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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我在大唐做战神 > 第786章 惊惧的长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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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能够坐上右仆射之位,又怎么可能是个愚笨之人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且看那长孙乌,表面上看似沉着冷静,然而其所言却是破绽频出,丝毫经不住仔细地琢磨与推敲。

李二此番下令抓人,足见其已然怒不可遏。

“但愿此事莫要牵连到我长孙家族才好!如今正值我有望晋升为左仆射的关键时期,怎会如此倒霉......”长孙无忌满心愤懑,长吁短叹。

要知道,此前房玄龄刚刚遭遇变故,而长孙无忌则顺势迎来了生平最大的一次机遇。可谁曾想,偏在这节骨眼儿上,长孙良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辱骂起皇帝来,其人现已被捕入狱。

毫无疑问,这大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失了。至于自己眼下是否会遭到皇帝的惩处,尚属未知之数。

李二本就有着制衡各方势力的心思,若寻不得由头,即便房玄龄不再上朝、不当值,长孙无忌此次的胜算也是极大的。

但如今长孙府上有人犯下大不敬之罪,李二必然会以此为契机,向长孙无忌发难。

就在方才,长孙无忌于廊坊之地忙思考了许久,眼看着事情已经在脑海成型,却未曾料到竟被那可恶至极的家伙给搅和得乱七八糟!

此刻的长孙无忌心急如焚,火冒三丈地朝着皇宫疾驰而去,因为这件事情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啊!

东市那边出了事端,而那些人竟然堂而皇之地从长孙府门前经过,这其中所蕴含的意味着实难以言明。

想来想去,也唯有长孙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才会想出如此荒唐的法子去救人。

“你这家伙当真是愚蠢透顶,险些就将我给害死了......”长孙无忌气得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将其待下去,等我回来……”

若不是自己当时多长了个心眼儿,多追问了一句,只怕此时此刻,他早已登上了李二陛下的黑名单啦!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地做事做人,好不容易才获得如今这般难得的晋升机遇,如果就这样白白错失掉,那简直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再快些!快快快......”长孙无忌一边不断催促着车夫加速前进,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岔子。

毕竟,在这个时代,门风可是评判一个朝臣优劣的关键要素之一。一个朝臣家门风气的好坏,直接关乎着他们未来仕途的兴衰荣辱呐!

皇帝看待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仅仅局限于这个人本身,而是会综合考量其所身处的环境以及家族的门风。

这样的审视方式具有极高的准确性和可靠性。

毕竟,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对于其性格、品德和行为习惯等方面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

古往今来,能够真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又能有几人呢?而门风不仅仅反映了一个家族的传统和价值观,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这个家族成员的能力和素养。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连自己的家庭都无法治理得井井有条,又怎么能够去处理好国家大事呢?

所以说,这种通过观察环境和门风来评判一个人的方法确实有着充分的合理性,相较于盲目地凭借第一印象或者短暂接触来判断他人要明智许多。

如今,长孙府却在政审环节出现了问题,这怎能不让长孙无忌心急如焚呢?因为一旦被李二认定为门风不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要知道,长孙皇后在宫中地位尊崇,如果她此刻还在的话,情况肯定会大不一样。以李二对长孙皇后的敬重之情,即便心中有所不满,顶多也就是斥责几句而已,绝不会轻易拿家风之事大作文章。

而且,就连长孙良可能都不会受到太重的责罚。说不定,李二还会想方设法将此事暗中压下,以免让长孙皇后感到难堪或伤心。只可惜啊,此时此刻,长孙皇后并不在身边……

如今,那些令人头疼不已的问题已然不复存在啦!要知道,长孙皇后如今身在雍奴,所谓的家风问题便仅仅成为长孙无忌一人所需面对和解决的难题罢了。

此时此刻,咱们的大唐天子——李二则已安然返回那宏伟壮丽的皇宫之内,并端坐在庄严华贵的御书房当中。

值得一提的是,由那才华横溢的房俊所发明创造出来的太师椅,早已被精心搬运至此地。不仅如此呢,就连舒适无比的沙发亦赫然在列。

正因如此这般巧妙布置与精心安排,使得李二的办公环境相较以往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改善与优化,而其工作效率以及处理政务的质量自然也是随之大幅提高。

想当初啊,李二没坐上一会儿就得赶紧站起身来,伸展四肢、活动活动筋骨才行,否则那双脚很快便会变得麻木不堪。

然而时至今日,这样的困扰却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喽!哪怕他安安稳稳地坐上整整两个时辰之久,那双腿依旧能够保持良好状态,丝毫不见半点麻木之感呐!

这不,刚刚批阅完一封重要奏折之后,略感疲惫的李二正打算享用些许食物,稍作休憩调整一番呢。就在这个当口儿,只见张阿难步履匆匆地迈入御书房内。

瞧那张阿难的神情姿态,便能知晓他到此想必已有好一阵子功夫了,只是此前一直在御书房外头候着,迟迟未曾踏入房门一步而已。

只听得张阿难恭恭敬敬地向李二禀报道:“启奏陛下,微臣所掌管的百骑司已然按照您的旨意迅速行动起来,将东西两市的那帮无赖地痞统统捉拿归案,同时还成功解救出为数众多身陷困境的无辜女子。”

李二微微颔首,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张阿难,这位深受自己信赖的阉人。不得不承认,此人办起事情来向来干净利落,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接下来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理此事?”李二盯着张阿难问道。

然而,张阿难脸上却露出些许震惊之色,他望着李二,支支吾吾地道:“陛下,这种事情我……”

看到张阿难这般反应,李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快。

这个张阿难其他方面都还算不错,但每逢询问其对某些事务的看法和建议时,他总是摆出这样一副犹豫不决、畏首畏尾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烦闷。

“朕叫你回答,你便大胆直说便是,何须如此迟疑不决?”李二皱着眉头,语气略微加重了一些。

张阿难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心想:我那徒儿无舌当初不也是大胆进言么?可结果又怎样呢?如今还不是在长孙皇后身旁受苦受累。

唉,且不说长孙皇后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单是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对于身为阉人的我们来说,每一刻都如同酷刑一般煎熬啊!

不过既然皇上已经发话,张阿难也不敢再继续沉默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陛下,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人物,想要彻底将他们根除恐怕是难以做到的。唯一可行之法便是制定相应的规矩加以约束和管制。想当年,黑虎帮的帮主黑虎可是个极有原则之人,他深知陛下您的容忍底线所在,因此在他的管理之下,长安城内的地痞们都表现得颇为顺从听话。”

张阿难说到此处,便再次紧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什么重要信息都没透露,但实际上该表达的意思却已经清晰无误地传递出来了。

毕竟,那些个地痞流氓也是构成江湖的一部分元素,而江湖中的明争暗斗向来难以避免。

如今长安城的江湖局势可谓混乱不堪,整日里充斥着打打杀杀的场景,只因为缺少有效的规则和约束来加以管制。

李二身为一国之君,自是轻而易举便能理解张阿难话语之中潜藏的深意。

这无疑是一种高超的语言技巧,仅仅是向对方陈述一些客观存在的事实,便能让听者自然而然地明白下一步应该采取何种行动。

就好比他刻意提及那声名狼藉的黑虎帮,这显然便是一个极为隐晦的暗示。

然而,令人感到奇妙的是,尽管如此明显的提示摆在眼前,人们还是会有一种错觉,仿佛张阿难根本未曾说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所有的想法和决策完全出自自身的思考与判断。

像这样精妙绝伦的语言艺术,绝非寻常之人能够轻易掌握,难怪那些常年侍奉在皇帝身侧的太监们个个都非等闲之辈。

“不知长孙无忌那边现今是什么状况?”

张阿难愤愤不平地问道,对于长孙府此刻的情形充满了怨念。若不是因为长孙府惹出的这些麻烦事,他张阿难今日怎会遭受李二的轻视和鄙夷呢!

一想到此处,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身为百骑司的掌控者,今日的他无疑颜面扫地。

只见他恭恭敬敬地向皇帝禀报道:“陛下,老奴按照您的吩咐,押着长孙良在长孙府门前走了一遭,引得众多路人侧目观望。”

坐在太师椅之上的李二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此事,然后开口问道:“如此说来,长孙无忌应该很快便要入宫面圣了吧?”

一直以来善于左右逢源、和稀泥的张阿难,此次却不敢有丝毫含糊,赶忙应道:“依老臣之见,以长孙右仆射的才智谋略,定然能够在第一时间洞悉其中利害关系,迅速进宫求见陛下。”

李二听后,神色稍缓,伸手轻轻抓起案几上的一块精致点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然而刚咬下一口,他便眉头微皱,动作停滞下来,接着又将手中的甜点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

一旁伺候的张阿难见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陛下可是觉得这甜点不合口味?”

李二缓缓摇头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朕忽然想起一事。你速速去找一个食盒来,将这些点心妥善打包好,派人送到房家去。”

张阿难望着那块已被咬过一口的甜点,面露难色,心中暗自嘀咕:这似乎也太过随意了些,已然被陛下吃过的甜点,怎能当作礼物送人呢?

但嘴上却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躬身答道:“陛下放心,老奴即刻去办。”说罢,便匆匆退下安排相关事宜去了。

张阿难心中虽存着些许好奇,但既然皇帝都发话要送人了,那他自然不敢违抗圣命,只能乖乖照办。

只听得皇帝说道:“不用补齐,就这样送过去......”这话一出,张阿难不禁愈发地迷糊起来,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皇上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没过多久,那些精致的甜点便已被仔细地包装好。就在这时,长孙无忌也匆匆赶到了。

皇帝吩咐道:“让他进来吧,然后你直接拿着这些去房家。”

张阿难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拎着的食盒,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这食盒本身并非重点所在,真正重要的是要让长孙无忌瞧见它!想到此处,张阿难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当他迈步走到大殿之外时,恰好与长孙无忌撞个正着。

只见此刻的长孙无忌面色略显惶恐,然而张阿难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他深知以长孙无忌的城府和地位,哪怕当真面临皇帝的惩处,恐怕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就显露出这般惶恐之态来。

毫无疑问,这不过是长孙无忌故意演出来的一场戏罢了。

“右仆射,陛下正在御书房等您呢,您赶快进去吧!小的就不陪您一同前往啦!”

孙无忌听后不禁微微蹙起眉头来,通常情况下,朝中大臣想要进入御书房面圣,都会由宫里的阉人在前头引领着。

即便是像他这样位高权重、深受圣上宠信的长孙无忌,也不能违背这一宫规。

然而此次张阿难却打破常规,直接让他自行入内,这着实令长孙无忌感到些许诧异和困惑。

刹那间,他的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即将发生。

“张将军这是......”长孙无忌忍不住开口问道。

只见那张阿难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说道:“这可不是因为陛下格外关怀咱这位左仆射嘛!这不,特地命老奴给大人送来一些精致可口的甜点呢。”

说罢,还轻轻拍了拍手边放着的食盒。

听到这里,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竟是长孙无忌手中紧握着的折扇被生生折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皇帝亲自派人送来甜点,这其中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深意呢?难道说是一种暗示或者警告?

“张将军请慢走,我这便先进去拜见陛下了......”尽管内心早已如惊涛骇浪般翻腾不休,但长孙无忌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与从容,深吸一口气后抬脚向着御书房走去。

只是此刻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疑问——那房玄龄明明已在朝堂之上失去权势,为何如今又会出现这般令人费解的局面?

踏入御书房那庄重而肃穆的门槛,长孙无忌一眼便望见李二正全神贯注地批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在龙案的一侧,精致的托盘里原本摆放着几碟美味可口的茶点,然而此刻,那些点心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一瞬间,长孙无忌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几乎要崩溃开来。

莫非是因为长孙良之事,李二已然做出了最终的决断?想到此处,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陛下……”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长孙无忌还是强自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整个过程中,他始终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直视李二的面容。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李二同样也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哦!原来是无忌啊!来得正巧,快过来瞧瞧朕是否显得年轻了许多?”听到李二突如其来的话语,长孙无忌不由得微微一愣,心中暗自诧异。

虽说李二确实比自己稍小一些年纪,但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年轻啊。可既然皇帝发问,他又岂敢有丝毫怠慢。

“陛下千秋万载,洪福齐天,自然永远不会老去……”长孙无忌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手,拍马屁的功夫堪称一流。

只不过平日里,他并不常使出这般手段罢了。

毕竟配得上他马屁的人不多了,但在李二面前,他还是要拍马屁的。

“是吗?今天我在外面被人叫小子,我还以为我真的返老还童了。”

李二一句话,直接让长孙无忌跪下来。

难怪李二今天如此的生气,被人叫小子,这是何等的侮辱。

若是换做寻常之人倒也罢了,然而皇帝又是何等人物?那可是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统领天下的共主啊,岂是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能够比拟的?

“陛下!微臣有罪......”李二微微抬起头颅,满脸惊愕地说道。“辅机何罪之有?”

刹那间,长孙无忌心中一紧,他深知这次李二是动了真火了。因为每当李二说出你无罪之时,通常意味着犯下了弥天大错。

“起身吧!”

此刻的长孙无忌满心狐疑,即便要论及他家的家风问题,似乎也不至于这般严重呀!他不禁抬头瞄了李二一眼,却不料正巧与李二的目光交汇。

就在这一瞬间,长孙无忌仿佛看见了世间最为恐怖的景象,那是一道充满血腥和杀意的目光。

这样的眼神他仅在玄武门之变前夕有幸目睹过,未曾想到今夜竟再度相逢。

“辅机,朕一直以来待长孙家族不薄,难道如今长孙家已到了连饭都吃不上的艰难境地吗?”

长孙无忌心中暗叹一声,他深知此事或许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棘手难缠。

回想起过往种种,他不禁感慨道:“陛下对我长孙家族向来都是关怀备至、照料有加啊......”

李二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长孙无忌所言。紧接着,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沉声道:“日后那等逼迫良家妇女沦为娼妓之事万不可再行!否则他人定会认为朕亏待了你长孙一族。”

长孙无忌闻言,赶忙连连点头应诺:“是,微臣谨遵圣谕。那长孙乌已被臣下处决......”

此刻,李二最在意的便是长孙无忌对待此事的态度。若只是寻常地痞无赖的寻衅滋事或是普通罪犯的违法行径,李二或许不至于如此震怒。

然而如今竟是长孙府牵涉其中,性质便截然不同了。因为这极有可能演变为一股不良之风潮——那些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们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长此以往下去,势必导致天下大乱。

很显然,李二此番正是要借由长孙家这件事来警示敲打整个大唐的世家官绅们。

有些领域绝不容许他们肆意插手,但凡有谁敢触及到他所划定的红线,哪怕是长孙无忌这般身份尊贵之人,也休想得到丝毫情面。

听到长孙无忌说已将长孙乌诛杀,李二眉头微皱,凝视着眼前之人追问道:“真的杀了?”

长孙无忌赶紧回答“还没有,不过快了……”

李二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就送去游街吧!”

长孙无忌明显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李二。

秘密杀掉他长孙家的脸面还在,可游街长孙家的名声恐怕就臭大街了。

长安有多少人痛恨猛虎帮,就有多少人痛恨他长孙家的。

“怎么,有问题?”

李二淡淡的开口,神情非常的平静。

只是这一刹那,长孙无忌心神微震。

李二这一次要立威,长孙家就是那只准备拿出来杀的鸡。

他不能反抗,不然李二一定会借机让长孙家损失惨重的。

“没有问题,我亲自去办……”

李二点了点头,知道长孙无忌还算是识趣,知道自己要立威。

地痞在长安都敢逼良为娼,在别的地方是不是更加的猖狂。

要是不遏制,大唐能撑几年?

“辅机,这件事要做好了,朕不想做隋炀帝。”

李二用不可置疑的声音说了一句,仅仅是一句,就让长孙无忌冷汗直流。

“陛下,我知道了……”

其实李二一早就准备杀鸡儆猴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回宫。

因为只要他去了长孙府,那么这件事就会被压下。

可李二不想事情被压下,自然就不会选择去长孙府。

长孙无忌得到消息,心已经乱了,不然不可能发现不了李二的目的的。

此时忽然惊醒,却已经失去了先机。

长孙无忌离开,李二起身,走到大门前。

看着长孙无忌有些沮丧的离开,李二缓缓举起茶杯。

“长孙家已经获得了如此之多的特权,可你们依旧不满足,你让朕如何看待你?”

李二其实生气的不是被人骂,而是长孙家参与了这件事,参与了这件毫无底线的事情。

长孙家这是要做什么?之前长孙冲就是这样,仗着是长孙家的嫡长子,加上是他的女婿,很是张狂。

现在长孙良又是这样,长孙家似乎一直都没有意思到,长孙家的问题在何处。

这一次杀鸡儆猴,选择长孙家也是最好的。

“希望你能清醒,朕给的你们才能伸手,朕没有给的,谁伸手我就砍谁。”

长孙无忌离开皇宫,坐在马车上面,神情有些五味杂陈。

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没想到一转眼就变成了寒冬。

“是真的只是敲打吗?”

长孙无忌想的更多,李二做事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的。

“难道是因为我今天的话?”

长孙无忌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醉仙楼外面,重开的醉仙楼生意非常好。

“进去,今天中午就在这里用餐了。”

醉仙楼的消费特别贵,但对长孙无忌而言不是什么问题的。

而此时房家,房玄龄已经和房遗直喝了半天茶了。

如今房家主母卢氏已经怀孕,房玄龄也被限制了自由。

为了不造成子嗣争夺爵位的情况,房家的孩子必须是卢氏的孩子。

也就是全都是嫡子。

房玄龄自然也是同意的,可同意是一回事,练枪是另一回事。

“阿耶,要是不行,就写信给老二,让他弄些一日三秋回来。”

房遗直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

“你写吧!我……”

房玄龄很是无奈,这种事让他如何开口。

开口问儿子要嫖资是一个道理,真要是问出来,估计房玄龄也没法做人了。

“阿郎,宫中张将军来了……”

嗯?

房玄龄撒丫子就跑了,刚才两人还见过的,那时候他还是奄奄一息的,现在就生龙活虎了,到时候一个欺君之罪就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