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过自己的话后不应该觉得程心拜金虚荣,嫌贫爱富,不是个好女人吗?
不应该觉得自己深情,而程心可恶吗?为什么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
叶司踉跄地后退了两步,他觉得这帮人都不是正常人,竟然还觉得程心打人是酷,一个女人哎,她竟然敢打人,这还正常吗?
现在没有一个人给叶司一个台阶下,他自己也不敢再惹程心,被疼怕了,他就捂着屁股硬生生地尬在中间。
“干什么干什么呢?都休息好了是吧,不想要休息时间了是吧,好成全你们!
全体都有,立正!”教官对于叶司来说出现的很及时,因为他实在太尴尬了,尽管全身上下都疼的不得了,听到“立正训练”他还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因为周围人总算不用那种隐晦的幸灾乐祸的视线打量着自己。
“嘶!”叶司嘴角抽搐,身体绷直了后那疼痛感更加地明显,他差点没撑住叫出了声,这该死的程心,这个贱女人。
“哪位同学,动什么动,站好喽!”教官的突然一声大嗓子把叶司吓的抖三抖,他听见了旁边人的嗤笑声,肯定都是在嘲笑他,叶司被教官训的脸也是青一块白一块,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
其实全程发生的事情李教官都看见了,叶司这个人魏专员已经提前和他打过招呼了,是个刺头。
况且还听说他欺负过程心,魏专员让自己注意点,所以叶司一开始走到程心跟前的时候他已经留心注意了。
本来想上前阻止的,结果就看见程心那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那动作利索的他看了都想叫一声好,所以没有立刻过来。
更何况看他们的意思都是想内部解决,只要事情没有闹大,李教官也不想插手他们同事间的小纷争,所以才慢慢腾腾地过来了。
他脑海里已经先入为主叶司的不好之处,所以对于程心出手并没有呵斥,更何况,一个大男人骚扰女生本来就该打,打不过更丢人,李教官从这件事情上就看不起这个叫叶司的男生。
先撩者贱,他自己主动的,落到这样一个后果也怨不得别人。
……
程心还有点遗憾的来着,她刚刚应该趁那个大好机会多捶几下叶司的,他太恶心人了,不过也很怂,打一下就懵了不敢继续挑衅。
其实说实话,程心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叶司的脸皮能这样厚,已经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要不是不耐烦和他说话,程心真的很想问问叶司这个人:怎么你骂过别人就都不记得了?到底是什么材质才造就了你这么厚的脸皮?
叶司经过这一遭,他心里有些气馁,要不就算了吧,程心这个刺儿头他好像总也搞不定,可是心里实在不甘心。
他在程心手里吃过那么多次亏,就算是放弃叶司也想要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育”,天天昂着头有什么好神气的,叶司就想把程心踩在脚底下,他现在对程心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只想折磨她!
程心要是知道叶司有这种折磨她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放声嘲笑,就他!
……
被程心按在地上摩擦,自认为丢了很大的面子被人嘲笑的叶司,休息期间也不敢再凑到程心身边,只是时不时阴恻恻地看过来。
陆依依想起上午那件事情还觉得好笑:“心心,你说叶司这个人怎么想的啊,他觉得他的几桶泡面很珍贵吗?可笑死我了,还让你别害羞,哈哈哈哈……”
她真的是乐的不行,都这么久了,还能笑的眼泪都出来:“哎哟喂,你说要是他送给你昨天那样的饭菜是不是觉得你得磕头跪地感谢啊哈哈哈哈……”
“行了,依依,小声点,叶司这个人是个小人,被他记上还是有点麻烦,你收敛点。”程心被陆依依搞怪和夸张的表情也逗乐了,但她知道叶司这个人是有多么小心眼。
更何况陆依依不像自己有自保能力,真的和叶司对上,受伤害的还是依依。
陆依依闻言心虚地向叶司那边看了过去,见他没注意到松了口气。
程心看着她胆小的模样有些无奈扶额:“你这么害怕,刚刚还嘲笑的那么猖狂?”
“我这不是害怕!是谨慎!再说了,不是有心心你嘛,你这么帅,一个过肩摔就把叶司打败了,你会保护我的,对吧?我的好心心!”陆依依一说到过肩摔,两个眼睛都biubiubiu的,程心要是个男生,她都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眼看着大热天的陆依依又要报上来,程心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好好站着啊,怎么像没骨头一样,老是想靠着,你也不嫌热的慌。”
“和心心美女一起贴贴,我一点都不热!”陆依依又发出了熟悉的“嘿嘿嘿”笑声,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
第三天军训也就这么混过去了,还有两天,时间已经过半,由于昨天已经吃了一顿好的,所以今天程心面对这些绿油油的蔬菜也没有特别苦大仇深的模样。
“心心,给,你爱吃的丝瓜!”这几天陆依依已经发现了,心心她是又挑食又算不上挑食,反正腌制品或者说是那种有韩式辣椒味又或者说是加了豆瓣酱的菜她都不爱吃,接受不了哪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程心!”李教官又在吃饭的之后喊了她的名字,这次程心的眼神微妙,没有再问问什么问题。
到达昨天同样的办公室,看到熟悉场景的那个人,程心好笑地摇着头靠在门框边:“怎么了?社长?今天又是帮伯父看望老朋友吗?”
“是啊,又来看望老朋友。”任斯辰不好意思直视满脸带着笑意的程心,还更加嘴硬的狡辩。
程心点点头表示理解,好笑地继续询问:“那今天有没有顺便给我带点饭?”
“当然啦,阿程!”
“哈哈”程心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流氓头子,而社长就是那朵无辜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