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已经去学校教学了,家里只剩下她和拉斐尔。
休息了一番,姜悠感觉自己又行了。她来到先前站着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再缓慢呼出,闭上双眼凝神静思。
再次感受到身体里能量的流动,只是还是无法控制其汇聚于手心处。
无论尝试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在太阳的照射下,她整个人不仅感觉到热,心里也越来越急躁。
汗水已经将衣服打湿,但她没有就此放弃。热得急了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扰。
拉斐尔站在阴凉处看着,眉头锁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休息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
他来到姜悠身边,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她,“怎么突然想要学习这个?”
姜悠也想着休息了,赶紧跑到阴凉处,顺便喝口水。
“总不能让父亲一直保护我吧。”之前原主没有意识,道主照顾了这么多年已经很辛苦了,“况且,我也不想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被谁带走的都不知道,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还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拉斐尔知道她说的上次是什么意思,他背过头去,没看她,也没出声。
姜悠也没去想他为什么突然不回话了,她伸出自己的双手,呆呆的盯着,“所以是为什么?我一直控制不了呢!”
“殿下,你之前是如何掌握的?”
如何?
拉斐尔面色严肃,好似真的在仔细回想。
“一伸手,就会了。”
听到这个的姜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收回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姜悠起身顺便去沐浴,等一下要去面见国王。
拉斐尔一直没有去学校的原因就是要带着他去面见国王,毕竟他们两个“两情相悦”,得去众人的面前演演戏。
不然拉斐尔也不会在这里这么耐心的等她。
哦不对,他好像已经很不耐烦了。
姜悠加快了脚步,赶忙叫佳姆准备热水。
……
宫内。
贝芙丽回来以后,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你说的那个办法有用?”她回来以后仔细想了一下,砸烂的神像和那个艾莲娜八竿子打不着,怕不是系统蒙骗她。“你敢骗我,回去就让你报废。”
“有用!非常的有用,他们不仅成不了婚,还能促进你和男主的感情。你可别忘了,你可是这个世界的女主。”系统像是怕了,话都比平时多了。
“最好是。”
说实话她这个女主当得好没有存在感,所谓的女主光环那是一点都没有见到。
正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我的好外孙,婆婆知道你很伤心,你放心,婆婆会为你再谋一门好婚事的。”
她没想到,国王居然会答应拉斐尔殿下娶别人做王妃。
先王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到这一代,必须从她们阿曼德家族里选出王子妃,否则将会有大灾难。
国王这是忘记了先王的话啊。
“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就要嫁给拉斐尔殿下!”
贝芙丽生气的捶向被子,她就是要抢。
“好好好,婆婆都依你。
过好一会儿,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她才意识到婆婆已经走了。
“这个老妖婆,现在来说这些风凉话,早干嘛去了。”
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和她说,她必是王妃,这下好了,啥也不是。
贝芙丽从床上起来,给自己收拾了一番。
她也要去前殿去凑凑热闹。
……
“待会儿这样挽着我。”拉斐尔动了动自己的手肘,示意姜悠挽着。
马车摇摇晃晃的,他一不小心看着她一摇一摆的耳坠子入了神,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打扮。
耳垂上一点粉,有些莫名的可爱。
“知道了,王子殿下,我会尽心尽力,做好王妃的,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她眨巴眨巴眼睛,两只手就这么搭上他的手臂。
现下还是大夏天,透过一层衣物清晰的感觉得到她柔软的手以及手心的热量。奇怪的,他突然觉得有点渴了。
“殿下?殿下!?”
看拉斐尔没有回答,姜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咳,你知道就好。”拉斐尔有些不自在的将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
“那是当然,我演技也还算可以吧,不能说非常精湛,那也是可圈可点的,绝对是包你满意。找我合作,你可算是选对人了……”
“殿下,等会儿你可不要接不住我的戏,我要是投入起来,那绝对是影后级别的……”
他记得他的马车属于是父王之下第二豪华的马车了,整个空间就算是拉车的四匹马都在里面那也是绰绰有余。
可现下,他觉得似乎有些拥挤,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内心时不时的涌上些许燥热。
再看艾莲娜一只小嘴张开又合上,粉嫩饱满的唇上下碰撞,心里就越是刺挠。但其实他根本没听清她在讲什么,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闭嘴,吵死了。”
他伸手一下捂住姜悠的嘴,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手心里,像是被烫到一样,立马又拿开。
“……”
姜悠憋屈的抿着嘴唇。她早上说的什么来着,拉斐尔不是暴躁的人,这下她不觉得了,太暴躁了真的是。
刚刚明明感觉他心情还好的……
马车里恢复了安静。
姜悠默默的和拉斐尔拉开一些距离,缩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
这个场面有些熟悉啊……姜悠想了一下,这似乎就像最开始他们遇见的那样,她缩在角落里,他坐在马车中间。
好好好,这是让她认清身份是吧。
哼!想的美,等面见了国王,她就要开始她的撩汉子之路了,反正她是名也正言也顺,看他还凶她。
许久没有晒到太阳,姜悠早早起床的后遗症来了。
她感觉格外的困,靠着马车昏昏欲睡。
这下安静了,拉斐尔看着头一点一点的姜悠,顿时有些懊悔,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对她态度有些不好。但是碍于面子,他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