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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陀飘零半生,恨未得明主……不行了,特瓦林,你找的什么破台词这么难记。”

若陀的记性十分的不好,能记住前五个字对他来说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

“这小子想拜你为义父。”

若陀是靠不住的,特瓦林只有亲自开口。

“对的,是这样的。”只要不让自己背台词,什么都好说。若陀附和着特瓦林的话,连连点头。

“你别看他长得没什么用的样子,其实还是有点用的。”

“对对对。”

“我们兄弟俩都想为你效犬马之劳。”

“义父!”

特瓦林撞了若陀一下,若陀干脆利落的开口叫人。

凤鸣这才知道先前和他们分别的时候自己听到的那一声一,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不是数字一,而是义父的义。

“你多大,管我叫义父?”

“不知道,可能七八千吧。”

若陀这孩子说老实是真的老实,直接就报上了自己的年龄。

不过是不是真的,就连若陀自己都不确定。

他要是七八千岁的话,那被他叫叫义父也没什么。

凤鸣对若陀的容忍度倒是比特瓦林要高得多,毕竟他对若陀有点印象,据说很对凤朝的xp。

不是人形,就是若陀龙王的大肚子形态。

据说,真的只是据说,真实性有待考证。

若陀不只让凤鸣有些爱屋及乌,还有一点就是他什么都没做过,不像特瓦林一样背叛过自己。

“你这个义子我收下了,你可以留下。”

凤鸣对着若陀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也知道自己对龙王的重要性。

他可以帮助若陀,也愿意留下这条一看就不太聪明的龙作为自己的弟媳备选。

特瓦林自己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

凤鸣抱起还在茫然的吃东西的若陀,特瓦林爱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凤鸣要带着自己的新义子回家了。

若陀被凤鸣抱在怀里,手足无措。

他看着一脸痴呆模样的特瓦林挥了挥手,他记得特瓦林说今天无论如何,哪怕是豁出老脸去,也要留在凤鸣的身边。

自己成功了,那就再见了,特瓦林。

啊,同为龙王之间的感情,哪有那种东西?

“等等我,等等我。”

特瓦林跟在凤鸣的身后,穷追不舍,一直到凤鸣返回自己租住的房屋,一把关上了门。

特瓦林在门外啪啪的拍着门。

“让我进去,你怎么能只要那个贪吃鬼不要我,不放我进去也行,你把若陀交出来。”

自己没成功留在凤鸣身边,那特瓦林也不能成功。

特瓦林把门拍得噼啪作响,直接破门而入对他来说虽然没什么难度,但他是来认错的,又不是上门找事的。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把人家门给砸了算个什么事。

凤鸣无视了门外的吵闹,他看着一脸天真的若陀。

特瓦林那个满口谎话的凤鸣信不过。他问若陀:

“你们两个来须弥做什么的?”

“找龙。”

若陀眨巴着眼睛,将自己被朋友卖的干干净净。

他说自己和特瓦林来须弥并非是为了凤鸣,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凤鸣的踪影。

他们来到须弥,完全是为了寻找草龙王。

没想到在路上竟然遇到了凤鸣。

特瓦林顿时就放弃了寻找草龙王,转头去找了凤鸣。

他对若陀说,凤鸣能不能收留他们两个无所谓,反正他都那么对凤鸣了,也不会祈求凤鸣的原谅。

他们两个要做的就是犯贱,越贱越好。

贱到凤鸣忍不住对他们两个动手。

原来特瓦林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吗?

说真的,凤鸣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特瓦林堂堂一个龙王,竟然会这么没有骨气。

他和若陀谈话时,特瓦林一直在门外拍着门,丝毫没有松懈。

特瓦林满心期望着凤鸣,别再隐忍,狠狠的揍上自己一顿。

他太热了,又得降降温了。

凤鸣也的确如他所想的对他动手了,只不过动手的方式并非是特瓦林心心念念的那种。

“我擦。”

特瓦林被地上蔓延过来的藤蔓吓得接连后退。

这玩意儿可不能轻易粘啊。

凤鸣好狠的心啊,竟然用这种东西对付自己,而不是冰。

“外面怎么突然安静了?”

觉察到外面的安静,若陀往外看了一眼。

“他怕蓝银缠绕。”

凤鸣随口说了一句,可惜若陀并没能听懂。

“什么?”

“特瓦林扔下你自己跑路了。”

凤鸣用了一个简单易懂的方式,他告诉若陀了这个残酷无情的真相,半点没提是自己把特瓦林给吓走的。

“啊。”

若陀眨着眼睛,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特瓦林扔下自己跑路了?他怎么那么坏心眼子?

“你还打算去找草龙王吗?”

凤鸣有心收留无家可归的若陀,若陀歪了歪脑袋,说自己原本就没打算去找草龙王,都是特瓦林硬要拉着他去,他才去的。

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和特瓦林相比,凤鸣是真的喜欢若陀。

若陀也对被凤鸣收留并没有什么排斥,从摩拉克斯给他设下的封印出来这几天,若陀的脑子越来越混沌。几乎都快要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但他记得自己是被凤鸣给救出来的。

“没事,你只需要记得我是你的义父就行。”

凤鸣揉了揉若陀的脑袋瓜子,若陀一脸乖巧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

义父说什么都对。

将特瓦林安顿好后,凤鸣正打算孤身一人去教令院寻找和弟弟有关的线索,却再一次被若陀抱住了大腿。

若陀道:“义父,你要去哪里?带上我吧。”

若陀一副黏人模样,他说自己没什么记忆了,一点也不想离开,让他感觉最亲近的凤鸣。

凤鸣眯着眼睛打量了若陀片刻,露出一个笑容说好。

不过带着一个小孩到底还是不方便,在凤鸣的劝说下,若陀献出了自己的原型,不过是缩小缩小缩小版的。

凤鸣捏了捏掌心的蜥蜴,手感很不错。

尤其是肚子那一块儿,肉肉的笑起来的时候就像翻腾的浪花。

凤鸣好像知道凤朝为什么喜欢若陀的原形了,谁不喜欢一只肚子会抖的蜥蜴。

“义父,别捏了,痒。”

凤鸣的肩膀上趴了一只新的蜥蜴,在凤鸣租住的房子不远处暗中观察的小黑猫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凤鸣肩上那长得跟泥巴似的小肥蜥蜴。

他几步窜到了凤鸣的面前。

“那两个小孩呢?”

小黑子口吐人言,以他的水平自然看不出那两条龙的幻化和他们的本相,真就以为他们是小孩了。

“他们两个啊,喏,我肩膀上这个就是。”

“原来是两只蜥蜴精啊。”

小黑子顿时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羡慕那两只蜥蜴竟然能以人类的形态出现。

可恶,两只蜥蜴都能化为人形,自己又比他们差的到哪去。

小黑子骂骂咧咧的询问凤鸣这又是要去哪里,再听到凤鸣是想去教令院之后,小黑子啧了一声,识趣的告辞。

不告辞还能怎么样,去教令院再次和多托雷见面吗?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了吧。

小黑子一溜烟的跑远。

若陀突然回过头,朝着某个方向微不可见的微微点了点头。

凤鸣望着小黑子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多托雷到底是如何对待这只小猫咪的,竟然让他如此的惧怕。

他将这个问题在见到多托雷时直接就问了出来。

多托雷笑的是凤鸣前所未见的灿烂,很显然,多托雷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须弥上学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是真的很开心。

多托雷:“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骗他陪我做了几个实验。”

凤鸣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陪多托雷做了几个实验?是成为了多托雷的实验品吧。

多托雷到底拿小黑子做了什么实验,才让他惧怕成这个样子。

凤鸣没问,多托雷却主动提起。

他颇有些遗憾道:“黑毛是个很不错的实验品,他的体质很不错,耐药性比我所有的实验品都要好,可惜它的主人并不愿意将它卖给我。”

“......”

你还挺讲道理,打算花钱买猫而不是直接抢。

凤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真是美好的学生时代啊。”

多托雷最后感慨了一句,凤鸣说了一声确实。多托雷的学生时代确实非常美好,一种仅限于多托雷的美好。

对于多托雷的同学们来说,学生时代应该是和噩梦一样的存在吧。

“好了,不回忆往昔了。你应该是来询问我关于实验进度的事情的吧,走,我带你去看看?”

多托雷饶有兴致地带着凤鸣去参观自己的实验室。

凤鸣其实并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不过来都来了,多托雷又分外热情的邀请自己,去看一眼也不是不行。

在进入实验室的刹那,凤鸣就顿住了脚步,他十分茫然的低头看着脚下软软的,像是眼珠子一般的东西。

凤鸣微微往下踩了踩,确认脚下的质感确实是眼珠子没错。

至于他怎么清楚踩眼珠子是什么感觉,啊,这个不好说。

不过这枚眼珠倒是格外的坚韧,凤鸣连踩了几脚都没能踩碎。

如果不是多托雷的实验室开着灯,一副亮堂堂的模样,凤鸣都要以为自己是误入了鬼片现场了。

谁家实验室竟然会在里面踩到眼珠子的啊?啊???

哦,是多托雷的啊,那没事了。

“眼珠怎么滚到这里来了,别踩了。”

“这是我的,别人的器官我都保存的非常好。”

多托雷对着凤鸣解释了一句,凤鸣点了点头。看样子也知道这眼珠子是多托雷的,要是别人的眼珠子,多托雷肯定不会这么随意。

多托雷腰捡起了地上的眼珠子,掏出帕子擦了擦。

这种看着别人擦自己眼珠子的感觉真的好奇怪,但只要想想做这种事情的是多托雷,凤鸣就瞬间觉得可以理解了。

只要是多托雷,他做出什么事情,凤鸣都不会觉得奇怪。

“别踩到我的胳膊了。”

“走偏一点,你前面是我的手指。”

如果是第一次来多托雷实验室的人,一定会被吓得不轻吧。

不过凤鸣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多托雷的实验室了,他熟门熟路的捡起地上的残肢断臂,冷静的收容。

“你应该找一个实验助手。”

并不是凤鸣想帮多托雷收拾实验室,而是不收拾一下根本就无从下脚。

多托雷可以冷静的在这些破碎的肢体上面走来走去,但凤鸣做不动。

谁能面不改色的走在一群被肢解的尸体上面?

要是处理好了做成地毯那也无所谓,可关键是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处理过,原汁原味的。

“招过,最好用的那个死了,后来再招感觉也不如他干脆就没招了。”

凤鸣很是无情:“那就再招,一直招到自己满意为止。”

凤鸣的耐性不是非常好,准确的说他的耐心因人而异,因事而异。

面对这些稀碎的人类身体,能一直耐心收容的人寥寥无几吧?

凤鸣走到最后,直接一步踢开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多托雷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这么对待,他的身体够多,所以从来不在乎那些没有灵魂的身体。

而且地上的这些也都是不重要的,真正重要的都不在这里。

嗯?

凤鸣突然发现脚下的触感好像有些不对, 不像之前那般柔软。

他捡起了那只坚硬的手。

这只手有点眼熟。

“。”

多托雷接过凤鸣递过来的手,欣喜道:“我就说斯卡拉姆齐的手哪里去了,原来是丢在这里了。”

“。”

凤鸣真的很难接话。

若陀也一脸的痴呆模样。

“你把斯卡拉姆齐肢解了?”

“没有。他可是要成为新神的人,怎么能说是肢解呢。”

“应该说是拆,我把他拆了,毕竟真是人偶,拆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待斯卡拉姆齐的手,多托雷不像是对待自己的身体一般随意。

他珍重的将手捧起,收进了自己的神之眼里。

“我找这只手好久了,没想到竟然混在了一堆废物当中。”

“。”

多托雷推开了最后一道门,在这个门的背后,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多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