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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可能作假,但是身体的真实反应却做不了假。

长乐公主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自然知道房遗爱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房遗爱早已经情动了,他确是用极大的毅力忍住的。

对于这个发现,长乐公主感到万分欣喜,这说明房遗爱这的不嫌弃她,反而非常的珍重她。

长乐公主小声道:“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房遗爱笑道:“好,我回去尽快准备一下。还有兕子那里,我回去跟她说一声。”

长乐公主听了连忙道:“不,还是我跟她说吧。”

“也行。”

房遗爱恋恋不舍的抽出了双手,他不敢再继续玩火了,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化身禽兽直接将长乐公主就地正法。

“我该去鸿胪寺了。”

虽然还没有同床共枕,但是她与房遗爱的情人关系算是彻底确定了下来,这让她心里充满了坚定和欣喜,尤其是孩子之事让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我等你。”长乐公主柔声道,她不知道房遗爱到底要准备什么样的仪式。

但肯定不会是大张旗鼓的举行,不过她并不在意是什么仪式,她在意的是房遗爱的心意和对她的尊重。

说完之后,长乐公主主动亲了一下房遗爱,这才依依不舍的从房遗爱的腿上站了起来。

不过房遗爱却没并没有站起来,更没有离开,而是仍然坐在那里,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长乐公主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要去大鸿胪寺吗?”

房遗爱伸手指了指,无奈道:“等一等,让它平复一下,你若是一直坐在我腿上,只怕它一辈子都平复不了。”

看着房遗爱略带窘迫的样子,长乐公主笑靥如花。

刚才暧昧的气氛不再,房遗爱也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我也该离开了。”

房遗爱独自走出了公主府,拒绝了长乐公主相送,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公主府的下人,他们全都恭敬的行礼,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今天公主府发生了多大的改变。

不过,房遗爱刚刚走出公主府,还没来得及翻身上马就见到一群鲜衣怒马的王孙公子打马经过。

在看到房遗爱的时候,他们全都勒住了宝马,看了看房遗爱又看了看公主府的牌匾,一个个神色异样。

房遗爱一大早从公主府里出来并不让人意外,但是从长乐公主府里出来就很让人意外了。

看到程处默他们惊异的样子,房遗爱干咳了一声解释道:“兕子让我给她姐姐带个话。”

尉迟宝林指了指房遗爱,问道:“你的嘴上有胭脂。”

长乐公主在见他之前盛装打扮了,自然会涂脂抹粉,房遗爱嘴上自然也沾染了胭脂,刚才他的匆忙,长乐公主又心神激荡也没留意到,至于她身边的侍女一个个小脸通红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他。

如果房遗爱是从晋阳公主府里出来或者当街遇到,他嘴上有胭脂倒也没什么,人家只会觉得他和晋阳公主夫妻情深如胶似漆。

但是,他偏偏是从长乐公主府出来的时候嘴上带了胭脂,程处默他们又怎么可能不会多想呢?

房遗爱嗤一声笑道:“天干物燥,嘴唇干的厉害,所以涂了点胭脂滋润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土包子!”

说罢,房遗爱也懒得再解释了,直接驱马带着墨竹他们扬长而去。

不是他不想继续解释,而是根本就没法解释的清楚。

土包子?

说谁是土包子呢?

程处默他们听了感到忿忿不平,没听说哪个男人涂胭脂。

再说了,春天、秋天的时候嘴唇发干很正常,这特么是夏天!

房遗爱的解释简直漏洞百出。

当大家都没亲过嘴是怎么着?

尉迟宝林喃喃道:“难不成传言是真的?长乐公主真的和房遗爱……”

还没等尉迟宝林说完,程处默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尉迟宝林的肩膀上,提醒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

尉迟宝林这才反应过来,这可是长乐公主府的大门前,在这儿说这些若是被长乐公主府的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到震惊不已。

从昨天开始,有人在长安城里散播流言,说是长乐公主和房遗爱有私情。

这个流言让人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不信居多,但是今天看到房遗爱一大早从长乐公主府走出来,嘴上还带着胭脂,程处默他们突然觉得流言很可能是真的。

房遗爱并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程处默他们即便是猜测他与长乐公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也终究只是猜测。

他并不知道高阳公主已经安排人放出流言,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介意,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有流言传出去的。

他和长乐公主在公主府水乳交融的时候,难道还有人闯进长乐公主府捉奸不成?

所以,无法验证的流言就只能是流言,除非长乐公主生下了他孩子的。

在房遗爱离开后没多久,晋阳公主也来到了长乐公主府。

门房没有任何的阻拦,因为长乐公主曾经吩咐过,晋阳公主前来无需通禀即可入内。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寝殿,晋阳公主却没有见到姐姐。

玉绣匆匆走了过来,福身道:“公主来了,我们公主正在沐浴,马上就出浴了,请公主稍候片刻。”

晋阳公主很是诧异:“大清早的沐浴?”

一开始玉绣也很疑惑公主为何要沐浴,直到公主宽衣解带之后她才发现公主的里衣竟然已经湿了。

玉绣俏脸一红,小声道:“是。”

晋阳公主在寝殿里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开始沏茶,一切就跟在自己的寝殿一般。

等了没一会儿,刚刚出浴的长乐公主就走了进来。

相比刚才去见房遗爱时的盛装打扮,此刻的她少了几分艳丽,却多了几分清新。

晋阳公主立即站了起来,娇声问道:“姐姐,你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啊?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为了保守秘密承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