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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在放出一番豪言壮语后,便迅速收起激荡的心绪,恢复平静。

毕竟此时此刻并非他能够肆意张扬之时,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谜团和秘密。

若将其与华夏历史相对照,可以察觉到它们之间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但同时亦有许多不同之点。

\"莫非是因我的降临才引发了这一连串的变故?\" 房俊不禁心生疑惑。然而,对于武道一事,他始终感到困惑不解。

在历史记载中,相关信息寥寥无几,大多仅限于揣测而已。然而,随着他在大唐生活时间的推移,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涌上心头:

这个世界中的武道似乎异常强大,并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种情况在原本的华夏历史中绝对未曾出现过,如果真有其事,必定会留下些许痕迹。如此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这里并非平行时空,而是一个发生了偏离的时空。

仿佛所有的变故皆源自于遥远的东汉时期,而更为确切地说,则应追溯至光武帝刘秀统治之时。

那时起,整个世界宛如脱胎换骨般发生了剧变。房俊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前所未有的变化究竟源于何处,但却始终未能找到明确答案。

然而,他隐约察觉到,这种种改变正是在那场惊世骇俗的大魔法师表演后逐渐显现出来的。

尽管三国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并未被重新书写,但历史文献所记录的某些细节,与后来人们所了解到的史实略有出入。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关于武者实力的描述存在微妙差异。例如,吕布那令人惊叹的箭术——百步穿杨,实际上远不止百步之遥;

若以现代度量衡计算,其射程甚至可达四百五十米!以往那些容易被忽视的细枝末节,此刻看来似乎都隐藏着某种深意。

房俊努力回忆起自己曾阅读过的书籍,并深入思索其中奥妙之处。随着思绪愈发清晰明了,他不禁感到惊愕万分。

经过逐步推理分析,他惊讶地发现所有这些异变竟然都始于刘秀时代,亦即那颗神秘陨石坠落之际。

此后,无数事件似乎都紧密围绕着这一关键节点展开,并随之产生天翻地覆的变革。

房俊暗自思忖着:“看样子得去找师兄好好谈一谈了,非得弄清楚到底是咋回事不可!俺们大唐啊,可千万别跟原来那个大唐差太远咯,要不然我这辛辛苦苦学来的历史知识岂不是白费功夫啦?”

他心里头不禁涌起一丝期待,如果这个时代真的和过去所了解的历史大相径庭,那可就有趣极了!

尤其要是这里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习武练剑、纵横江湖的大唐盛世,那该多带劲呀!

只可惜之前备用的石墨已经用光了,尉迟宝琳这会儿又忙得不可开交,整日里四处奔波去筹措更多的石墨资源。

而房俊自己呢,则埋头苦干地摆弄起火炉来,打算烧制一些肥料。毕竟光靠那些臭鱼烂虾可不成事,还得配上一座好使唤的炉子才行。

这座炉子不仅需要有足够高的温度,将那些无法入口的海鱼统统烧成灰烬,更关键的是还要掺入适量的煤灰。

煤灰可是相当优质的肥料哦,但用量却不宜过多。

把它当作燃料倒是再合适不过了,将臭鱼烂虾燃烧后的灰烬与煤灰搅拌均匀,就能制成绝佳的肥料!

\"小三啊,今天才把消息传递回去,要想将石墨运送到这边来,确实还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呢。\" 尉迟宝琳提到此事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适感。

毕竟,想起那些与之相关的场景和气息,总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然而,房俊此刻的心情却颇为愉悦:\"无妨,不必急于把东西运过来。此地环境宜人,正适合我在此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他留下来并非仅仅为了消遣娱乐,而是有着更重要的计划和目标。

关于肥料的事宜早已被提上日程,而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一个简单明了的动作——燃烧。

对于这件事情,尉迟宝琳可谓轻车熟路,但昨晚经历过的那一幕,使得他对任何与烧烤有关的气味都心生恐惧,甚至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小三,你确定这玩意有用吗?”

房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肯定地说道:\"老大,你大可放心,这些东西绝对能够有效地增加土地的肥力!实际上,像羊粪、牛粪以及猪粪等,都可以用作肥料,而且这种做法在民间已经相当普遍了。

只不过,目前的推广程度还稍显不足。所以接下来,你需要告知百姓们,要持续不断地向其中添加干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出它们作为肥料的功效。\"

房俊深知,农业生产离不开优质的肥料,只有通过科学合理的方法加以利用,才能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和质量。

因此,他对尉迟宝琳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够将这个信息传达给广大百姓,推动农业的发展进步。

穿越前房俊也是村里娃,自然是知道那些事情的,化肥只是添加,主要的肥力还是农家肥,最好的农家肥就是牛粪,种果园的人不要鸡粪不要猪粪,就要牛粪。

农村喜欢将牛粪与干草放在一起,不断地发酵着,制作成肥料。

这种农家肥富含丰富的养分和肥力,对于果树和水稻来说简直是绝佳的滋养品。只要使用了它,这些农作物就能茁壮成长,收成也会比以往更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老大,你该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了吧?\"

尉迟宝琳心中一紧,但嘴上却硬撑道:\"怎么可能!\"

作为尉迟家的嫡长子,他自小生活在一个以武功功勋立世的家族里。尉迟家人历经沙场,见多识广,对血腥之事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如果在此事上退缩......想到这里,尉迟宝琳不禁有些心虚。

房俊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今晚我们就吃烤鱼吧,我亲自下厨。\"

尉迟宝琳瞪大了眼睛,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小三,你......\"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分明是故意刁难自己嘛!

而房俊则显得格外兴奋,继续说道:\"老大,要是实在承受不住,可要早点说出来哦!\"

听到这话,尉迟宝琳气得咬牙切齿。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于是强装镇定地点点头。

这时,吕老头连忙插话道:\"房驸马,您教会了村里的妇人们炒菜做饭,今晚的烤鱼怎敢再劳烦您下厨呢?要说烤鱼,那可是咱们吕家村的拿手绝活呀!\"说完,吕老头露出自豪的神情。

房俊清晨时分传授的烹饪技巧,已然令众多妇女受益匪浅。即便她们无意外出营生,亦能凭借所学将家常便饭烹制得更为美味可口,有益于身心康健。

如此一来,家庭关系融洽、夫妻和谐相处亦可算是大功一件。

\"房驸马,今晚不妨让那些妇人一展身手,您也品鉴一番咱们荒村的佳肴美馔。\"

\"那便一试如何?\"房俊目光转向尉迟宝琳,只见此刻的他面色惨白如纸,但又岂敢言明拒绝之意。\"定当尝试......\"

不远处,薛礼与铁蛋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几近失态。原来这尉迟宝琳居然还在此强作镇定。

\"只盼着待会儿莫要呕吐不止才好,否则那位烤制鱼儿的姑娘怕是会倍感难堪。\"

\"师父,届时您可务必出言提醒一二,以免事到临头闹出不快之事,反倒失了体面。\"

未几,鲜鱼已然上桌。这些鱼儿皆是今日新猎获所得,鲜嫩无比。

\"房驸马,今日运势颇佳,捕获颇丰,这鱼儿甚是鲜活呢。\"

房俊微微眯起双眸,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眼前的烤鱼。他深知烤鱼无法长时间保存,但烟熏鱼却截然不同,其保质期长得令人惊叹。

从某种意义上说,制作烟熏鱼与烤制鱼类仅有一线之隔。

\"吕老啊,我一直深感好奇,按常理而言,生活在海边的人们理应擅长腌制咸鱼才对呀!\" 房俊对于中华民族的智慧充满信心,他难以置信海边居民竟不会这种常见技艺。

吕老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房驸马啊,您有所不知,食盐价格昂贵得离谱,咱们又怎能买得起用来腌鱼呢?\"

房俊不禁一怔,心中暗自诧异。海边怎会稀缺食盐呢?难道不能通过晾晒海水来制取盐分吗?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原来此时的大唐尚未掌握晒盐之法。

要知道,这种技术直到宋代方才问世。而如今的大唐,尽管也能生产海盐,但主要依赖的却是传统的熬煮提炼方法。

然而,这种熬制盐业的方式不仅成本高昂,而且并非所有地区都适用。尤其是像这幽州这般荒凉寒冷、树木稀少之地,缺乏足够的燃料资源更是一大难题。

如此看来,幽州确实不适宜采用这种制盐手段。这里气候严寒,自然条件恶劣,导致树木数量寥寥无几,燃料供应明显不足。

然而此地说不定真能用于制盐呢!毕竟水泥这种新奇之物已经造出来了,如果房俊敢于大胆尝试一番,或许真的能够建成一座规模宏大的晒盐场。

一旦此举获得成功,那么整个大唐帝国的食盐价格必将再度大幅降低。

要知道,食盐可是老百姓生活中的必需品啊,并不是什么稀有的奢侈品。想当年那些世家大族掌控着盐业的时候,食盐简直就成了比金子还贵的稀罕物!

“也许用不了多久,食盐就要大幅度降价咯!”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房俊当然不会介意再迈出第二步。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食盐的价格给打压下去。如果内陆地区缺乏足够的盐矿资源,那干脆就用海盐来代替好了。

反正现在的海水还很纯净,尚未受到倭奴国核污染的影响,此时此刻恰好是大力开发海盐产业的绝佳契机呀!

而且,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大量地储存一些食盐备用。毕竟这玩意儿保质期极长,哪怕放个千儿八百年都绝对坏不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吕老头顿时露出满脸惊愕的表情:“房驸马来头果然不小哇!难不成您除了一身过人的武艺之外,竟然连制盐之术也通晓吗?”

之前房俊就已经研究出来制盐的技艺,食盐的价格出现了下降,不过终究还是有不少的限制,毒盐虽然最后成了食盐,不过加工的过程还是比较困难的。

此时此刻,房俊居然又一次提出要降低盐价,这实在是太令人欣喜了!

只见他微微一笑,流露出一种充满自信的神态:“方法自然是有的,但目前尚未经过实践验证,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付诸实施。”

实际上,晒盐并非难事,然而其中最为关键和困难的环节仍然在于制卤。

“与毒盐的制卤相比,海盐的制卤相对来说要更容易些。”房俊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加油鼓劲。

“房驸马啊,您真可谓是咱们百姓的救星啊!倘若能够成功制盐,我们的生活将会得到极大改善。

腌制咸鱼在中原地区售价颇高,许多人都会争相购买。将其买回家蒸熟后,流出的汁水甚至还可以当作食盐来使用呢。”

吕老头情绪异常激动,如果食盐价格能够进一步降低,他们便能够大量腌制咸鱼,届时整个渔村每户人家都有望从中获利。

然而,房俊却有着另一层忧虑:“吕老先生,虽然咸鱼问题解决了,可是那些不能食用的鱼货可就......”

“房驸马不用担心,我们一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遇上那些不能吃的鱼,打捞上来也不会放回去,而是杀死他们。”

吕老头嘴角微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其神秘的笑意。

他轻声说道:“这其中缘由嘛……”声音拖得长长的,似乎在卖关子。

房俊满脸疑惑,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呢?”

吕老头眯起眼睛,缓缓解释道:“这可是老祖宗们代代相传下来的经验啊!你想想看,如果海里不能吃的鱼越来越多,那能吃的鱼不就越来越少了吗?所以啊,咱们才会特意去清除那些不能吃的鱼。”

房俊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这些普通的渔民竟也如此有智慧,能够洞悉到生态平衡的核心所在。

原来,大海就如同一块大蛋糕,可食用的鱼类与不可食用的鱼类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比例关系。

如果只是一味捕捞可食用的鱼儿,那么无法食用的鱼类所占比例自然会逐渐上升。

就好比清道夫这种鱼类,如果它们数量过多,河流中的其他鱼类必然会减少。房俊不禁感叹道:“果真是大道理皆源自于生活,而智慧则源于不断地总结。”

这时,尉迟宝琳也凑过来,笑着说:“小三你学识过人,肯定懂得比我们多得多。不如你给我们讲讲,这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样的道理吧?”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其实道理很简单,将大海看作是一个池塘,里面能养活的鱼自然就是有定数的,比如总数是一万,能吃的鱼达到八千的时候,不能吃的就只有两千,要是不能吃的达到八千,能吃的是不是只有两千了。”

咕噜一声,尉迟宝琳双眼瞪得浑圆,心中暗自思忖着:房俊所言虽说是关于鱼儿,但又何尝不能用来形容人呢?

如今的大唐不正如此么?倘若世家大族霸占过多土地,那老百姓岂不是无地可种了?

“果真是非常之人啊!这其中的道理似乎......”尉迟宝琳倒抽一口凉气,始终想不通为何房俊会对世家大族如此轻蔑,此刻他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此人早已洞悉事物本质。

“只愿不要轻举妄动才好啊!”

只见房俊面色异常平静,正与吕老头谈笑风生,仿佛全然未察觉此番言谈所蕴含的危险,其神情宛若在谈论一桩再平常不过的琐事,仿佛众人理应知晓此事一般。

“莫非小三当真未曾意识到自身言辞之不妥,莫非这便是小三内心真实所想?”尉迟宝琳不禁心生疑惑。

尉迟宝琳还真就想对了,房俊的这番言论还真是随口一说,后世谁能对所谓的生态没有一点理解?

“吕老啊!您们这种做法其实挺不错,但从技术层面来看,还是稍显不足!要知道,那些真正能搞到上等货色的人,可都是跑到深海里去啦!在那深邃辽阔的海洋深处,藏着数不清的大鱼群呢,而且每一条都比咱们近海抓到的要大得多哟!”房俊煞有介事地说道。

他心里清楚,尽管近岸处也有不少鱼群,但毕竟数量有限。相比之下,深海中的鱼类资源更为丰富,只有到那里才能捕获到更多更肥美的鱼儿。

当然,他口中所说的深海距离海岸线足有千里之遥,对于普通渔民而言,确实已算得上相当深入了。

“房驸马来信口胡诌,这个道理我们何尝不懂?但想远离岸边谈何容易啊!没有足够大的船只怎么行?而我们村里又哪来的大船呢?这些小破舟子还不都是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嘛!”吕老无奈地叹道。

“嗯……这样下去肯定行不通呀!让我好好琢磨一下,看有啥法子能造出大船来。一旦成功,说不定将来咱们还有机会去捕捞传说中的鲲鹏呢!”房俊眉飞色舞地道。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起来。关于鲲鹏的传说由来已久,人们一直将其视为神圣的存在,可房俊居然异想天开地打算去捕捉它。

“倘若房驸马真有本事造出大船,那咱渔民今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喽!”有人感慨道。

还没有开始吃饭,吕老头等人就感觉自己已经饱了,房俊带来的消息实在太多了,要是能实现,他们真的要发财了。

腌制咸鱼搭配巨大船只,如果这样他们仍然无法获利赚钱,那真的是太过无能了,简直就是白白浪费粮食,还不如直接饿死来得痛快些!

多谢房驸马出手相助啊,您可真是我们大家的救星,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谋福祉、办实事呐。\"

\"吕老先生言重啦,我身为大唐之臣,理应替圣上分忧解难。圣上心系民生,一心想要让子民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幸福;而我房俊呢,则愿做圣上手中的一把利剑,冲锋陷阵在前。况且雍奴城乃是本驸马的封邑属地,我当然期望看到辖内民众能够衣食无忧,丰衣足食喽。\"

房俊如此回答,不仅把功劳分给了李二一半,避免落下话柄遭人非议,同时也是向李二表明忠心耿耿之意。

毕竟以目前形势来看,房俊仍需依附于李二这棵参天大树之下,小心谨慎行事方能保得自身周全无虞。

要知道李二这位帝王可是实力超群,如今已然成功突破至宗师境界,其统治地位必将愈发稳固长久。如此一来,便可以给予房俊更为持久可靠地庇护与支持。

“房驸马这话说得未免有些过于空泛了吧?想当年,隋炀帝杨广信誓旦旦地宣称修建大运河乃是为了征讨高句丽,只要剿灭此敌,咱们老百姓就能安居乐业、尽享太平盛世啦!可谁曾料到呢?头一回出征高句丽,俺们村儿就折损了近半数的精壮男子啊!”吕老头儿闷头灌下一口浊酒,那酒水浑浊不堪,仿佛倒映着他满心的愁苦。

“紧接着第二回讨伐高句丽,村里又有一大半的男丁永远没能回家……都说修好大运河能让咱过上舒坦日子,但直到今天,俺们也没瞧见一丝影儿啊!反倒是村里添了许多新坟,多了好多孤儿寡母呐!”吕老头儿满脸不屑地摇头叹息道,对于朝廷曾经许下的种种诺言早已心生厌倦,不再轻信那些虚假的美好幻象。

“吕老伯,您此番言论可谓醍醐灌顶啊!不过当今圣上跟炀帝可大不相同,此次下官奉旨前来此地,亦是受圣上所托,期望能为乡亲们谋福祉、创美好新生活呀!”

吕老头儿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若真如此,那他便是位贤明圣君咯!”

尉迟宝琳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心中暗自嘀咕:“这吕老头可真有意思,他的原则竟然如此简单粗暴——只要房俊在,那就是好皇帝;要是没让房俊来雍奴,那就是个糟糕透顶的皇帝!”

酒足饭饱后,房俊心满意足地爬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

然而,尉迟宝琳这个夜晚却过得异常煎熬,他一直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就这样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时分还是无法入眠。

好在现在房俊已经离开,不必再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不用被房俊看着,不然会更加难受的。

次日清晨,房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走出房门。而此刻的尉迟宝琳还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十分香甜。

“咯吱!”房门被轻轻推开,房俊的眉头微微一皱。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