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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生说着,他便引领着江延年与曾璃,穿过一条装饰古朴的长廊,来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却透着一股子雅致气息的小房间前。

推开那扇厚重的仿雕花木门,一股淡淡的沉香扑鼻而来,房间内光线柔和,几盏宫灯散发着温暖而不刺眼的光芒,将整间排满书架的屋子映照得既神秘又温馨。

东西的墙上各挂着几幅古色古香的书画,而正中却空出不小的位置摆放了一个案头。案头上摆放着几件小巧精致的瓷器。

书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满了长短画匣,以及各式各样的古籍善本,书页泛黄,透露出岁月的痕迹与沉淀的智慧。有的书卷用锦缎包裹,金丝银线绣着繁复的图案,彰显其珍贵非凡;有的则仅以麻布包裹,简单朴素,却透出一股子淡泊明志的气息。

只听得何洪生说道:“江大师,这房间摆放的都是我几十年收罗过来的精品,除了谭、陈两位大师的收藏,更有悲鸿先生的精心收藏的古画及大量画作!”

江延年大吃一惊,奇道:“据我所知,徐先生去世之后,其夫人廖静文将徐悲鸿一生所有作品及收藏悉数捐出。你这儿怎么有他收藏的古画?”

“哈哈……”何洪生得意地笑道:“这是因为……我的这些收藏,全部得自于一个女人。”

“你是说蒋女士?”江延年问道。如果说他前妻,这也说得过去,两人分手时曾分得她曾分得100幅画和100万大洋。徐大师在与孙多慈闹绯闻时,为安慰蒋碧薇,也曾慷慨赠送50幅作品和古画40幅。

“哈哈,和她有关系又没有关系。我这些画得自于一个叫苏珊的老乡。”

\"哦?苏珊?这倒是未曾耳闻的名字,与徐悲鸿先生的藏品有何渊源?\" 江延年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好奇与不解,他的语调虽轻,却难掩其内心涌动的波澜。

屋内的众人都没有听说过这段逸事,又是名人八卦,纷纷围过来听何洪生讲故事。

“呵呵……”何洪生清清嗓子,“这苏珊,其实是蒋女士情夫张道藩的妻子。蒋女士随他到台湾后,为维系那份复杂的情感纽带,将手中收藏陆续赠予了他。以至蒋女士孤独终老后,床头只剩唯一一幅《琴课》。而苏珊得知丈夫出轨,心情郁结之际来濠江游玩,结果赌桌上将钱输了个精光,又欠了一大笔债,便提出用悲鸿先生字画作抵。得知我喜欢后,眼不见为净,便一鼓脑将其全部转让于我,也算是一段奇缘吧。”

江延年大喜,迫不及待地走到书架前,在画匣中取出一个画轴,轻轻置于案桌之上,小心地展开。画面渐渐显露,是幅一头老牛悠然自得,腹满食足,悠然卧于地上,头颅轻倚膝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是十二生肖中的《老牛图》!”江延年脱口而出。

这《十二生肖》创作于1945年,正是恋上弟子孙多慈,与原配妻子蒋碧薇的婚姻发生纠葛导致离婚,为弥补妻子,最终将完成的《十二生肖》赠送给妻子。

曾璃又去书架同一地方取了另一画匣递与江延年,他打开一看,是一黑一白的《双兔图》。

“错不了,正是《十二生肖》图。‘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看着这画,徐大师创作时的眷恋、哀伤和歉疚等等复杂的情感扑面而来。”江延年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每一幅作品都是大师情感的结晶。”曾璃在一旁轻声附和,她的眼中也闪烁着对艺术的敬畏与热爱。

“这双兔兔好可爱,爹地可以送给我吗?”旁边的何绰欣看了正是自己喜欢的兔子,眼眸闪烁着对那幅《十二生肖》中兔子图案的无限喜爱,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与渴望。

“傻孩子,这《十二生肖》是一整体,把它拆散了就毁了大师的心血了。”安琪看了眼何绰欣,笑着责骂道。

“留在何小姐手中也不算拆散了它们。只是这字画对保存的环境要求挺高的,切勿让其受潮霉变或鼠咬虫蛀。”

见江延年帮她说话,何绰欣向江延年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中满是暖意。

何洪生见状,微笑着对两个女儿说:“江大师在此雅赏,你们姐妹俩便在一旁静心侍候,江大师若有任何需求,务必即刻满足。同时,也要珍惜这次机会,跟随江大师学习如何鉴赏字画,他可是故宫博物院邱杰志院长的高足,能得他指点一二,实属难得。”

说完何洪生悄然瞥向身旁跟随的二太琼英,她不着声色地点了点头。何洪生会意,带领三位夫人走出房间。

看着房门被锁上,站在门口的何洪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期待。

“老爷,一会暖情香发作,我只是担忧欣儿年纪尚小,怕无力承受……”安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眼眶微微泛红。

“四妹大可安心,”二太琼英安慰道:“好在里面有四个女孩,也不辜负了我多准备了一倍份量的‘暖情香’。我看里面四位女孩,除欣儿和那姓席的超模是处子之身外,其余两位早经人事,定能帮欣儿分担痛楚。”

安琪闻言,心中的忧虑稍减,但随即又愤愤不平地低语:“那江延年小子,若日后敢有负欣儿,我必不饶他!”

三太琬桢轻抚着安琪的背,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坚定与温柔:“四妹,你我皆知欣儿心性纯真,值得世间最好的呵护。莲儿这孩子,曾遇人不淑,更应得到呵护。江延年那孩子,我虽未深交,但观其言行举止,亦非轻薄之人。不过,你的担忧我亦能理解,毕竟人心难测。但请相信,无论未来如何,我们何家定会是她姐妹俩最坚实的后盾。”

“嗯,你说得对。”安琪点了点头,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们得为莲儿、欣儿铺好路,让她们在成长的路上少受些伤害。至于江延年,我会暗中观察,若他真心待他们,我自会成全;若他敢有始乱终弃,我何家也非好欺之辈。我就是舍的一身剐,也敢把皇帝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