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组织对我的培养,愧对厂子的教育,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也看到了这件事的恶劣影响,如果在我们这个集体中形成了这种目无组织纪律观念.....
最后,我怀着万分愧疚的心情并郑重的向许大茂同志说声对不起,也甘愿接受厂里处罚。
我请求厂领导再给我一次机会,使我可以通过自己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的觉醒,以加倍努力的工作来为我单位的工作做出积极的贡献,请厂领导和同志们相信我。”
别说,傻柱的检讨很长,貌似是个有学问人向厂里做的检讨,可不像他的做派。
傻柱念完检讨后就折好放回裤袋里,低着头,一副虚心接受教育的样子,和平日趾高气昂形成鲜明的对比。
院子里这会儿很安静,貌似大家都在认真领悟傻柱检讨里提到的错误,首长也说了,要批评和自我批评。
批评别人的时候,也是自我学习的机会,提高自己。
“厂里的检讨,一个字不改就用到院里,合适吗?”
陈建国这会儿小声嘀咕道。
阎解成随口就接话道:“肯定不合适啊,怎么也得改.....”
话到这里,阎解成就发觉场合不对,立即闭嘴。
两人的声音不大,可周围人也都听到了,眼神都往这边瞅,只是很快他们又被许大茂的发言吸引过去。
“我说三位大爷,这傻柱的检讨是在糊弄人啊,这不是抄的厂里张技术的检讨书吗?
我看他完全没有吸取教训,还想蒙混过关。
不行,我明天必须回厂里检举揭发。”
许大茂一下子点出傻柱检讨书的来源,让院子里一下也热闹起来。
“我就说嘛,傻柱那点墨水,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检讨,原来是抄的呀。”
“当然是抄的,早听出来了。”
“写的还不错,可惜不是原创。”
“抄袭狗不得好死。”
院子里一时间乱哄哄的,不少人都在发言,一改先前貌似自我提高的样子。
其实,先前傻柱念检讨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不对。
以傻柱初小的水平,怎么可能把检讨写的这么好?
难道在厂里这些年,没少写检讨?
可也没听说此事啊。
现在好了,许大茂一句话就给大家揭开了真相,居然是抄别人的检讨。
“这个张技术是咋回事?”
陈建国好奇问道。
“在厂里和同事发生口角,然后打架,被厂里处罚过了。”
陈母随口说道。
不过若不是许大茂提及,她也想不到傻柱抄的谁的“作品”。
不过看陈建国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陈母担心陈建国就此以为在厂里就算出事,抄一篇检讨就能糊弄过去,又补充道:“那个张技术在这事儿后没俩月就被下放到分厂去了,在城外,上下班都不方便,只能住厂里,逢年过节才能回城。”
“这么严重?”
一开始如果陈建国没引起重视的话,听到被下放到分厂,还是在穷乡僻壤,那他就真有些害怕了。
别看大家都是一个厂的,可总厂和分厂那能一样吗?
工资差不多,毕竟都是国家政策定的,可福利待遇,生活条件差别可就大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静点。”
就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时候,一大爷把端在手里的白色茶缸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声喊道。
“何雨柱同志,今天在厂里我怎么给你说的,让你回来写份检讨,你拿厂里的检讨出来糊弄人是吧,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这时候,一大爷显得很公正,首先对傻柱发难。
这时候的傻柱除了狠狠瞪了眼许大茂,随即在一大爷的怒视中低下头,一份受教的样子。
“这份检讨不算,回头你再写一份,要深刻,然后在院里再做一次检讨。”
一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