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自己怎么才能舒服点。
萧战则是认为他们本就是夫妻关系了,小媳妇不舒服靠靠怎么了。(鬼魂冒泡:一辈子没靠过的前妻,就很离谱。)
这车上除了吵了点挤了点,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不过,这个说的是安七月所待的这节车厢。
下午的时候安七月,不,应该说是中午饭的时候,就听到上一节车厢吵吵闹闹的,没办法,他们的座位比较靠近前面那节车厢。
安七月听了半天才隐约明白,这是一个肉包子的错,都是它惹的祸。
你说说你,那么好吃也就算了,偏偏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到,当然没吃到的人就馋它啊。
这一个馋两个馋的,不就有人受不了馋受不了饥饿闹起来了呗。
(肉包子:它这是承受了多少?)
安七月听了半天自己也馋了,“萧战,要不咱们也吃肉包子?”
“那行,我去餐车厢看看有没有。”早上将身上的钱全部交给媳妇后,媳妇居然让他留了十块当零花钱,这么多年了,他以后也是可以有零花钱的人了。
零花钱的作用不就是为了给小媳妇买吃喝的嘛,所以,等等,票证貌似也一张都没有留,不对,火车上买吃喝不需要票证。
这些不过是萧战一个起身时的心理。
“好,我想吃两个,不三个好了。”安七月不知道火车上吃饭不需要票证的事,不过她也完全没想这事,光回想着肉包子的味道去了。
萧战见小媳妇的手势,莫名觉得可爱,宠溺的一笑,“好。”
等萧战起身后,安七月发现居然有人想坐他的位置,这,绝对不行!
尤其这人还是一有点肉肉的中年大妈。
“大婶,这是我丈夫的座位,他只是去买饭了。”所以请马上离开。
“哎呦,大婶就坐坐,你丈夫,什么?刚刚那个是你丈夫?不是你爹吗?”她还想着这闺女长得不错,介绍她给自家侄子的。
可是这小姑娘看着这么小,那个男的不说是她爹也应该是她叔,再不济也是最大的哥哥的那种啊,怎么就变成了丈夫?
“你,你们结婚了?”大婶仍旧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也许这个姑娘唬她呢。
“嗯嗯,前天领的证昨天办的酒。”这么诧异干嘛,。
“昨天?”所以今天这是去,不是吧,好不容易看到个可人的小姑娘居然已成人妇。
“那个,小同志啊,你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表亲堂亲的也行啊。”这小姑娘长得标致,她的亲戚应该也不错。
“有啊。”
“真的啊,那,我的意思的没结婚没对象的那种哦。”万一问了半天人有对象也白搭啊。
“哦,那就没有,我姐都有娃了。”所以整了半天,这位大婶之前是相中她了,得知她结婚了就想问问她家有没有其他姐妹呗,话说,这位大婶到底有几个儿子找不到媳妇啊?
不对啊,她是在说座位的事,算了,反正萧战还没过来,就让她坐坐呗。
“其他亲戚中呢?”大妈不甘心啊,越聊这姑娘她越喜欢啊。
“我就一个姐姐,其他都是兄弟哦。”大婶挺搞笑的,安七月也难得多说几句。
尤其看到大婶那一脸可惜又便秘,哈哈,对就是有点像便秘的感觉,就还蛮有喜感,尤其配上她一身的肉肉,福气啊。
话说,这年头能长一身肉的可不简单,要不是家庭很好就是掌勺之类的地方上班,如果是这种情况按理应该也不缺找不到儿媳妇啊。
“这样啊。”好可惜啊,这姑娘一看就招人喜欢,她就怪喜欢的,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相中了。
“噗~”安七月实在没忍住,觉得不礼貌有赶忙捂住了嘴。
大妈也才发现小姑娘貌似笑的,更招人喜欢了,于是两人就这么聊上了。
等萧战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家小媳妇是不是将他给忘了···
直到他站了一会了,安七月才反应过来,某人回来了,想到肉包子,立马对大婶道,“杨婶,那个我家那位回来了,您吃饭了没?”没吃就赶紧去吃吧,她要祭五脏庙了。
“哦哦,看我,一聊就给忘了,杨婶就坐那,那杨婶先过去了啊,有机会再聊哈。”杨婶指了指自己位置,又有些不舍的对安七月道。
安七月看了看杨婶坐的位置,哦豁,就在她的斜上方,难怪将她看的那么清楚,咳咳。
“嗯嗯,好咧。”
萧战等这个叫杨婶的起身就至少又是两分钟之后的事了。
萧战以为是安七月认识的人,“媳妇,这人你认识?”根据他的记忆力,至少昨天的酒席没见过这位大妈。
“嗯嗯,刚认识的,叫杨婶子。”
“!”就,有点离谱,刚认识的还聊的这么投机,临走时那位大妈还依依不舍的,他小媳妇这魅力也太大了吧。
“我的肉包子呢?”安七月小手一伸就问。
“媳妇,那个,火车上没有肉包子,不过我买了肉菜。”他一时也给忘了这事。
火车上一般就是餐车盒饭,三毛钱一盒的那种不要票。
而且有三分之一的菜,他要的是青椒炒肉丝一个套餐还有肉片炒黄瓜的一个套餐。
烧鱼片的套餐五毛一盒,他本打算买的,但想到小媳妇可能是馋肉了,所以都买了肉菜的套餐。
其实安七月也不是一定要吃肉包子的,就是听到前面的争吵声才临时想吃的。
反正只要是吃的,她都ok啊。
所以很高兴的接过饭盒,“嗯嗯,我都可以的。”
安七月看到有美食,心情瞬间又美丽了不少。
连带着看外面的风景她都起了欣赏的心情。
咳咳,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远处的农庄升起的渺渺炊烟都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啊。
再吃上一口,嗯,还别说,这火车上厨师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你把肉都夹给我干嘛?我够吃的。”这男人,她是馋他碗里肉的人嘛?
“多吃点。”多长点肉吧小丫头。
“哦。”不吃白不吃,既然到了她碗里那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