睹豫王喝下那碗放有药粉的汤水后,她握紧裙摆的手才慢慢松弛。

“爱妃的心意,为夫已经收下,现在该轮到为夫犒劳爱妃了!”

萧景儿取下头上的簪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垂到腰间,她撩了撩耳畔的秀发,灯影幢幢的墙壁上,那抹妖娆的身影,更加妩媚动人。

侧卧在床上的李奉阳,不由得看痴了……

半夜时分,睡梦中的李奉阳,被耳畔的喘息声惊醒,浑身酸软的他,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只见不着寸缕的萧景儿,正趴在自己的身旁,双臂撑着床榻,表情陶醉地享受人间极乐。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人满头大汗,抓着萧景儿的头发正在肆意鞭挞。

待看清那人的长相后,李奉阳的瞳孔极具收缩,一口浊气堵在他胸口,疼得他差点没了呼吸。

他脱口就要大喊“畜生”,但发出的声音却是迷糊不清,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如烈火烹油一般,灼痛得厉害。

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更加糟糕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整个人瘫痪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听见李奉阳如哑巴一样的乱嚎,李常孝侧了侧身子,露出自己的脸颊:

“父王,你可终于醒了,儿臣还寻思着,你看不到这般刺激的好戏呢!”

萧景儿绷紧身体,想要避到一边,却被李常孝粗暴地按在李奉阳的胸口上,继续鞭挞!

“父王,儿臣替你犒劳王妃,不知你可满意?”

李奉阳双目赤红,发出‘啊啊啊’怒吼!

李常孝嘿嘿一笑,继续讥讽道:

“父王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你若是死了,儿臣还得替你守孝三年,到时候还怎么找那小贱人报仇!”

“所以啊,父王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儿臣还要借你的名义,接管王府的产业,收编父王的心腹,霸占父王的女人!”

“哦!对了!听说咱们家还有先皇御赐的金书铁券,嗯,这可是个好东西,儿臣替你保管了!”

李奉阳气得肝胆欲裂,可无论他怎么嚎叫,外面都没有动静,李常孝似乎早有料到,笑着说道:

“父王你这般大声,是想惊动外面的守卫吗?你那些对你忠心耿耿的护卫,早就被大管家康顺支走了,估计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哎,可惜,他们跟错了主人!”

“噗”的一声,李奉阳一口鲜血喷出,整个晕厥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苏醒时,却见房间内只剩下李常孝一个人。

他蹲坐在床边,手里拧着一条热毛巾,居然贴心地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李常孝见他醒来,笑眯眯地说道:

“父王,现在就咱们父子俩,有些话,儿臣藏在心底几十年了,今天正好想跟你说道说道!”

“我的母妃吕氏,你还记得吧!当初玄武门之变后,太宗当了皇帝,曾下旨让你娶沁州吕氏之女为正室,本是一段好姻缘,可你总怀疑我母妃是皇帝安插在您身边监视你的,于是你处处提防她,即便同房,也绝不让她怀上你的子嗣,我猜那时候,你就想过要除掉我母妃吧!”

说到这儿,李常孝拿着毛巾给李奉阳擦了擦额头,见对方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

“你机关算尽,可惜终有一失,那一年元宵节,你带我母妃进宫参加皇室家宴,偏不巧,我母后突然在筵席上呕吐,皇后随即找来太医问诊,发现我母妃怀了生孕,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忌惮太宗,只能让我母妃顺利将我生了下来!”

李常孝讲到这儿,突然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许久之后,才抬起头直视李奉阳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这几十年过去了,难道你就从未细想过,吕氏当初是如何怀上我的吗?”

这个问题直击李奉阳心底,他发出啊啊的声音,李常孝讲耳朵探到他嘴巴,听了许久,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但仍笑着点头说道:

“对!没错,就是你身边的管家康顺!每次同房后,你都是让康顺送去绝孕汤逼我母妃喝下,康顺作为你的忠实奴仆,可以逼我母妃打掉你的种,但如果我母妃怀的是康顺的种呢?”

这话一出口,躺在床上的李奉阳‘噗’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李常孝嘿嘿一笑,又拿起毛巾为他擦拭血迹。

“没想到吧,堂堂豫王府的世子,竟然是一个家奴的儿子!你更不会想到,已故的萧王妃给你生的那两个儿子,也不是你的种,而是康顺随便在大街上找的两个臭乞丐!哈哈哈哈!”

说到此处,李常孝发出一阵狂笑,过了好久,才堪堪止住笑意。

“吱嘎”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老管家康顺走了进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奉阳,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走到李常孝身边,仍是以管家的身份禀告道:

“回世子,王府里的守卫,老奴已经全部更换,至于那些跟了豫王多年的老部下,也已经全部处死!”

“干得好!”李常孝夸赞一句,慢慢地站起身:“老家伙这里,您安排两个心腹丫鬟好生照料,在我没报仇之前,可千万不能让他死!”

“世子放心,老奴省得!”

待李常孝出门后,老管家康顺大大方方坐在李奉阳的床上,他得意地捋了捋胡须,又对李奉阳拱了拱手,最后很是感激地说道:

“王爷!老奴得谢谢你养大我儿,等他世袭了你的豫王爵位,老奴才能放心的在这府上安享晚年,哎,‘李常孝’,这名字还是老爷给取的,但愿他以后真能孝顺我这个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