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走!我们进去吧。”
任秀丽听到后花园里的笑声,脚步停住:“我就不进去了,我在一边看看他就行。”
任秀丽这身打扮,如果进去的话尴尬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赵思源,今天可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那好吧,你先去客厅等着,我过去把源源叫过来。”
任秀丽被九薰带到客厅请到沙发上。
趁着九薰离开那里,她站起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这紫苑的一切都是牌子,这些她还认识。
她望着房间里的设施,她心里的羡慕嫉妒恨又诞生。
凭什么九薰就能过这种人上人的生活,而她就得做阶下囚?
望着这房间全是高档家具,任秀丽这里坐坐,那里看看,就是不知道自己儿子赵思源住的那个房子?
这时候,她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一张全家照,一家四口人,两个孩子露出幸福开心的笑容。
这情景扎了她的眼。
正要拿起来看的时候,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赵思源,而是两个男人。
“我们是警察,任秀丽你被捕了!”
任秀丽吓得手一抖镜框掉在地上碎了,她正要逃,没走两步就被抓住了。
任秀丽挣扎起来:“你们说是警察,我不信。”
因为今天赵家摆宴席,警察是便衣。
两名警察听到这话,把身上的执法证拿出来:“如果你有疑问,就看这个。”
任秀丽看到警察证,彻底无语了,她默默的伸出颤抖的手,警察把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
为了不打扰到后院里的客人,一名警察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了任秀丽的手上。
“走吧!”
任秀丽脚刚迈出去,就看到九薰带着赵思源走了过来。
“妈,你说有人要见我,谁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九薰已经想好了任秀丽不去宴会,就让她在客厅里,为她摆上饭菜让源源陪她吃顿饭。
正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抬头看到任秀丽还有身边的两个警察,九薰呆住了。
意识回复九薰看着他们:“你们……?”
任秀丽拼命摇头,九薰只好把到嘴的话咽下去。
“妈!这女人她到底是谁?”
那天在学校大门口,就是这个女人,说是他妈,赵思源就是想问问是不是真的?
“她是任阿姨!”
九薰怕赵思源知道是他妈控制不住跑过去,那样衣服下的手铐就藏不住了。
“她怎么走了?那两个男的是谁?”
九薰已经看出来了,这两人是警察,衣服下任秀丽的双手被拷上了。
“阿姨还有事,本来想让她在家里吃了饭再走,看来是不可能了。”
源源小时候抑郁过九薰不想让他知道实情,更不想让他知道,妈妈在儿子九岁生日这天,被警察带走了。
九薰和赵思源回到后面花园,看到赵东岳正举杯和大家庆祝,她好像明白他为什么要为赵思源举办生日宴会这件事了,他在利用这次宴会喊来警察。
“源源,过去找哥哥。”
赵思源答应了一声离开了九薰,去旁边的座子上找赵贝贝和周欣蕊去了。
赵东岳看到九薰脸上的表情,和面前站着的张航说了声“失陪了”,放下杯子离开了那里。
等到赵东岳走过来,九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源源知道你为他办这个生日宴别有用途,他会怎么想?”
赵东岳看了后面的宾客一眼,声音压的很低:“正是因为我要保护这个孩子,才让警察把她带走,任秀丽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这次回来,会给源源带来麻烦,我这么做是为了孩子好,也是为了她好。”
九薰心里很乱,昨天任秀丽是答应她去自首的,在她看来,她今天来无非就是和儿子一起过个生日,说不定生日宴会结束她就去自首。
“九薰,你不要太相信任秀丽了,她身上背着人命案子,举报她是我们的责任。”
赵东岳明白九薰心里是过不去这道坎,但他不敢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做赌注。
尽管赵东岳一再解释,九薰还是很生他的气:“我不允许你利用我和孩子对你的信任,赵东岳你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赵东岳一脸歉意看着九薰:“我没有利用你和孩子,如果任秀丽今天不来,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难道她今天不来你就放过她?”
九薰说话很激动,赵东岳不想和她吵,只是说:“你记住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别把我想的太卑鄙。”
九薰看了眼不远处的儿子:“我累了,上楼去休息会。”
说完九薰离开了后花园,回到了二楼卧室。
刚才任秀丽被警察带走的情景一直在她脑海中闪现,她眼里写满了无助,迷茫,九薰认为都是赵东岳无情。
赵东岳接着源源的生日瞒着她报警,让她接受不了。。
九薰躺在床上一直在生赵东岳的气。
后花园里,赵东岳脱不开身,把贝贝和源源叫到一边:“去楼上看看你妈,我这里脱不开身。”
贝贝问:“我妈怎么了?”
赵思源也紧张看着赵东岳:“我妈身体不好吗?”
“她刚才说不太舒服,你们俩过去看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赵贝贝和赵思源答应了一声,喊了周欣蕊一声从后花园里走了出来。
“贝贝,你叫我干什么?”
“别吃了,再吃就胖的不好看了,走!陪我和源源去楼上看看我妈,我爸说她不太舒服。”
这不是最主要的目的,赵贝贝还有个想法就是带周欣蕊去看看他最近的作品,他的太空之旅。
三个孩子来到了房间,看到九薰没在客厅里,就一起上了楼。
“妈!”
“妈!”
“苏阿姨!”
三个孩子的喊声在二楼走廊里,九薰听到后马上下床,来到门口:“怎么是你们?你们不在后面吃东西吗?来这里做什么?”
任秀丽被警察带到警察局后,接着进行了审问。
“任秀丽,五年前的杀人案,张莫爸妈指正你杀了他们的儿子,你畏罪潜逃,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任秀丽看着眼前的警察:“我没有杀张莫,是张莫要杀我,不小心把刀子扎到自己身上去了。”
反正案子已经五年了,任秀丽不想承认人是她杀得,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和张莫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到张莫家里去?”
警察看了眼原来的笔录眼睛带着严厉看着任秀丽。
“张莫就是个流氓,骗子,当年我去会所做足疗,他在那里做技工,他趁机强了我,后来我怀孕了,生下了儿子……”
任秀丽把过去的事,颠倒黑白说了一遍,整个过程就是她是受害者,警察应该保护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