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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曾璃准备的十分丰盛。

江延年揉揉肚腩,抱怨道:“若是天天这么吃,璃儿,我肯定很快就会胖到200斤。”

曾璃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如春日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她柔声回应:“只要公子吃的欢喜,璃儿便心满意足。上午公子还要去打高尔夫,那可是要走不少路呢,一定要多吃一点补充体力。”

“不行,等会我要游下泳,消化消化先。”

宫都紫苑也吃得大快朵颐,家乡的和牛牛排浇上黑胡椒汁让她足足吃了两大块。意大利白松露和鱼子酱也吃了不少。

“十万港币……怎么也得吃个够!”

吃饭时那恶少向她讨要住宿费和早餐费,否则不让她上餐桌。

她走了一夜路,又担惊受怕的,肚子又饥又饿,没法只得用手机向曾璃转账二十万港币。

这一顿只吃得满嘴流油,肚子都吃得圆鼓鼓的。十万的餐费至少吃回了七七八八,甚至更多。

“不行,这儿伙食太好,我可不要胖了,我也得减肥。”宫都紫苑揉着肚子寻思道。

江延年游着游着,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宫都紫苑。

这妞居然也下来游泳。

她穿了曾璃的泳衣,只是这泳衣穿在她身上显然小了二号,绷得紧紧的,使她的曲线更加玲珑有致,胁下两侧不经意地露出诱人的肌肤。她的泳姿倒是挺美,双手不急不慢地在水面上划动,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全不像江延年的野路子,潜在水底,一个蹬腿便游出好远。

江延年在水底看得明白,这东瀛妞的身材比张晓楠还要好。

游了大约三十分钟,曾璃便在泳池边呼唤江延年起身。说项桦强、崩牙钜他们来了有一会了,她安排他们在客厅里喝茶。李佳成那边也派了司机过来接他们去粉岭俱乐部。

“家斌哥呢?他怎么还没有过来?”

江延年爬上岸,曾璃马上拿了浴袍帮他裹在身上。只是江延年身材太好让她不好意思细看。

“可能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起床吧。”曾璃侧着脸低声说道。

“你脸怎么那么红?”

“哪有?”

庄家别墅。

庄士杰看着孙子庄家斌一起床就想往外跑,连忙叫住他:“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

庄家斌抓起桌上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爷爷,上午李超人约了胡少打高尔夫,我一觉睡迟了,怕他们先走了。”

“那璃儿姑娘刚打电话过来……你刚刚说李超人约胡少打高尔夫?胡少怎么认识李超人?”庄士杰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

“爷爷,我回来和你细说。还有对付联和行的主谋是黄军,已被胡少解决了,他答应赔偿……”

“哎……你回来说明白……”

可惜孙子已经走远。庄士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猜就是他!黑白通吃,别人也没那么大能量。小斌说胡少已经解决我可不太相信,我得去公司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粉岭俱乐部。

李佳成已等候在那边。黄军也过来了,身后跟着许大印。

一见到江延年,许大印连忙哈腰打个招呼。

黄军把江延年拉到一边,“公子,许大印说能否把恒太的股票还给他,他一月之内凑足现金补上。主要是他身为上市公司董事局主席,股份变更要公告,会引发很多麻烦的。放心,他是我的小弟,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昨晚在餐厅小房间,江延年毫不犹豫地对黄军下了“唯唯听命”符。黄军这人地位甚高,权势颇大,后面还跟班着一帮小弟。国内那一帮小衙内们不甚死心,让他去对付他们真正好。

“他的股份我没甚兴趣,可以还给他。只是我的私人管家对酒店经营很有兴趣,若有好的地段让他给我留着。”

说完将文馨平的名片给了张黄军。

“好的公子,我定将转告。”然后看了看四周,从身上摸出张黑卡,“公子,这是我多年积攒的存款,还有500多亿美元,就先孝敬您了。家中还有字画文玩,过几天我全搬过来。”

江延年点点头。黄军身份太敏感,既然收了他做小弟,就要帮他扫清一切后患。而他庞大的资产首先要清雷。

“很好。你名下资产太多,说不清道不明,容易引祸上身。暗中持有股份就分别挂项龙头、尹老大、崩牙钜、于文龙名下。你一个公职人员只配和工资相符的存款。”

“唯唯听命”符下,无有不从。不但如此,中符之人,一心只会想着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主人。所以在曼德拉小镇,收服突厥旅团级军官时,他们一个个争相献宝。

至于他人,好的东西拿不出来,只好一心听命于江延年。

粉岭俱乐部来了很多大佬,会长郭亮亲自安排安保,防止狗仔队和娱记入内。

上次他输了5亿美元给江延年,十分肉痛。这次他见和首富李佳成比,忙问庄家斌:

“庄公子,这次开什么盘口?我押胡公子赢。”

“没有盘口,要不我俩赌赌?”

郭亮撇撇嘴,“那我算了吧。”

陪同李佳成来的还有他好友郑益彤,昨晚也见过了。他今年90岁,大李佳成三岁。前几年中风过后留有后遗症,嘴角有些歪斜,但精神依旧矍铄。

他现在体力不行,打算陪江延年打一个par3洞就下场。

今天上场就他们三人,连黄军也在观战。

李佳成首先发球。他击球姿势十分标准,中规中矩,只是力道不足,击出30多米远。

郑益彤年事已高,力道更差,才飞出20多米,但那份从容与坚韧却令人钦佩。

反正是陪他们玩,江延年轻轻一挥,将球击在他们中间。

“哈哈,让江大师陪我们俩个老朽玩,实在委屈大师的一杆进洞的水准了。”

“那纯粹只是运气,运气!”

俩人哈哈一笑,也不点破。

在去找球的路上,见四周没人,郑益彤突然停下来对江延年说道:“江大师,求求你救救我……”

话语未完,他已是泣不成声,掩面痛哭。

江延年见状,满脸疑惑地望着郑益彤,只见他掩面痛哭,哪有时间解释?还是李佳成了解郑益彤。他说道:“老郑是心痛他儿子。他俩儿子都不成器,担心百年之后,诺大的家产不久就会被他们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