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明黄色的龙纹幔帐将龙床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约约看到里面的隐隐绰绰。
随着龙床的晃动,龙床四周的幔帐也随之摆动,空气中四处弥漫着令人羞耻的味道。
“陛下,奴家不行了,求求您饶了奴家!”
“没用的东西,这就不行了?你再坚持坚持,把朕伺候舒坦了,朕赐你当贵妃!”
“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赵元泽有些火了,狠狠一脚踹去,怒道。
“滚!没用的东西!”
一个未着寸缕的曼妙女子从龙床上跌落在地,洁白的肌肤上却是遍体鳞伤,令人触目惊心。
沈曼柔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名女子,心里暗笑。
真是不自量力!
当真以为这贵妃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当的?
赵元泽这才发现安安静静等候在龙床边的沈曼柔,他脸上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朝她挥了挥手。
“柔儿表妹来啦!快过来让表哥瞧一瞧!”
“是。”
沈曼柔妩媚一笑,走到赵元泽面前,顺势往他怀里一靠,声音柔得都快要掐出水来。
“表哥,你最近怎么也不召见柔儿啊?柔儿都快要相思成疾了呢!”
赵元泽一把搂住沈曼柔,大掌不安分地上下游走。
“表哥这不是心疼柔儿嘛!”
他这表妹身姿曼妙,关键又知趣配合,甚合他意。
只是,上次折腾得着实是太厉害了一些。
赵元泽眼前不禁浮现出沈曼柔那张香汗淋漓的脸和那断成几节的红烛。
若只是个宫女,死了也就死了。
可这毕竟是他表妹,又是母后中意的人,他还是得怜惜一些,因而这些日子才没召她。
赵元泽的手从沈曼柔的领口处探入,一阵大力搓圆揉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是柔儿最合朕意了!那些个女人就是一群废物,一点点就经受不住!”
沈曼柔任由他的手疯狂作乱,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
“陛下,柔儿听说那九千岁对嘉宁郡主可是宠爱至极呢!”
“由此可见,他之前向表哥您求赐婚,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替您羞辱镇国公府,而是另有私心。”
沈曼柔背靠太后娘娘这座大山,消息总是比旁人灵通,上次的赐婚内幕她也是有所耳闻。
赵元泽手上的动作未停,更加疯狂野蛮。
对于沈曼柔提及之事,他早就有所怀疑。
但,那又如何呢?
不管那阉人是否真心爱慕嘉宁郡主,只要镇国公府招了那个阉人做女婿,他能达到威慑、羞辱镇国公府的目的就行了。
赵元泽的手历经长途跋涉,峰回路转,总算是到达期待已久的目的地。
“无妨!就算那阉人是真心爱慕嘉宁郡主又如何?最多也只能做做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儿了!”
“哈哈哈!到手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想想都很有趣呢!哈哈哈!”
沈曼柔气息凌乱、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仍是执着开口。
“唔,皇上表哥,可那阉人如此这般欺瞒于您,嗯唔~您当真不惩罚他?啊嗯~”
赵元泽将头埋到她颈间,细细啃咬吸吮,不甚在意地回答,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反正也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若弄伤了他,谁来替朕批阅奏折、处理政事呢?”
沈曼柔瞬间冷了脸,从赵元泽怀中快速坐起身来,将那只大手拽出。
“陛下,臣妾差点忘了太医的叮嘱,上次您在臣妾身上留下的那些伤还未完全恢复呢!今日臣妾就不能伺候陛下了,臣妾先行告退。”
沈曼柔面无表情地说完,旋即转过身去,似乎真要毫不留情地离开。
见状,赵元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将手指举到她眼前,低声轻笑。
“柔儿表妹,你这也未免太口是心非了!呵呵!这样吧,你答应表哥一个要求,表哥便替你教训那阉人。”
沈曼柔心知肚明,她这表哥除了床榻间的那些癖好,也再无其它的乐趣了。
“什么条件?”
赵元泽意味深长地扬起一抹淡笑,凑到沈曼柔耳边,暗哑着嗓子告诉她。
沈曼柔听到这些新奇变态的玩法后,忍不住头皮发麻,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狗皇帝竟然又新想出一个丧心病狂的游戏,还要她来陪他一试?
若是她答应了,必定是得脱一层皮,几天几夜下不来床!
她能在短短半年时间之内就高居贵妃之位,不仅仅是因为太后姨母的原因,而是因为她总是尽力满足皇帝的各种令人发指的癖好。
罢了!只要她忍一忍,能够达成目的就行!
她迫切地想要给九千岁一个教训,让那小贱人也倍受煎熬!
沈曼柔柔若无骨般地环抱住赵元泽的脖颈,媚意尽显。
“表哥,柔儿答应您就是了!您可不许欺骗柔儿噢!”
“朕自是一言九鼎!哈哈哈!”
说完,赵元泽大臂一挥,将沈曼柔打横抱起,朝龙床而去。
一夜疯狂。
……
几日后,赵元泽对外声称染了风寒,要去离京都不远处的温泉行宫疗养数日,特命司礼监首座、夜豹总指挥史、九千岁南宫瑜坐镇京师。
沧澜阁书房内,张护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
“主子,这皇上病得可真不是时候。那几日正是您相思瘾每月发作一次的日子,不知这个月的缓解药物他是否会定时给您?”
南宫瑜面如冰霜,眸中有凛冽的冷光一闪而过。
他放下手中刚刚拿到的密信,幽幽出声。
“刚刚宫里的探子来报,皇帝去温泉行宫是真,但养病是假。”
“您是说皇上他在装病?这是何意?”张护大惊失色。
南宫瑜忽然大声狂笑不已,俊美的容颜上神情却有些狰狞可怖。
“哈哈哈!恐怕本座的好皇兄就是想以此为借口,故意不给本座缓解之药。”
“以此来提醒本座,就算本座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只不过是他脚下的一条狗罢了!哈哈哈!”
“这狗皇帝简直是欺人太甚!”张护既愤怒又心疼,不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