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褒洪德剧烈的开始挣扎反抗,一手抓住那只不断下探的玉臂。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离开解除幻境!”
女子面露不悦之色,但又因眼前人的关系,竭力的压抑着不耐,声音魅惑道:“苏叔叔,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和阿瑾合为一体吗?”
女子另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玉指轻轻抚摸着褒洪德的下颚。
“苏叔叔,阿姐的身体好看吗?”
“苏叔叔,阿姐的脸带你喜欢吗?”
褒洪德别过头,不去看那令人气血上涌的娇俏妖艳女子,“这脸不是你的!”
“苏叔叔,你这是什么话?这脸怎的不是我的了?”女子花枝乱颤的艳笑,抚摸着褒洪德下颚的玉指微微勾住褒洪德的嘴唇。
“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苏叔叔,答应阿瑾别乱惹你的阿姐生气听见没?”
褒洪德看着眼前神情温柔女子,一时不知其说的话为何意。
“你……什么意思?”
可没有得到女子的回答,只听听得见一声巨响,褒洪德整个眼中世界如玉镜折地,破裂而碎!
…………
“啊!”
一股刺痛直击天灵,痛的褒洪德发出一声哀嚎,艰难的睁开眼眸。
耳边是秦少安的呼唤声。
“你怎么了?”
“还好吗?醒醒!”
“我这是……怎么了?”褒洪德看向四周,发现自己依旧依靠着木柱,但周边是片片桃花瓣,后背衣襟被冷汗打湿了一大片。
“你刚才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我以为你是喝多后的醉吐,但观察一会发现不对,你的脖颈处有着明显被勒的痕迹,衣裳也是莫名其妙的打开。”
“还有就是……咳咳咳。”
说到某处,秦少安微微咳了几声。
“还有什么?”
褒洪德有点着急的询问,但看着秦少安那个奇怪的眼神,心里有点不安,顺着秦少安的眼神缓缓看向自己的身上。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见此一幕的褒洪德尴尬的咳了几声,连忙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身后是秦少安些许掩盖的笑声。
但很明显,此时异常尴尬的褒洪德听的一清二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经褒姒所在的房间,褒洪德微微看了一眼,发现褒姒背对着自己,身体蜷缩,还有着些许轻微的鼾声。
褒洪德微微舒了口气,幸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可能。
不然自己说不定会被吓得直接和老爷子单方面解除合约,这笔买卖不干了。
谁能接受这种逆天的事情啊!
褒洪德急匆匆的回到屋内,缓缓等待着风平浪静的到来。
…………
另一边,侧躺在木板床上的褒姒,面上,是一抹狡黠的笑容。
脸颊红润,媚眼如斯,喘息着丝丝气息,先前褒洪德微微听见的鼾声,便是褒姒的喘息声。
薄薄的嘴唇上下闭合,声音细弱:“褒洪德……坏胚子……”
…………
晚间,褒洪德坐在庭院的桃花树下,欣赏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时不时跃起的大鱼,身上的鳞片反映着皎洁的月光,在半空留下美丽的弧线,随后重重落入水中,惊起大片的浪花。
屋内灯火通明,老人正和秦少安一同接上中午的酒局。
听着秦少安述说这几年的趣事、雅事,老人褶皱的面容笑的异常开心。
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光芒,那是对孩子外出后有了一番作为的骄傲和喜悦。
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回来呢?
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孩子可以有着一番作为?
这两个矛盾的理念相互困扰着老人,是不可调节的。
但其实等老人彻底看开后才会明白,孩子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的。
弥留之际,老人为什么通常都会希望自家幼子不必去做的如何如何,只期盼平安、无忧。
因为,当一个人彻底再无与世界感触的时候,以前的一切都化为了云烟,没有时间感叹,也没办法挽留,最后才发现:原来到头来,其实最好的——只是平安!
一辈子追求想要的一切,同时施压到孩子的身上,这无遗是失败的。
但或许就是如此,弥留之际的人才会看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老人与孩子,总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只是各有不同罢了。
但——结果依旧!
老人的慈爱,是江湖上或不可缺的醇厚青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