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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看起来很惨的殷浊,手里掌握的权势也不容小觑。

严不予心烦的掀开车帘,意识里极其不适应这里,可想到他还没有见到的女儿,又不得不再忍一忍。马车转入巷子,余光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入镇国公府后巷,他并没有在意,府里的管事们外出多是走后门。

正门处。

管家匆匆迎上,顺便殷勤告知:“世子爷,大小姐回来了。”

严不予顿时看过去。

“大小姐刚回来。”

严不予快速向里而去。

管家急忙跟上。

严意没想到刚到家就发现院子里的佣人都换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恭迎她回来。

严意下意识后退一步,那个女人要做什么?暗杀失败换了方法?

严意‘胆怯’的看着她们,让人一看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子:“众位姑姑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起来。”

“大小姐您一路劳顿辛苦了,奴婢给您泡了茶。”

“厨房里也备了点心,小姐现在想用些什么?”

严意跟着她们向房间走去,脑子里却怎么也搜不出她们的信息,不是家里的佣人,是从外面买来的?

严意走进房间也惊了一瞬,她房间里的摆设完全换了样子,从里到外换了模样,缺口的瓷器、看不出品质的桌椅全部换上了新的,博古架摆的满满当当。

严意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只是激动和不敢置信:“这……这……”那个女人用她交换了更大的利益?否则怎么舍得如此对她?

管事姑姑立即道:“这都是老爷让人给小姐准备的。”

那个男人?

那就更稀奇了,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平时不是极其厌恶自己,看都不想看一眼。

心芽在内室转了一圈,此时也匆匆跑过来,在小姐耳边低声道:“小姐,您的被褥、衣服都换了新的。”说着还拿出了一件给小姐看,今春的新料子,比殷大人给小姐准备的也不差,可是世子爷为什么会如此做?

严意更疑惑,他们想把她送给皇上为妃?不可能,那个女人不会让她有翻身的可能,更不可能冒险,那就是计划让她给人做妾?她也不怕上京城的口水淹死她!

严意默默的坐下来,上好的梨花木,入手温润、打磨工整、釉色沉稳大气,一看就是名家手笔,莫非,他们认为她手里还有母亲留下的东西?

“世子爷?”

严意刚刚听到声音,已经有机灵的小丫头来报,世子爷来了。

严意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眼里已经蓄满激动的眼泪,如所有孺慕父亲的女儿一样,急忙迎出去。

严不予看到女儿的一刻,脚步顿了一下,又赶紧迎上去,她像五娘多一些,却全然没有五娘身上风骨,她像被人藏在阴暗处、营养汲取不够的花草,全凭着顽强的生命力得以存活。

严不予心里像被人扎了一根钉子,他的女儿站在门边,胆怯又期许的看着他。五娘不嫁给他是对的,看看‘他’是怎么养育他们的女儿的,而清清又是什么样子,清清永远在笑、无忧无虑,头疼的永远是别人。

可他和五娘的女儿住在最偏远的院子,吃穿用度不如说没有吃穿用度,他也曾在深宅大院一无所有过,知道下面的人多会逢高踩低,他的女儿讨的了什么好处!

严不予心疼的上前,看着肖似五娘却没有养出一丝五娘风骨的女儿,严不予心里绞痛,他站在女儿面前,原来他和五娘如果成婚也会有一个女儿,如此漂亮到不输清清的女儿,却笑不出清清的张扬明媚。

严不予近乎贪心的看着女儿的面容,想告诉她你有一位多么优秀的母亲,又有一个多么差劲的父亲:“不是给你准备了新衣,怎么没有换?”

严意看着他的目光,险些没有冷笑出声,他是怎么了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个女儿?面上却动容的行礼:“女儿见过父亲,女儿……舍不得穿……给妹妹就好,妹妹最喜欢亮些的颜色。”

严不予伸出手摸摸女儿的头,都长这么大了:“什么妹妹不妹妹,继室生的孩子,不值得你叫声妹妹。”

严意震惊的看他一眼,又急忙垂下头,仿佛受了不小的惊吓。

严不予看着她一闪而逝的惊愕,忍不住笑了:“本来就是,去哪里给母亲添灯了,银子还够不够?管家给你送过来了些,都放在你柜子里,不够了再跟我要。”

严意警惕的点点头:“谢谢父亲。”

“是爹爹。”

“谢谢爹爹。”

外面有管事匆匆进来:“世子爷,谣木姑姑来说夫人病了,夫人一直念着爷,想让爷去看看夫人。”

严不予一阵不耐烦:“病了就去找大夫,大夫看不好就去找棺材,哪一样离了我办不成!”

管家尽管听了两天世子爷对世子夫人的不耐烦,但如此重的话还是第一次,知道世子这是不知道为什么恼了世子夫人,急忙出去报给谣木姑姑。

谣木姑姑闻言,并不算意外,世子自从那天早晨离开后,就没有踏足过主院,反而是在大小姐院子里敲敲打打、搬进搬出,又是招下人又是添东西,忙了好多天。

谣木点点头,看了院内一眼,回去传话。

严意跟在父亲身后进去,心里则在想两人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演给她看?

严不予回头,不希望女儿多想,直接开口:“一个暗害了自己夫君也要嫁进镇国公府的女人,宠一宠是那么回事就行了,还能真放在心上,何况,我与你母亲没有成婚之前,她就制造了一些偶遇的戏码,她的那点心思,也都在这些事上了,你不必把这种人放在心上,她更没有资格动你的地位,你院子里这些婆子丫鬟都是我从外面新给你买回来的,有几个会拳脚的一会叫进来给你磕个头,她的话你想听就听,不是,她的话都没有必要听,她若是跟你摆你母亲的嫁妆,就直接让人绑了她去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