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宗门年轻一代的天才妖孽都留在了幽域森林之中,这些妖孽都是各自宗门的未来和希望。
有些宗门势力的带队长老和宗主想要报仇,但是却不知凶手是谁。
有的宗门势力倒是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奈何对方是六大超级宗门的妖孽,去报仇,那最后的结果就是全宗被覆灭。
还有的宗门,诸如镇山宗、清风宗等,这些宗门的天才妖孽皆是被玄武域的天骄所杀,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吞下肚了。
神霄宗外的一处树林中,一名身躯壮硕,一头火红色头发的老者正负手站在那里,似是在等人。
“炎阳前辈。”一道声音响起。
炎阳缓缓转过身来,一名身穿白色素衣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牧小友,刚才在山谷中你突然传音于我,所为何事?可是想清楚了,要加入我赤阳宗?”炎阳疑惑道。
“炎阳前辈误会了,晚辈此次邀约前辈独自相见,是受人所托,将一个古鼎送还给赤阳宗。”
说着,牧枫右手一挥,一座青铜古鼎出现在炎阳的面前。
当青铜古鼎出现的那一瞬间,炎阳的神色立即变得激动起来。
“这是……焚炎鼎?”炎阳不敢置信地颤声问道。
“是的,炎阳前辈,此鼎正是贵宗消失了万年的焚炎鼎。”牧枫点头说道。
“在幽域森林中,我机缘巧合之下进入到了焚炎前辈的主墓内,见到了焚炎前辈的一道魂体,因为他的魂体即将要消散,所以便是委托我将此鼎带出送回给贵宗,以弥补他当初的过错。”牧枫继续说道。
“唉!焚炎老祖何必如此呢?当年之事我们赤阳宗上下并没有责怪过他,而且也一直在等待着老祖的归来,没想到如今是这样的结果。”炎阳抚摸着焚炎鼎摇头叹息道。
牧枫在一旁是听的一头雾水,炎阳这话并不像是对他说的。
片刻后,炎阳收起了焚炎鼎。
接着袖口一挥,一个红色卷轴出现在牧枫的面前。
“炎阳前辈,您这是……?”牧枫不解道。
“牧小友,这是一门地级中阶的剑技,送给你,答谢你将焚炎鼎送回赤阳宗。”炎阳说道。
“炎阳前辈,当时焚炎前辈已经给过我报酬了,你的这门剑技,我……”
“老祖给你的报酬是一回事,我的这门剑技又是另一回事,牧小友你可能不知这焚炎鼎对我们赤阳宗的重要性,莫说是一门地级中阶剑技了,即使是天级武技也比不上这焚炎鼎,牧小友你就莫要推脱了。”
听炎阳这样一说,牧枫也不好再推脱了,只好收下。
“炎阳前辈,焚炎鼎已经交给了你,我也算是兑现了焚炎前辈的承诺了,那我就先告辞了。”牧枫说道。
“好,牧小友今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我赤阳宗,我们必定会倾力相助的。”炎阳笑道。
“好,那便多谢前辈了。”说着,牧枫便是转身离开了这片树林。
在牧枫离开后不久,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炎阳的身旁。
“宗主,我们就不问下焚炎老祖的情况?毕竟这是万年来,首次有焚炎老祖的消息。”炎阳对着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问道。
“不用了,问了,其实也不会有很大的收获,焚炎老祖当年离去,本就是不想将赤阳宗牵连进那个旋涡之中,老祖只在古墓中留下一道魂体,想来也只是想将焚炎鼎送回宗门罢了,不会留下过多的线索。”那名中年男子微微摇头说道。
“唉!寻找万年,如今线索又断了,不知焚炎老祖他是否还在世?”炎阳无奈叹息一声。
“多想无畏,我们赶紧回宗吧,如今焚炎鼎已经取回,赤炎也已经觉醒了烈炎血脉,可以开启焚炎传承了。”中年男子说道。
随后,两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了。
神霄宗山门外的空地上,一艘飞舟停在那里。
咻!
一道身影稳稳地落在了飞舟上。
“牧枫师弟,你终于回来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去跟雪月宗的那个女弟子道别了?”石竹走上前来奸笑说道。
“去你的……宗主,不好意思,去见了几个朋友,耽误了一些时间。”牧枫尴尬地说道。
“无妨,此次回程,时间并不紧迫。”凌游宗主笑道。
“好了,人已到齐,我们启程回宗吧。”说完,凌游袖口一挥,上千块下品灵石注入到穿云舟之中。
穿云舟缓缓启动上升,最后飞进了云层中,向着天武宗的方向飞行而去。
穿云舟的一间房内。
牧枫盘坐于床上,神魂进入到了混沌塔内。
“嘿!小子,就这样将焚炎鼎送出去,不后悔?那焚炎鼎内可是有着一处神秘空间,应该就是那老头的传承了,你就不心动?”混沌塔灵说道。
“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既然答应了焚炎前辈,那就兑现承诺吧,焚炎前辈作为神魄境强者,甚至可能已经超越了神魄境,其传承也必定不凡,当时焚炎前辈没有说出来,也是希望他的传承能够回到赤阳宗,我半道截胡,这不符合我的剑道。”牧枫说道。
“也是,随你吧,你如今已经突破到元丹境初期了,应该可以去尝试攀登那条石梯了。”混沌塔灵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
说完,牧枫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那条通向第二层入口的石梯前。
牧枫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步踏出,右脚踏上了第一个石阶。
一股强大的压力骤然间朝着牧枫正面压来。
但是牧枫却是稳如磐石,没有被这股强大的压力逼迫退后半步。
紧接着,牧枫的左脚也踏了上去,紧接着便踏上了第二个石阶,压力瞬间直接倍增。
牧枫神色毫无波澜,没有释放任何的境界修为,仅靠着肉身力量,又再次踏出脚步。
就这样,牧枫一步一步,稳稳地往上走去,直至来到了第三十个石阶,他才停了下来。
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在身上,仅凭肉身力量是无法继续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