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很小,只包容下自己在意的事和人。
所以,迪迦的善恶观都随他心意来,从另一方面来说,只要宇宙不毁灭,随便你们怎么搞,他都淡定做自己的事来。
毕竟,奥活的久了,什么事情没见过啊,迪迦淡定为自己解释。
“迪迦,好久不见啊。”
居间惠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身上浮现淡淡白色荧光。
一白发女子浮现在他们眼前。
看着面前这个和居间惠九分相似的女子,亚奈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天啊,队长被迪迦魂都吓出来了。
不过,她眼睛一眯,很快发现了不对,那个女子虽然长相年轻,但眼底岁月的痕迹却也十分明显,难道?
”呜呜呜!”迪迦你的红颜诈尸了。
“哇!”诸星真感叹,不愧是迪迦,红颜也会诈尸。
“咚!”迪迦松开手,手里的俩“麻袋”就这么掉到了地上,不等他们爬起,手利索地给了他们两下,成功地把他们敲晕了过去。
幽怜:“……迪迦,你变了。”
迪迦沉默然后,思索片刻后,再度回话:“和年轻人相处久了,也会有一定程度上影响的。”
最主要原因还是他的小伙伴们逐渐苏醒活跃了起来,他总算可以彻底退休了。
所以,开心!!!
不知道事情缘由的幽怜看向迪迦的眼中充满不解,她打量了下地上的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获得他的青睐。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迪迦:“…”特别皮,还有特别贱。
幽怜幽幽看了迪迦一眼,见对方又恢复“自闭”姿态,就叹了口气,消散了。
迪迦总是这样,不想说的,你就永远问不出来。
迪迦抬腿欲离,脚步一顿,他低下头,迟疑看着地上的三个人,思索了一下,直接一个两个垒了上去,就这么一手三人,继续平淡地朝外面走去。
随着喧闹的临近,人也越来越多,迪迦目不斜视地托着三人走向教堂旁边的花园。
婚礼还没正式开始,所以两方亲属朋友都聚集在教堂边的花园里,各自聊着天,准备接下来婚礼的进行。
而大古他们已经去换下一套衣服,准备进行下一流程,空出来的长辈们和宗方他们也趁着这个机会来到现场,看看天,谈谈地,探讨一下不争气的大古追丽娜的那些故事。
所以,当迪迦进来时,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众奥:?那是亚奈,阿真吧,他们怎么晕了,等等,那个男的给他们的感觉好熟悉啊,再看看,嗯?好大一团光啊,眼瞎啦!
众人:?那是队长吧,那是队长吧,队长咋么晕了,还有亚奈他们俩,是不是他动手的,要不要冲过去啊,打不打的过啊?
迪迦歪头,在他们目瞪口呆地目光中,无所谓地点头,转而继续搜寻起现场,打算找个好地方,把他们放下。
看见“绑架犯”要绕过他们,朝后方走去,老父亲一声厉喝,制止了他的动作。
“等等,阁下是迪迦吧。”诸星团一口道出他的名字,毕竟每个奥特曼的光芒都是独一无二的,在他们眼里,经过前段时间全世界光芒的洗礼,没有丝毫遮掩的迪迦的光芒在他们眼里,可以说是异常的熟悉。
他一口道出对方的名字,还有心注意周围的情况,小声问询。
迪迦看着再次被拦住的路,也不恼,因为他找到接手的人了。
面上虽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周身还是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他一股脑地把孩子递给他,等他手忙脚乱接过后,又把居间惠递给因为听到“迪迦”这称呼而呆住的宗方。
“给。”他有些意识寄居在火花棱镜里,所以了解点他们之间的情况。
毕竟,春天的狗粮总是在司令室里四处挥洒,留下个新城充当碍事精。
“哈秋~”新城吸吸鼻子,不好意思笑了笑,造孽啊,在迪迦面前丢脸了啊。
“果然啊,大古看起来潜力还是可以在激发一下的。”崛井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新城没听清,不由得纳闷。
“没有。”崛井飞快否认。
野瑞激动地拉着新城的手,飞快摇晃,毕竟他还是个未成年,经历再怎么丰富,也还是个孩子,见到了守护他们的英雄本体,能不激动吗。
哦,如果你问他,为什么不崇拜大古,毕竟地球上的迪迦,都是大古变的,要崇拜,也应该崇拜他啊。
那有的说了,毕竟当初整个胜利队,就他一个被蒙在鼓里,傻乎乎的安利那些网上神人发布的各种帖子,浑然不知正主就在旁边,还试图阻止他的继续深入。
当正木出场时,他才发现真相,这下子彻底尴尬了,他一连好几天都不敢出现在大古面前,如果不是怪兽出现,他要上场分析,大古还需要好久才能看到他。
这场景就像是,一群小迷弟在一个小群疯狂展现自己的最真实的情感,仗着其他人不知道自己,嘴上花花,下限什么都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然后,你惊恐地发现,正主就在旁边,看见你的发言,欲言又止的模样。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野瑞感觉自己想要去海王星,参加建设活动。
救命!新的基地就在他脚下随时随地可以抠出来。
再加上对大古的熟悉,他对迪迦的那抹滤镜一塌再塌,只会尴尬和无措。
但现在好了,正主中的正主出现了,他就能心安理得的把那些形象安在迪迦本迪身上了,反正对方也不知道。
莫名看懂对方思绪的迪迦:…有么有可能,我晓得?
为什么几千万年过去了,人类的下限也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低啊。
迪迦不解,差点维持不住自己高冷的形象。
“嘶”回到老爹怀里的亚奈他们,在老爹的光粒子的治愈下,总算苏醒了。
“迪迦,你这个坏蛋!”清醒的亚奈彻底愤怒呢,你不仅仅闭我的嘴,还敲晕了我。
她不管不顾叫喊起来,管他什么场合呢,她宝贵的大脑是他能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