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可以不那么直接就更好了……”叶安世看着纸上的内容有些郁闷。
那纸上写到:二者同服,培元、生发。
“……”虽然有些纠结,但叶安世还是选择用掉这些东西。
一个玉瓶当中装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叶安世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一个玉瓶里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像是清水但却有股格外清新的气息,只闻了闻就觉得精神为之一振。
“又欠你一个人情了啊……”叶安世喃喃自语道。
几乎一整晚没怎么睡,萧瑟起来的时候眼底便带了淡淡的青黑,与另外三个精神奕奕的人相比反差实在有些大。
叶安世抓住由头调侃了几句,随后在萧瑟的白眼中给他手里塞进了一个玉瓶。
“这东西效果不错,你提提神。”
猛地被塞了东西的萧瑟还有点懵,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奇怪。
“我说叶安世,你什么时候开始卖药了啊。”他打开玉瓶有些诧异的看了叶安世一眼,这东西只闻闻就知道珍贵,可随即又有些无语。
“这么手指长的玉瓶你就给我留了个底儿啊!”萧瑟说着,有些嫌弃,“里面不会还有你的口水吧?”
“什么叫只留了个底儿?还有一半呢好不好!”要不是这东西效果对身体恢复有奇效他还舍不得给呢,关键是效果还特别温和,对于现在的萧瑟来说正好。
叶安世说着就要往回抢,萧瑟怎么会让他得逞,他也就是习惯性的要怼叶安世而已。萧瑟转了个身离叶安世远了点,一口就将这玉瓶里的液体喝了个干净。他将空瓶子扔给叶安世,冲着他挑了挑眉。
“呐,还给你。”
叶安世接过瓶子放了起来,这瓶子看起来质量也非常不错,可以先留着。叶安世最近越来越后悔,当初莫叔叔回天外天的时候自己怎么不让他给自己留点银子呢!失策呀失策!
萧瑟将东西喝了便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怔住。他感觉有一股热流向四肢百骸流去,他那破碎的经脉似乎得到了慰藉,竟然有复苏迹象。
“这东西你哪来的?”萧瑟漫不经心的问道。
叶安世却扭过头去,当先向外面走去,宁玉和雷无桀都快走出客栈了。
“想知道啊,夸我两句再说。”
“……做梦!”
登天阁之外人来人往,还有许多人就是专门来看这登天阁的,但是真正上去闯的还没有几个,大多数人只是凑个热闹。
而今天这里看热闹的人格外的多,因为又有人闯登天阁了,而且还一口气闯过了第十三层,正在挑战第十四层。
宁玉三人就坐在茶楼里,等着雷无桀闯阁,也不担心他会失败。
“这闯过了登天阁必须要加入雪月城吗?”叶安世突然说道,“外面那些人讨论的这么热闹,我都想去试一试了。”
宁玉和萧瑟同时看向叶安世,就像在看一个小傻子。
这小子怕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雪月城的人好不容易不管你了,你这还上赶着去找存在感,有毛病吧?
叶安世:“……咳咳,我就是这么一说,开个玩笑嘛。”
“你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你要是去闯阁保不齐其他势力就要打过来了。”雪月城已经明确说过了并不会去管什么叶安世,什么天外天,但是你要是真的就要去撩拨,你看人家揍不揍你就完了。萧瑟觉得这小子就是觉得无聊了,在这扯闲篇呢。
宁玉走到窗边,看着登天阁身后的那座山,眼中有了些兴味。
雪月城三大城主酒仙百里东君、雪月剑仙李寒衣还有枪仙司空长风,司空长风已经战过了,剩下的两位倒是可以找机会切磋一下。
宁玉惦记起了雪月城的三大城主,却不知这三人也谈论上了他们。
雪月城后山
枪仙司空长风有些头疼的看着百里东君,这人怎么不喝酒去,总待在这做什么!
“你等的人已经来了。”
“我知道啊。”这人他一直关注着呢,他能不知道?
“还有那个天外天的小子。”
“……师兄,我知道的。”
“那个小丫头也来了。”
“……”
百里东君看着司空长风变脸,笑着晃了晃酒壶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
“师兄……”司空长风笑容一僵,感觉自己的胳膊隐隐作痛,“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黑历史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你见过那个丫头,之前你说她有些诡异,除此之外呢可还看出了别的什么?”
司空长风见百里东君神色郑重下来,也发觉有些不对了, “这姑娘嘴巴挺厉害,其他的还看不出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
“他们现在住的那家客栈里除了他们还有客栈的自己人之外,跟着他们来的那些人都昏睡了,而且还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种。”想到刚刚报上来的消息,他的心就微微一沉。尤其是在这个档口,那些人可都是各方势力的探子啊。
“只是昏睡?”
“额……”百里长风想到弟子描绘的画面有些忍俊不禁,“哈哈哈,那些人一部分被剃光了眉毛和胡子,一部分脸上被画了些乌龟之类的东西,还有的被臭袜子破抹布之类的东西塞了一嘴,哈哈哈哈……”
“……”整了这么大阵仗的把人弄昏了,就为了这些恶作剧?司空长风有些无语,“是下药了吗?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也真够差劲的。”
百里东君摇摇头,可没有发现下药的痕迹。
“店小二说是听到了一阵很奇怪的琴声就睡着了,可是客栈附近的人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就是说有人能将琴声控制在整个客栈的范围之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泄。”
“音功?这不是那些邪教的手段吗?叶安世出的手?”司空长风皱眉,这小子怎么不安生点。“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依照那些人身上的痕迹来看,这琴声应该是那位姑娘的手笔,少年们只做了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