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妹子还是当个吉祥物吧。”亚奈心情稍稍好许,因为她猜测她在其他地球的经历阿赖耶实际上不怎么了解,她的隐私,过去还藏的好好的。
现场。
“可恶。”赛罗一听就炸了,这能忍!希波利特星人面对这气势汹汹的一拳,很从心的后退,挥挥手。
从天而降的几个希波利特胶囊精准的朝赛罗罩去。
赛罗左躲右闪,但后面几个罩子数量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他躲闪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赛罗,交给我。”亚奈在下面双目瞬间变成金黄,瞳孔中倒映着希波利特星人得意的嘲笑。
赛罗狼狈躲闪的身影在一瞬间变的流畅,在越来越密集的罩子中灵活穿梭,加速,急停,倒转,星奔川骛,速度极快。
身上蓝色配色越发明亮,低下的亚奈汗布满额头,看的出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她不怎么好受。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现在。”亚奈眼神瞬间犀利,赛罗躲避的身影在一刹那看不见身影,只看见一道蓝色的流线穿过罩子之间的空隙,目标直指希波利特星人!
希波利特星人正得意地看着场地中乱躲的赛罗,管你是谁,都要折戟于我无敌的罩子下,成为我的战利品。
“嗯?人呢?”这个念头在他心底一闪而过,还没反应过来,两把冰斧一闪而逝,他最后看见的是赛罗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庞。
“…失策啊,应该再躲远点的。”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彻底坠于黑暗。
“切,垃圾。就这么一个脆皮。”赛罗右手划过倒悬而回的冰斧,不屑地道。
“哼,我就说速度,我是一流的。”亚奈惨白着一张脸,得瑟一笑。
现在是我们的嘲讽时间。
tui,小垃圾。
赛罗胸前的技时器疯狂闪烁,一声比一声急促,但好在战斗结束了。
“嘶!”罪魁祸首解决后,背后的希波利特胶囊也彻底消散。
但是梦比优斯还困在一身沥青里面,看样子,只能从外面破个皮,但能量的不足令赛罗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梦比优斯等等啊,你先杵这儿做个地标,我们能量充足点马上回来。”赛罗话还没说完,身体就溃散开来,宛如绚烂的烟花,绽放出金色的光彩,依稀之间有一团光芒落到亚奈不远处的房屋旁。
好了,能量彻底没有了。
“你没事吧。”大古跑过去,扶起诸星真,担忧地问,毕竟现在他看起来很不妙啊。
诸星真小脸惨白,大古搀扶着他能清晰感知到手底下细微的颤抖,胸脯上下起伏,呼吸急促。
“没事,就是有点虚。”诸星真直起腰,强撑着开口,他没事,他很好,他还能砍个怪兽。
大古小心地把他扶到累瘫的亚奈旁,让两兄妹团聚。
“哟~”亚奈扯出一丝笑容,她好累啊,等结束后她才发现自己脑子里钻心的疼痛。
“你没事吧。”诸星真推开大古,踉踉跄跄地跑过去,差点一头栽进大海。
“没事,我只是明白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诸星真忧心的看着亚奈似睡非睡的眉眼。
“抢号要不得啊,除非你念力足够。”亚奈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不见,微张的眼眸也彻底闭上了。
诸星真也顾不得思考啥意思了,焦急地推搡他妹妹,“亚奈,亚奈,你别吓我啊,亚奈。”
“啪!”
亚奈本来就脑袋疼,耳边还一直有个声音在鬼哭狼嚎,吵的她不得安生,烦躁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嗯,这下彻底安静了,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大古一惊一乍地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没事吧,亚奈怎么了?”
诸星真却松了口气,还好,这熟悉的力道告诉他妹妹的没事。
“她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了。不过,我好像,也想睡……”话还没说完,脑子一沉,也酣然睡起。
“!!!”大古连忙上前撑起他倾斜的身子,一时间手足无措,怎么办,他咋搞,只有喊人这个办法了,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和飞鸟他们说,想到这,大古艰难地掏出手机,联系飞鸟他们。
“喂,大古,你没事吧,你在哪,海岸处出现怪兽和奥特曼了,是小时候我们看过的那些怪兽……”还没说话,另一头的飞鸟就狂轰滥炸过来。
“我没事,你能来我这一趟吗,叫上我梦他们,亚奈和诸星真俩睡过去了,我一个人扛不动。”大古苦笑。
“好的,我马上来。”飞鸟二话不说立马挂断电话,准备出发。
最近发生的事情总让他有种不是亚奈他们穿错世界而是他们来到其他世界了。
怪兽,奥特曼,飞鸟穿鞋的动作一顿,突然叹了口气,地球要炸喽。
大古挂断电话后,一刻不停地联系上手机里打进来的电话,丽娜,早田叔,秋子阿姨,诸星夫妇,上司,同事……
“我没事。”就是三观破碎了而已
“好的,我明天会来的。”如果公司房子没炸的话。
“他们在我这里,很安全。”除了睡着之外。
不远处的人群也仿佛泻下口气,懒懒散散的坐在地上。
“赢了,我们活下来了?我们活下来了。呜呜呜”一个男子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他的孩子因为怪兽的袭击而和他走散,下落不明。
“我的房子,呜呜呜,妈妈。”一个邋遢的青年抱起公文包啜泣个不停。
原本寂静的场地被哭泣声,怒骂声所包裹。
官方人士姗姗来迟,医护人员,记者,军队,科研人员很快分散在各处。
而飞鸟也很快赶过来,帮助大古架起诸星真和亚奈,离开这破败的现场。
离去前,大古回头看了眼青绿色的梦比优斯,思绪难耐,未来,等等…我们。
“大古,他们怎么好好的睡着了,而且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他们没事吧。”飞鸟在我梦的帮助下放下诸星真,把他并排放到座椅上,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