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天心满脸惊恐,暂时没有理会自己的哥哥,把所有的首饰全部丢弃之后,这才注意到了他,也双膝跪地。
“哥!我不想嫁给他,你帮帮我吧,我想去找他,我已经爱上他了!”
“哥!我以前没求过你什么,现在我求你了,哥,求求你帮帮我!”
王权天心眼中涌现出了泪光,可怜的悲痛之感散溢而出。
王权天剑愣住了,搞不清楚她这是搞的什么一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个爱人?
疑惑。
“天心,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他都来接亲了,你这样是打白家的脸,你难道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还有,他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喜欢的人?”
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想要知道真相。
王权天心泪雨蒙蒙,她也并不是蠢货,一下子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哥!罗天!我爱上的人是罗天,欲皇·罗天!就刚才那颗金丹,我本来就只是想藏在嘴里,结果刚放在嘴里,它就化了。”
“我也爱上他了。”
“哥!那枚丹药肯定是他留下的,或许一开始是想让你吃的,然后用这枚丹药来控制你,借此来操纵一气道盟。”
“哥,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你要是坚持让我嫁给那个家伙,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就死给你看!”
王权天剑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就有些无法理解。
王权天心却没有任何的迟疑,赶紧拿起了刚才被她丢掉的黄金发簪,对准了自己脖子处的大动脉。
意思很明显,表达了自己的坚定。
“哥!我求你了,你就算现在阻止我,但我以后也有的是机会自杀,我爱上他了,已经彻底的爱上他了,我不会背叛他的,我的身体只能被他一个人触碰,其他的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语气无比坚定,泪水挥洒而出。
王权天剑也看明白了一些,更加相信了,因为那个金丹实在是太过于诡异,王权剑都无法伤其一丝一毫。
而现在,那枚金丹也确实消失不见。
是真的?
眼睛一眯,王权天心看到了希望,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了。
身为他的妹妹,她特别清楚,现在他正在思考。
也确实如此。
王权天剑在心中权衡着利弊,最后还是长生的可能,胜过了把白家得罪。
“好!我帮你,你等一下。”
转身快速离去,王权天心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也赶紧转身回去,黄金发簪被她嫌弃的丢到了某处角落里。
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一身方便自己行动的衣服,还带上了一些碎银子,心情有些激动,可以见到自己最爱的人了。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了。”
王权天剑也在这个时候赶紧赶了回来,竟然将王权剑交给了她。
“天心,告诉他,我们并不是敌人,之前的也只是迷心之举,真的不求其他,只求一法,求你了,哥年纪真的大了。”
“好!我知道了,哥哥。”
王权天心重重的点了点头,单手接过了王权剑,别在了腰上。
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哥哥再见。”
最后有点敷衍的打了一下招呼,完全没有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想要早点见到他,从密道当中离开,有王权剑当钥匙,倒也没有人能够挡路。
就算是实心的玄铁铁门,她也不需要繁琐的打开方式,几剑就能够劈开一个通道,畅通无阻,跑得老快了。
而王权天剑。
站在原处,伫立良久,长生不老的可能,让他胆敢孤注一掷。
以前不是很明白,现在他真的明白了。
把自己的长发抓起,看见了其中包裹的两根白丝。
抬头望天。
“爹,我明白了,你也不怪我吧?”
只要能够活得长生,杀父之仇算什么?个人恩怨算个屁!只要能够获得这个可能。
天心,拜托了。
“家主!天心小姐跑了,她手里拿着王权剑,我们挡不住。”
有王权世家的长老禀报。
王权天剑在这时候完全回神,双手背负于身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原路返回。
“我放她走的,事关欲皇·罗天,你通知下去,全力保护她,给予一切可能的帮助,让她嫁给他,求得长生之法!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全力支持吧,再赌一把!”
那一位长老双眼大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点难以置信。
却相信了,也兴奋了。
婚礼当天逃跑,算是给她赋予一个身份的加持吗?或者说…是诚意?
露出了一丝笑容,感觉能成。
“是!家主。”
和长生不老比起来,王权剑都完全不重要了,那位长老特别兴奋,回复完后就赶紧跑去通知了。
至于王权天剑。
来到客厅后斩钉截铁的说道,“白家主,你回去吧,我妹妹不嫁给你了,欲皇·罗天是她今后唯一所爱的对象,我王权世家也愿意全力支持她。”
此话一出,全场震撼,众多人倒吸一口凉气。
王权世家的人是蒙的,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消息,但暂时没有多问,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君易眼睛一眯,“王权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杀父之仇或许对你不算什么,但7年的时间,为何选到现在?”
言语中有着嘲讽。
有一位王权世家的长老生气了,上前一步,抽出半截宝剑。
剑光霍霍。
“白君易,管住你的嘴,这里是王权世家,祸从口出,注意点!”
白君易没有看到他,视线一直集中在王权天剑的脸上。
他也不愿过多解释。
眼神严肃,带着冷漠,“白家主,婚约就此作废,若是你现在就此退去,我们还是朋友,但你若是敢在我王权世家闹事,那就是我王权世家的敌人。”
“我不介意用你整个白家的性命,来为整个人族换取长生之法。”
话语到此,王权天剑从怀中拿出婚约,一共两份,一份是他一直保留的,另一份是之前得到的。
在他面前撕成碎屑,随意丢到一边,如同垃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