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一坛一坛的灌自己酒,姚知意只当不知,躲在屋中。
直到全安全明都看不下去,来找姚知意,道:“知意姑娘,主子真的很小心在护你,发生那样的事,我们也不愿看见何况世子,求知意姑娘不要折磨世子。”
她折磨他?
怎么不是他折磨她?
雏菊也来劝道:“知意,跟世子和好吧,你们两人要把我们折磨疯了。”
和好?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铁了心要离开的,叫他讨厌我不好吗?
“知意!”三人齐开口。
姚知意要疯,道:“好好好,我去,我去,好了吧。”
院子里天都黑了,姚知意道:“摆饭吧。”
雏菊立即去办。
许槿之在赌姚知意会心疼他,看到她衣角,那一瞬,她所有的冷淡,冷落,他都可以原谅。
姚知意吩咐:“把酒都收走。”
“是。”全明,全安立即办事。
许槿之冷声道:“谁是你们的主子!”
他还想看到她的关心。
姚知意无语,:“那我陪你喝行了吧。”她拿起桌上未开的酒壶,拔掉塞子,就要对嘴喝,被许槿之一把夺过。拉过姚知意就搂进怀里,道:“知意,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姚知意慢慢出声:“回慕宅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压抑,讨厌,到现在屁股还疼着。”
许槿之现在酒精上头,只要她好声好气,他什么都能答应,道:“好,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这就是恋爱中的男子吧,放到现代,他也不过是个大学生。
两人相拥就是许久。
雏菊提醒:“知意,已摆好饭。”
“好。”
“许槿之,我们去吃饭。”
“嗯。”
许槿之练过酒量,做为世子样样都得小心,所以喝酒从不会让自己喝醉。今日他装醉,路都走不稳,姚知意艰难扶他进屋。
进屋许槿之就发酒疯,把门关上,把姚知意抵在门后,扒着姚知意就是一顿亲吻。
她没有抗拒。
许槿之吻的更凶了,简直要把姚知意吃了。
这样不被咬才怪。
许槿之吃痛,皱眉,睁开眼,看着姚知意。
姚知意气愤道:“你知不知道会疼啊?门板膈着肉疼不疼!嘴巴磕着牙齿疼不疼,你要是发泄,趁早走远一点。”
许槿之弯唇,这才是姚知意,正常了。道:“我错了。”
“错哪了?”
许槿之小声:“下次本世子温柔一点。”
姚知意双手拍向许槿之道:“这哪里是认错,你这是变本加厉。”
不疼不痒的拳打脚踢。
许槿之一把抱过姚知意,在屋里转一圈,这次真的雨过天晴了。
“许槿之,放我下来,头晕。”
许槿之将人慢慢放下道:“好。明日叫府医给你炖些补血补气的。”
“明天我要回宅子。”
许槿之:“我既同意你回慕宅自不会食言,只不过得等你调理好身体,我不想你身子落下任何病根。”
“哦。”
“吃饭,本世子喂你!”
“谁要你喂,我自己有手。”
“本世子酒都喝足了,哪里还吃的下。”
“那你刚才还走不动,还发酒疯,你是不是故意的!”
屋里传出笑闹声,求饶声,在院子外的人都松一口气,雨过天晴,雨过天晴啊。
雏菊双手合十对着星空求神佛,下次再也不要叫她遇到这样的事。便是全安和全民都有样学样,他们也不要再遇到这样的事,压抑的气氛简直如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