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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时度势,有两名贵女及时告退了,还有两名,则脸皮厚的留了下来。

机会难得,她们当然要趁此机会在平西王面前展现自己,当然,若是能顺便凸显出余笙的平庸差劲就更好了。

她们对此信心满满,却根本没注意到,自她们留下来之后,平西王越发难看的脸色。

当然,就算注意到了,她们肯定也不会觉得是自己的缘故,只会觉得是那一无是处的草包美人惹了平西王的不快。

作为陈留身边最善解人意的侍卫,流云很想直接将这二人打晕了扛走,然而主子没交代,他自然不能擅自行动,便只好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道这两人家里都是怎么教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王妃,咱们来赛马吧?”勇毅侯府的吕珍珍开口邀请。

南国公府的李安宁见状,却没有附和吕珍珍的话,而是善解人意的劝解道:“珍珍,你胡闹!你我练了这许多年倒是不怵,但王妃才刚刚开始学骑马,怎么能让她现在就同我们一起赛马?”

这话原本没什么毛病,但说话人的语气却毫不遮掩的阴阳怪气,话里话外的贬低即便余笙这个粗神经都听得直蹙眉,更不要说陈留这样的人精了。

先前她们缠着余笙恭维,陈留还勉强能忍,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明目张胆的编排起余笙来,怎么着?当他是死的吗?

陈留眼一横,张口就要训斥这二人,却见余笙拼命给他使眼色,眼皮眨得都快要抽筋了。

陈留心中的怒火因为余笙一个动作散得干干净净,虽然他很想帮她出头,但既然她不让,那就听她的,暂时放过这二人。

余笙虽然是个废柴,但却不是只会依靠男人的菟丝花,她自己完全应付得来。且其他时候陈留替她出头也就罢了,但今日是女子之间的口角之争,这种时候让陈留参与进来,实在是太掉价了。

“安宁说得没错,本王妃确实刚学骑马,肯定是没办法同你们比试的。”余笙笑着开口,直接附和了李安宁的说辞,好似完全没有听出来先前李安宁话里的嘲讽。

果然,“草包美人”真是名不虚传,竟然连好赖话都分不清,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更加瞧不上余笙了。

余笙却不管她二人心里如何想,继续说到:“但既然珍珍提了这个,想必也实在是技痒,不如你们二人比试比试,也好让本王妃开开眼界?”

一句话就想让我们乖乖就范,表演给你看?草包就是草包,真是够异想天开的。

二人正打算开口拒绝,便见余笙已经转向陈留,开口询问道:“王爷,你来做裁判好不好?”

陈留还没搞清楚余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眼角余光就瞥见了那两人脸上的神情,已经从不屑转为了期待。

他定睛瞧向余笙,果然就从她一双乌黑眸子中看出了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来。

陈留表情淡淡的,二人看不出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趁着陈留还未开口,吕珍珍对着余笙又提了一个要求,“王妃,既然是比赛,那总得有个彩头才是。”

李安宁虽然没说话,但一双眼睛看向余笙,显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彩头啊?

这个余笙之前倒是真没有想过,她以前又没参与过这种活动,所以便也没有想到,现在突然要让她出个彩头,抠门儿笙不愿意。

陈留不用想,也知道余笙是不想出的,“这比赛来得突然,王妃事先没有准备,不如就算了吧。”

二人想要的可不是余笙给的彩头,而是裁判——平西王陈留给的,只是被陈留一句话就给支开了。

现在倒好,不仅没了彩头,连表现机会都快没了,二人心里都怨怪起余笙来:堂堂平西王妃,通身上下除了脑顶被用来固定头发的一根不起眼的簪子之外,别无他物,虽说来西郊马场骑马要衣着简便,但她这未免也太简便了,哪里有半点王妃的做派?简直给平西王丢人。

陈留给余笙递了梯子,余笙赶紧就要顺着梯子下来,她原本也只是想将两人支开,并不想破财,这种彩头,给得小了,别人不愿意,自己也心疼,给得大了,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这触手可及的展现自我的好机会,还是平西王做裁判,怎么可以因为小小彩头就放弃了?

二女自然是不肯的,听陈留说算了,她们的反应比余笙更快。

李安宁第一时间开口打圆场,“不用不用,彩头也不过是为了讨个喜而已,今日难得王妃有这个雅兴,我们自然不能因为这些许小事就扫了王妃的兴。”

看看她多么深明大义、善解人意,再看看那上不得台面、丢人现眼的草包,对比这么明显,就不信平西王看不见她的好。

李安宁抢了先机,吕珍珍自然也不甘落后于人,但话都被李安宁说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其他,只好笑着附和道:“李姐姐说得极是。”

陈留看着眼前这两个跳梁小丑,并不接话,眼神递给了余笙。

余笙便适时开口道:“今日是本王妃考虑不周了,王爷,既然两位姑娘不在意彩头的事,不如比赛还是继续?”

陈留这才表情淡然的点点头,“既然王妃开了口,那本王今日就做一回裁判好了。”

二女见状,自然是心花怒放,摩拳擦掌,只等着待会儿好好表现,若是今日能被平西王看上,做个侧妃,那便是这场比赛最好的“彩头”了。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已准备完毕。

“西边五公里处,有几棵石榴树,最先摘得石榴花归来的人,就算赢。”陈留对西郊马场更熟,便宣布了比赛规则。

二女也是西郊马场的常客,一听这比赛要求如此简单,自然无有不应。

一声令下,她们便策马扬鞭,直接奔了出去。

余笙看着这速度,啧啧称奇,不由得看向陈留,“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练成这样啊?”

“欲速则不达,你还是慢慢先同乌桑培养出默契来吧。”

余笙抬手捋了捋乌桑的鬃毛,“乌桑,以后全看你的了。”

乌桑嘶鸣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应她“你就瞧好了”,抑或是“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