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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名官兵暗自较劲,谁也不想比别人差,恨不得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有盛凌薇在一旁监工,他们可没胆量做面子工程。

为此,盛凌薇欣慰极了。

还特意给他们制作了一块表彰板,上面不写别的,专门写表现好的人的名字,以及奖赏他的东西,再写几句激励的话。

在这种模式下。

官兵们逐渐沉迷其中,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俨然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老黄牛。

每天心里想的都是干活,努力的干活,不停的干活,不停的干活,一天不干活他们反而还不习惯。

不得不说,夺笋还得是盛凌薇。

——

另一边,经过五天的快马加鞭。

领头官兵拖着一口气,终于回到了南昌郡太守府,双腿一软,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

守门的两个护卫眉头一皱,当即呵斥,“哥们儿,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领头官兵趴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顶着张青紫红肿的脸,咬牙切齿道:“客你妹,老子是王二,赶紧带我去见太守大人。”

“王二?”

两个护卫语气陡然拔高。

快速来到王二面前,围在他周围转了一个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王二,你不过是去做任务而已,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莫非遇到抢劫的了?”

“就是,那街上的乞丐都比你干净,你快说说看,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情况?”

“你、你们……”王二气急败坏,本就马不停蹄赶回来的他,是又累又饿又痛,拖着的那口气再也坚持不住了。

两眼一翻,啪嗒一声,彻底晕死过去。

两个护卫吓了一跳。

“娘喂,气性怎么这般小?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就被气晕死过去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算了,他的职位终究比我们要高,我们还是不要将他得罪死了,免得他在太守大人面前给我们穿小鞋。”

也是,他们俩虽然不是王二的手下,但王二深得太守大人的信任,他们可比不了。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心生嫉妒。

两人挤眉弄眼了一番。

其中一个败下阵来。

只好不情不愿的拖着王二进了太守府,屁颠屁颠来到骆太守面前,抱拳禀报。

“太守大人,王二出任务回来了,但他的情况很不好,现如今正处于昏迷之中。”

南昌郡太守名叫骆信开。

身材高挑纤瘦,眉毛浓郁,三角眼,露凶光,嘴角暗藏奸邪。

所谓相由心生,他整个人给人阴狠毒辣、薄情寡义之感。

骆信开眼尾轻挑,直勾勾看向昏迷不醒的王二,面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说他是王二?”

“是的,大人,他亲口说自己是王二,属下仔细观察了他的长相,的确是他本人。”

骆信开面色难看了几分,“将府医带过来替他医治,再去请骆大人前来商议大事。”

护卫忙恭敬领命,“是,大人。”

不消片刻时间,府医和骆洋陆续赶来大厅。

骆洋,正是甘草县的县令,如今不过二十多岁,却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虚弱样儿。

只见此时的他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姑娘家的唇印未被擦拭掉,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身上的脂粉味儿。

骆洋眯着扫了一眼大厅里的情况,不高兴的瘪了瘪嘴,“爹,你叫儿子前来所谓何事?我还有正事要干,若是没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是的。

骆洋的确是骆信开的私生子。

自打太守夫人娘家入狱后,骆洋得意至极,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去。

直接光明正大的叫骆信开为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将太守夫人气得卧病在床,但又无可奈何。

骆信开叹了口气,一脸慈爱又无奈的看着骆洋,再次劝解道:“洋儿,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你还年轻,万不可沉迷于美色,你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

骆洋烦不胜烦,语气不耐道:

“爹,你这话都说了很多遍了,儿子实在是不想听,你要是继续说教,我就不住在太守府了。”

“你……”

骆信开无奈摇头,“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你可别拿这话威胁我。”

说到这,骆信开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洋儿,你虽然是我最宠爱的儿子,但你知道,我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骆洋猛的一个咯噔,眼珠子一转,忙快步来到骆信开身后,笑眯眯的给他捏肩捶背,语气亲昵又讨好。

“爹啊,您看您说的哪里话,您可是我的亲爹,是我这辈子唯一崇拜敬佩的人,我的好爹爹,您就别同儿子一般计较了,好不好?”

骆信开冷笑,语气凉薄。

“洋儿,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能随时收回我给你的一切。”

骆洋身体一僵,面色逐渐惨白。

遭了,定是他这段时间太过于放肆,倒是忘了他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爹,我向您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反驳您的话了,还请爹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我这个废物生气了好不好?”

骆信开眯着眼睛好半天没说话,吓得府医和骆洋直冒冷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受到惩罚。

好半晌,骆信开才开口说话。

“府医,王二情况如何?”

府医把脉的手瑟缩了一下,忙站起身拱手道:“回大人的话,王二体力不支,过度劳累,气血严重不足,且身上到处都是皮外伤,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骆信开眸色一沉,对着府医吩咐道:“将王二给本官弄醒。”

“是,大人。”

府医一个哆嗦,快速掏出银针扎在王二身上,心中直叹息:太守大人是越来越阴沉令人恐惧,看来他得提早为自己做好打算才行。

免得哪一天小命不保。

说来也是可笑。

太守连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以及他的嫡子嫡女都能做到狠心无情,他这么个小人物,他又岂会放在眼中?

“嘶,好痛啊!”

王二痛呼出声,猛的睁开双眼。

当看到熟悉的府医后,他忍不住激动起来,可在府医不停用眼神提醒他的时候,他的心瞬间沉到了海底。

“王二。”骆信开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

“属下在。”

王二面色骤变,忙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爬起身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