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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我在大唐做战神 > 第901章 昌州谋划 房俊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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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马不停蹄地赶回之后,未作丝毫停歇,便立即率领着十几个随从风驰电掣般地朝着昌州进发。这座昌州城,相较于雍奴而言,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然而,尽管两者相距不远,但它们之间却存在着天壤之别。

与相对冷清、略显破败的雍奴不同,昌州展现出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这里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不仅如此,昌州周边的县城分布得十分紧密,彼此间的距离较近,形成了一个相互关联、互为支撑的城市群。

古往今来,无论是哪个朝代,经济繁荣的地区往往会伴随着城市的高度集中和密集发展。在如今的幽州亦是如此,昌州及其周边众多的城池宛如繁星点点,点缀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之上。

相比之下,雍奴则显得形单影只,它地处偏远,四周尽是荒芜凄凉之景,仿佛被遗忘在了世界的角落。

当刘仁轨踏入昌州城门的那一刻,他深知此地民众文化水平参差不齐,多数人难以读懂文字公告。

于是,这位经验丰富的官员果断采取措施,一方面迅速张贴出详细的告示,另一方面精心安排人手在城门口高声传唱相关内容。

这样的做法无疑具有深远的意义,因为在大唐时期,人们进入城市都需要出示路引,而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们,他们手中持有的往往只是一份充满风险的临时路引。

然而,城门口之所以如此具有吸引力,关键在于那里能够相对容易地获取钱财。对于那些流离失所的流民而言,即便身处城门口这样的地方,也依然存在着些许生计机会。

城内的达官显贵们时常需要雇佣短期工人来完成各种杂务,而他们通常会选择在城门口寻觅合适的人选。

不得不说,刘仁轨所制定的这项策略成效显着且进展得颇为顺利。当这些流民获知了雍奴愿意接纳他们之后,众人皆表现出极高的积极性,几乎不提出任何苛刻要求,只求能够获得一口饭食以果腹即可。

起初,一切似乎都按照预想中的那样发展得极为顺遂,短短时间内,刘仁轨便成功招募到了三四百名流民。

正当他稍稍松了一口气时,未曾料到第二天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之前好不容易召集起来的流民竟然全都被当地的地主给带走了。

“主簿大人,此事着实不太对劲啊!”程大旺满脸阴云密布,神情显得异常凝重。

即便是像他这般久历沙场、性格粗犷的军汉,此刻也能清晰地洞察到此番事态背后隐藏的玄机和阴谋。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令人无可奈何。那些世家大族既未兴师动众地大动干戈,亦未曾对这些可怜的流民施以逼迫之手段,仅仅是以一种看似再平常不过的方式,招募流民去为其效力做事罢了。

“当真是不愧为名门望族啊,这头脑着实灵活机敏得紧呐!若仅是这般行事,咱们还当真难以挑出什么毛病来。”刘仁轨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与感慨。

因为这种情况,世家用的乃是光明正大的谋略——阳谋。所谓阳谋者,便是即便你心知肚明对方设下的乃是陷阱和算计,但却苦于找不到有效的应对方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不过,刘仁轨又岂是等闲之辈?他稍作思索后,便迅速下达命令,着手安排众人准备启程前往次安。

要知道,次安之地与昌州相距并不算远,一来一回至多只需耗费半日时光而已。至于为何会选定次安作为目的地,自然是为了解决昌州所面临的棘手问题。

临行前,刘仁轨目光坚定地说道:“此番我们奔赴次安,在此之前,需先完成一件要事,那便是让所有人都知晓——我们一定会卷土重来。”

不得不承认,刘仁轨此人的确够狠辣果决,他使出的这一招,同样也是阳谋。既然世家将流民尽数招揽而去,那好,就让他们好生供养这些人度过寒冬吧。否则,待到下一次我方再度杀回之时,看他们还如何能留住这些人心。

刘仁轨所采取的手段简直可以用凶狠毒辣来形容,这无疑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即便那些被针对的人心里清楚他的意图,但却根本找不到有效的方法去应对和破解。同样是使用阳谋策略,然而刘仁轨的这一计显得更为阴险恶毒。

就在刘仁轨离开昌州之后不久,昌州的各个世家便迅速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原本还想着如何出招反击,没想到刘仁轨竟然毫不掩饰地展开了破局行动,直接以阳谋对抗阳谋。

最为关键的是,刘仁轨精准地击中了他们的要害之处。原来,这些世家之所以收留众多流民,无非是将其视为待割的韭菜。

要知道,如果只是一味地养育韭菜而不去收割,那它们也就失去了作为韭菜的意义。如今刘仁轨态度明确至极:要么你们自行供养这些流民,要么就让他们跟随我一同离去。

在昌州本地,陈家算得上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大家族。此刻,陈家府内已经汇聚了许多人。放眼望去,几乎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其中一人率先开口向身旁的陈姓之人问道:“陈兄啊,眼下这情况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说实话,对于那些流民,他们其实并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只不过是因为此前房俊精心策划的一次阴谋诡计,致使他们这边折损了众多人手。

所以这次,他们一心只想展开一场报复行动罢了。然而,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房俊麾下居然存在如此勇猛剽悍之人。

此时此刻,陈家的家主不禁眉头紧锁,暗自思忖道:“眼下我着实拿不出什么绝妙的应对之策啊!要么就直接挑明了禁止房老二再来捣乱滋事;要么呢,就只能任由他们将这些流民带走。”

这位陈家家主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收留并养活这批流民度过整个寒冬,倒也并非完全无法做到。

但关键在于,这么做根本无利可图。毕竟世家大族向来注重培养族人知书达理、遵循礼义廉耻之道。

可实际上,最为寡廉鲜耻的恰恰正是他们自己。但凡无利可图之事,他们绝对是坚决不肯去做的,哪怕把嘴皮子都说破了天,那也是绝不可能改变主意的。这可是涉及到他们一贯坚守的行事准则和底线问题。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满脸忧虑之色,紧皱眉头,声音颤抖着提出了一个令人揪心的疑问:“那咱们之前所付出的那些林林总总的努力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地白费掉了吗?”听到这话,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得一沉。

只见陈家家主轻轻摆了摆手,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缓缓开口说道:“话也不能如此绝对地讲啊,至多只能说我们确实已经耗费不起再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继续坚持下去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无奈却如同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在场之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的确,对于这些世家大族来说,利益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所谓的面子,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毕竟,世家并非是以行善积德为目的而存在的机构,一切行为皆以盈利为重。为了赚取丰厚的利润,所谓的面子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人心存不甘,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只可惜,陈家家主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无情地打破了他们最后的幻想。

就在这时,一个惊人的消息突然传来——“范阳那边传来指示,要求我们全力配合!”

话音未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每个人的喉咙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咕噜一声,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范阳卢氏,这个名字在众人脑海中不断回响。作为整个幽州地区最为强大、声名显赫的世家望族,其势力之庞大简直超乎想象。

所谓的“五姓七望”绝非浪得虚名,它们代表着世家大族的巅峰地位和无上权威。若是不小心招惹到这样的庞然大物,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比起惹恼当今圣上李二而言,得罪五姓七望可要凄惨得多。因为就算惹到了李二,最多也就是遭受一顿严厉的训斥而已。

毕竟天子远在京城,鞭长莫及。但倘若惹怒了近在咫尺的五姓七望,那恐怕等待着自己的便是家破人亡、万劫不复的悲惨结局。

在这个时代,世家已然发展成为一个庞大且紧密相连的体系,其内部等级森严,各种花费更是惊人之重。

而其中声名显赫的范阳卢氏,拥有着令人畏惧的权势和影响力。只需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便能让周边那些稍逊一筹的世家瞬间销声匿迹。

听起来似乎难以置信,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异常简单——那便是实施制裁。

而且无需过多繁琐的举动,仅仅这一句言语,便足以引发所有世家联合起来对目标展开无情的制裁行动。

毕竟,几乎所有规模较小的世家都是依赖于大型世家才能生存下去,由此可见这些大世家所具备的影响力是何其恐怖!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放手吧,卢氏既然开了口,咱们总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有人无奈地叹息道。

\"是啊,确实只能放手......\"尽管在场众人心中皆有不甘,但面对卢氏的发话,他们根本别无选择。

不过,也存在一部分较为识趣的世家子弟,他们开始精心策划,打算主动送出一些自家的佃户以表诚意。

许多人私下揣测,或许这次卢氏之所以会有所收敛,乃是看在了房家某位人物的面子之上。

要知道,现如今房家在朝堂中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一点众多人士皆是心知肚明。

无独有偶,就在那风云变幻之际,连那位权倾朝野、地位尊崇的刘仁轨大人,当其马不停蹄地赶到次安之时,竟然也遭遇到了来自世家势力的层层阻碍和刁难!

而这些世家所使用的手段,竟然与之前如出一辙,毫无新意可言。

然而,面对如此困境,刘仁轨大人却并未将其放在心上。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同样是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应对。

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后,便又风风火火地继续赶路,直奔固县、玄州等重要之地而去。

说来也巧,那卢氏似乎一直在有意给房俊制造一些麻烦和难堪。每次向外界传递消息时,总要故意比刘仁轨慢上那么一点点。

可即便如此,刘仁轨对此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只见他大手一挥,麾下那七百五十名训练有素的爱字营士兵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们以十人一组为单位,迅速分散开来,向着四面八方疾驰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卢氏感到有些郁闷和无奈。她不禁暗自思忖道:“这房二小子还真是有点能耐啊,这行动速度简直快得惊人,看来再想阻拦怕是不太可能了。”

虽说卢氏此前已经应允帮助房俊,但实际上在她内心深处,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成分存在。

然而,当刘仁轨再度施展出他那令人难以招架的阳谋之时,局势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短短时间内,幽州周边地区皆已被爱字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通知到位。

而且这一次,刘仁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稍有困难便转身离去,反而是果断下令让人在各个地方展开积极的活动和抗争。一时间,整个局面变得愈发错综复杂起来……

这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啊!卢氏心里非常清楚,眼下的局势已然无法挽回,如果再僵持下去,那房二必定会雷霆大怒、大发雷霆。

于是她无奈地说道:“罢了,就让与咱们有牵连之人做出退让吧!毕竟此事房老二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能稍稍给他添点堵也就够了。”

卢氏族老听到这话后,也深知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因为据可靠消息称,房俊已然动身朝着范阳赶来。

没过多久,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贯耳,房俊率领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待到近前,卢氏的族老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拱手说道:“哎呀呀,房驸马大驾光临,真是令我等蓬荜生辉啊!只不过是区区一些粮草而已,怎敢劳烦您亲自跑这一趟呢?”

这位卢氏族老如此谦卑的态度,若是放在其他世家眼中,简直就是自降身份之举。

要知道,世家从汉朝起便已存在于世,历经数百年的传承和发展,早已成为豪门望族,乃是士族中的典型代表。

这些世家中人,向来以儒家经典为立身之本,视自己为道德高尚的读书人,对于那些满身铜臭味儿的军汉们,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更别提像房俊这样居然还涉足商业领域的人了,在他们眼里,这简直就是离经叛道、不成体统之事。

用一句俗话说,房俊活脱脱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贾之辈。所以,世家子弟自然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的。

然而面对卢氏族老这番略带讽刺意味的话语,房俊却是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外祖父此言差矣,对于卢氏来说,或许这些粮食只是九牛一毛,但对于雍奴之地的百姓而言,这可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存亡啊!难道外祖父不这么认为吗?”

说罢,房俊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卢氏族老,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其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此时此刻,房俊心中犹如被一团阴云笼罩着一般,烦闷至极。那所谓的世家大族之人对待普通百姓简直如同凶狠残暴的饿狼一般,何曾将百姓们的生死存亡放在心上!

每逢天灾降临之际,这些世家便会假惺惺地放出少许粮食以作姿态,但与此同时又肆意哄抬物价,妄图从百姓身上榨取更多的财富。

这种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堪称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典型代表!

他们一方面贪婪无度、大肆敛财,另一方面却又装作一副道貌岸然、仁义道德的模样。真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房驸马所言极是,是老夫考虑不周,孟浪了。”房俊这才回过神来,迈步走进了卢氏的府邸。

刚一踏入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奢华景象,直让房俊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府内处处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再往深处走去,所见更是惊人。那卢氏家中所用之物无一不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光是那些桌椅床榻等家具,竟然皆是由上等的金丝楠木和珍贵的檀木所打造而成。

这般名贵木材,即便是寻常富贵人家也是难得一见,而在此处却是随处可见。更不用说府中的各类装饰品了,什么珍珠翡翠、玛瑙珊瑚等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其中不少地方甚至还摆放着精美的玉雕作品,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待到进入大厅之后,房俊更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得无以复加。整个大厅之中摆满了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宝物,随便一件放到后世恐怕都能拍出上亿的天价。

比如说那色彩斑斓、造型优美的唐三彩瓷器,此刻竟然就这样随意地丢弃在木制架子之上;还有那历经岁月沧桑依然保存完好的汉代铜器,散发着古朴厚重的气息。

房俊绕着大厅转了一圈,心情愈发沉重起来。面对如此众多的奇珍异宝,他原本想要与人闲聊的兴致也顿时消散大半。

毕竟任谁见到这么多的好东西都会眼花缭乱,更何况房俊本就是个爱宝之人呢?尤其是那些晶莹剔透的玛瑙以及鲜艳欲滴的珊瑚,更是令他爱不释手。

这玩意房家是根本不可能有的,可这里却随意的摆放。

用来当做装饰品,这奢华的程度,估计是李二的御书房都不能比的。

“外祖父,卢氏未来想如何走,继续这样下去?”

房俊此时也明白,为什么皇朝后期会对世家痛下杀手。

已经富得十辈子都吃不完了,结果世家还在不断的侵吞天下,这种局势发展下去,百姓根本不可能有活路,不造反就没有可能有未来的,造反才是最后的出路。

卢氏族老微微一愣,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其实世家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盛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的。

接下来皇室就会对他们出手的,这是必然的事情,可他们还是期望,自己能继续发展。

人性使然,这与你有多少钱财没有多大的关系。

“房驸马,说实话,卢氏发展到现在,我们也很清楚弊端了,可……”

卢氏也有危机啊!五姓七望的名头看着很大,可是你只要不发展,就会被人弄下去。

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而且那些靠着世家的士人,那也是需要钱养着的。

其实大唐的情况非常怪异,世家的子弟,只要能做官,在朝堂有俸禄,在家族还有一大笔的钱财进项。

要是能推举人做官,那就得到的更多了。

早已经形成了闭环,就算是李二都无可奈何,天下士人九成九是世家的关系户,不是世家就是世家的亲朋。

卢氏要维系的可不是一点点人,而是一大群人的利益。

这些都是需要钱的,现在就算卢氏想要退,那都是不可能的。

后面的人一定会推着卢氏往前走,这就是利益集团。

“罢了,海鲜生意给你一个代理,希望你们收敛一些吧,不然迟早会祸及全家,到时候人头滚滚,谁都阻止不了。”

房俊说完,就给了钱。

钱庄还没有出现,只能给现钱了。

卢氏族老也没有客气,找人盘点。

对房俊的话,他不在意,虽然知道,但多半觉得是危言耸听了。

房俊也没有在意,话已经说了,能不能听进去,他并不在意的。

到时候砍人就别怪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