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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客厅门口的黑瞎子听到刘丧的讨伐声神色未变,动作非常自然的抬起两个超级大的购物袋,轻笑道,“少冤枉你黑爷我,我刚才说了要给你们买菜。”

刘丧不屑的撇撇嘴,不欲和黑瞎子争辩,偷懒就是偷懒,说破天都没用,黑瞎子自知理亏,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一会我下厨,你们想吃什么?”

刘丧还有些闷气,存心想刁难一下他,抬起头,半眯着眼睛阴森道,“我想吃满汉全席,你倒是能做吗?”

黑瞎子眉头一挑,现在的青少年实在不懂尊老爱幼,竟然这般为难他老人家。

溜达达的来到客厅,黑瞎子将两个袋子随手一丢,大爷似的坐到了沙发上,微微仰起头,往嘴里猛灌了口苦涩无比的咖啡。

“黑爷我就会做家常菜,你爱吃不吃。”

最近的菜市场离这住宅区起码有一公里的范围,黑瞎子没有开车,而是走路过去的,家里什么都缺,他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又重又沉,拎着两个超大的购物袋返程时差点没累死他。

刘丧听着黑瞎子诉苦,脸上难以抑制幸灾乐祸的情绪,真该这就是不做家务的男人下场。

黑瞎子懒洋洋的摊在沙发上,双腿相互叠加,轻睨了刘丧一下就没动静了,他只是发几句牢骚,也没指望能引起这帮无良同伴的同情心。

齐苏看不惯黑瞎子邋里邋遢的,他隐约闻到一股汗臭味,忍不住抬起脚将黑瞎子搭在边缘的双腿踹了下去,皱着眉道,“给我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在齐苏的催促中,黑瞎子不情不愿的起身,晃晃悠悠的去了二楼浴室,他的脚步在楼梯口停顿了几秒,回头瞧了一眼齐苏,脸上缓缓浮现浪荡轻浮的笑容。

“天这么热,要不要一起洗个鸳鸯浴?”

齐苏气的当场炸毛,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他咬着牙,一脸的愤怒和羞恼,视线左右看看,眼睛瞥见桌上有个玻璃杯,随手抄起便朝着黑瞎子英俊的脸部砸了过去。

好在黑瞎子早有准备,快速伸手接住飞来的暗器,才没让他这张俊脸毁容。

黑瞎子似乎有意逗弄齐苏,不顾周围好几双明晃晃的目光,继续笑眯眯道,“真不一起?”

齐苏面色阴沉,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滚蛋。”

他要是再不走,齐苏都想用秦王剑将他砍的七零八碎了。

阿宁看够了一场好戏,自觉的起身,把屋里的窗户和大门口全部打开,好通一会的空气,幸好北方的天气不似南方那样温润潮湿,不然他们离开那么久这些家具得发霉受潮。

齐苏的家不仅大,用的还全是最好的配置,光是一张沙发就非常柔软舒适,足够两三个成年人躺上去打滚。

将三小孩还有汪灿和苏难以及江子算等人安置好,齐苏忽然发现他目前似乎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悠闲的时光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齐苏不愿将大好的时光浪费,兴致勃勃的打开手机屏幕开始研究生日蛋糕的做法,算下时间,再过一个月就到解语臣的生日了,按照这边的风俗,生日是要吃长寿面的,但齐苏对他手艺实在不抱任何希望,万一将人毒死也未必不可能。

思虑良久,或许蛋糕是他唯一可以快速学会的技艺了,然而当齐苏刷到蛋糕的做法,看着那些精准到克度的步骤,脸上不禁有片刻的呆滞,这样严苛的吗?

齐苏盯着视频里的博主看了一会眉头蹙的能夹死苍蝇,果断关了手机,就他那个足以毒死一大片人的糟糕厨艺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他怕解语臣最后食物中毒。

“小族长你在想什么?”刘丧安顿好了几个人,溜溜达达的来到跟前,发现他小族长竟然在望天发呆,这可真难得,刘丧表情充满了微妙。

齐苏被刘丧的声音惊醒,把手机揣兜里,反正离解语臣的生日还有一个月,他也不急。

过了二十分钟,黑瞎子洗完战斗澡,披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脚上踢着一双拖鞋,身上还残存着些许热气,半边身子慵懒的靠着栏杆,居高临下的盯着齐苏,嬉皮笑脸道,“富哥,饿饿,饭饭。”

齐苏一阵无语,这混蛋就会整些新花样,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不过黑瞎子我行我素惯了,说了几次仍是屡教不改,在生了几回气之后齐苏也无可奈何,只能随他去了。

黑瞎子就是打个趣,自然不可能真让齐苏下厨,黑瞎子对齐苏的技术心知肚明,他可不想第二天看到厨房着火最后把消防员引来的早间新闻。

接下来几天都无所事事,张海客那边和吴斜还好,暂时一切安全,目前他们已经到了雪山,吴斜还拍了好几张自拍,齐苏看到吴斜的精神非常饱满,略微放下了悬着的心,随后就领着一行人到处游玩。

然而好景终归不长久,在齐苏游山玩水的时候,他名下位于潘家园的一家店铺突然收到了伙计发来的消息。

最近这段时间店里收到了好几件以假乱真的赝品,而且好像是同一个作坊生产的。

阿宁得知后很是奇怪,她不敢怠慢,当即把这事转告给了齐苏。

“呵,这是把我当成冤大头了。”齐苏收到阿宁的消息,脸上有些不太高兴,嘴唇气的抿成了直线,即使他很有钱但不代表愿意被人当猴戏耍。

正在长城上摆造型拍美照的黑瞎子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齐苏的情绪不高,伸手拍了下苏万的脑小袋,示意他闪一边去。

“有人惹咱家小苏生气了?”

齐苏点点头,黑瞎子见状也没了游玩的兴致,招呼着几人直接坐缆车下了长城,半小时后,齐苏一马当先的冲进自家店铺,阿宁早就侯着了,把那几件假货递给齐苏,“做的很逼真,用仪器也检查不出不妥,看来这帮作假的是有备而来。”

齐苏细心的摩挲着其中一件假古董,这是一件元代的青花瓷瓶,高约半米左右,中间有三十宽度,瓶口有十几公分,花纹精美绝伦,不论是触手抚摸还是肉眼鉴定都很难分出真假,齐苏的眉头渐渐拧起。

“你们就收到这几件,还是其他店铺都有假货?”

齐苏将赝品放回桌上,沉着声询问阿宁,如果是前者还好,这说明只是偶然事件,如果是后者,那就是针对他齐家的一个阴谋了。

这些年齐苏为了能在老九门立威,得罪过许多同行,并不是只有汪家这一个仇家,这要是展开搜查,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布局的人。

齐苏头疼的很,这才消停几天,他垂眸,心里分外不爽,他已经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既然不让他好过,那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把这些赝品全处理了。”

齐苏扭过头,神色淡淡的对阿宁吩咐道,说完长腿一迈就出了自家店铺,既然是针对他来的,那对方必然不会安静下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

黎簇看了一眼他齐叔叔,小声跟苏万咬耳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齐叔叔发这么大的火。”

刘丧也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正要张嘴说些什么,眼角忽然瞥见门口出现一个长相很陌生的男人,他身后跟着几个伙计。

那男人大约四十左右,面容还算俊朗,气质儒雅,身板挺的很直,一进来就把目光紧紧锁定了齐苏,皮笑肉不笑道,“齐老板,你还真是贵人事忙,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齐苏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开口询问,来人似乎脾气不好,一见齐苏这冷淡的态度脸上有片刻的羞怒。

“这位先生,”齐苏凝视着他起码有几分钟,“你找我有何贵干?”

他时间很宝贵,没空陪一个陌生人打机锋,中年男人也看出齐苏有些不耐烦,气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冷静,用着较为客套的语气道,“鄙人先做一番自我介绍,我姓焦,世人都叫我焦老板,我听说老九门是倒斗这行最出众的精英,所以才找上了门。”

齐苏冷峻的面容稍缓,给旁边的刘丧微微递了一个眼色,很快两杯沏好的茶就端了上来,齐苏笑道,“焦老板来者就是客,有话我们坐下慢慢说。”

焦老板很健谈,聊天时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由于有求于人故而给足了齐苏面子,态度放的很低。

齐苏耐心的听着,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微热的茶杯。

焦老板在稍稍寒暄了几句,面带着微笑,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不知道齐当家有听说过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