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走了四个半时辰才到江首府城门口,此时天空下着绵绵细雨,仿佛给大地披上了轻纱,让这片大陆变的更加神秘。
不一会儿在余老板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客栈,还好客栈是余老板的熟人开的,早就给余老板留了客房,魏倾澜他们也是占了余老板的光,客栈的备用客房给了魏倾澜不然这个时候找个有空房的客栈都找不到。
魏大牛开了两间客房,魏大牛和魏倾武一间,魏倾澜一个人一间也很合心意。
在客房中稍微的收拾了一下衣裳就到了客栈大堂吃东西。
这时余老板一家去了亲戚家拜访,大堂的人也比较多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出去逛了,现在街上热闹的很,这个国家对女子出行没有太过苛责,所以街上来往的行人中也不少年轻的女子,撑着纸伞走在街上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魏倾武就是纯吃货一枚,只要看见有卖吃食的都要停下来购买一些。
不到两刻钟手上就拿了好几个纸包的糕点吃食。
对魏倾澜来说这里跟江中府没什么两样,也不重口腹之欲,有什么吃就吃什么。
三在街上逛了一个时辰每个人手上都拎着不少东西,经过一个巷口听到几个人的声音。
“老大,这老乞丐又到了我们的地方。”
“对呀,老大这老乞丐就是打不怕,这几日都在这里乞讨。”
叫老大的听了,对着手下人说道:“给我打,既然打不怕就给我做了。”
几个人拳拳到肉的打在老乞丐身上,这时魏大牛他们正好走到了巷子口,见几个乞丐模样的年轻男子正在殴打地上的乞丐。
魏大牛此时一颗见义勇为的心在膨胀,大喝道:“住手。”
正殴打老乞丐的小乞丐们立马停住了手,乞丐老大上下打量着魏大牛,穿着还不错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上前。
小乞丐心领神会拿起旁边的破碗小跑了上来:“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们好几日都没吃饭了,咳咳,大爷行行好吧。”
魏倾澜这时出声了:“你们这看上去也不像没吃饭呀,打人还挺有劲呢。”
“小丫头片子知道啥。”
魏大牛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的,走开。”
乞丐老大又给另一个乞丐使了个眼色,那个乞丐前后观察了一下没人从裤脚里抽出一把匕手。
魏倾澜挑了挑眉,这乞丐不一般呀。
魏大牛见状连忙将魏倾澜拉到身后,嘴上上还不忘威胁一番这帮乞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伤人,不怕我去告官吗?”
“哈哈,告官,看我不给你点教训。”
拿着匕首的乞丐冲了上来,魏倾澜一转身来到了魏大牛的前方,凌空一脚将乞丐踢出几米远。
“澜澜小心。”
魏倾武看着两眼放着光:“姐,这个让我来。”
魏倾澜澜了一眼魏倾武:“行,看这几个月的练的怎么样。”
魏倾武一个冲刺跑了上,一个耳光打在乞丐老大的脸上,都把乞丐老大给打懵了,还以为要正式打架的那种,没想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一下子被激怒了,抢过另一个乞丐的匕首就冲向魏倾武,魏大牛正要上前阻挡被魏倾澜拉住了:“爹,小武可以的。”
魏倾澜很有信心魏倾武能解决。
不出所料魏倾武很快将乞丐老大给打趴下了,其他乞丐见老大都打不过撒腿就跑。
最后乞丐老大也落荒而逃了,该放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魏大牛见乞丐都走了,地上的老乞丐一直都没有动静,便过去查看了一下,把看乞丐翻了过来,脏乱的头发糊在了老乞丐的脸上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轻轻推了推:“这位老伯,你醒醒。”
魏倾澜和魏倾武围了上来,魏倾武稍用了些力气推了推:“老爷爷,你醒醒,你快醒醒。”
地上的老乞丐动了动,不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魏大牛将老乞丐扶了起来询问道:“老伯,没事吧。”
老乞丐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扒拉了一下眼前的头发,一看大惊用力抓住了魏大牛,哑着声叫了一声:“大……大牛。”
魏大牛也吓一跳,难道是熟人疑惑的问道:“老伯,你认识我。”
“呜呜……我……我是……我是老舅,我是老舅,呜呜……”说完把脸上脏乱的头发拔开,露出脏污不堪两夹凹陷的脸。
但魏大牛还是没认出来,老乞丐用袖子将脸上的脏污擦干净一些,这才认出老乞丐竟然是自己的老舅。
“老舅,怎么是你,老舅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们不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吗?”一个激动握紧了老乞丐的手。
“呜呜……我……你,大牛是我,是我……呜呜!”
“好了,老舅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嗯嗯,咳咳,这是武小子和澜丫头吧。”
“舅爷好,舅爷好!”
“好好,对了大牛,你娘怎么样了。”
“我娘很好。”
魏倾澜见状连忙让魏大牛将老舅爷带回客栈在说。
“老舅,走我们先回客栈,我们回客栈在说。”
“好好……”
这时老舅刘洪山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刘洪山捂着肚子不敢看魏大牛。
魏倾武从手里拿出一包较松软的糕点递给刘洪山道:“舅爷,你先吃些糕点,这很好吃。”
刘洪山看着手中的糕点热泪盈眶,都多久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又想起了几个儿子顿时悲从心起,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流泪。
魏大牛见了也不知怎么安慰,只默默的扶着刘洪山。
两刻钟后到了客栈,魏大牛让小二提了几桶水到客房中,顺便让小二送一份粥过来。
回到客房中先让刘洪山清洗一下,拿出自己干净的衣裳给刘洪山换上。
待刘洪山换洗好喝了一碗粥后询问道:“老舅,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去京城怎么来到了南方。”
“哎,我跟你表哥他们跟村里人原本是去京城的,但在半路被流民冲散了,随着难民昏昏沉沉的走了半个月才发觉走错了方向。
见大家都往南边的方向,反正也走了这么远了,我一个人往北走也是死路一条,就随着大部队来了南方。”
“老舅和几个表兄都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