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闹肚子,三个人一起闹肚子,这不免有些太巧了,当时白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他正是难受的时候,总不能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这种无形的威压笼罩他们的时候,白则瞬间就警觉起来。
胖子和无邪他们两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人有三急,他们正是最着急的时候,就算是不对劲,也不会太在意。
只有白则觉得好像有什么人正在靠近他们,而且这个人实力很强。
“我靠,天真,你拉的太臭了。”
“死胖子,你还有脸说我,你的也很臭。”
白则没心情听他们俩扯犊子,他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那个强者就在附近。
但是很快那个人的气息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爷爷,你刚才那么警惕,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刚才有个人一直在边上观察咱们,不过现在已经走了。”
“爷爷要说今天咱们三个也真是奇怪,为什么会一起闹肚子呢?”
“我和天真还好说,您这种人都闹肚子了,显然是有些不太正常吧。”
白则确实是那种不会闹肚子的人,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一种平衡状态吧,这种平衡状态非常难打破,所以他的身体素质要比正常人好的多。
就像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感冒发烧一样,自然也不会闹肚子。
可是今天他们三个都闹肚子了,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难道说他们三个人一起吃坏了肚子吗?
要说奇怪的地方,也就是他们刚才在寺庙里都喝了点茶水。
“爷爷,是不是刚才那座寺庙有什么问题?”
白则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一切都是推断。
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准确的证据,所以不能贸然的下结论。
当然也有可能是昨晚或者今天早上吃的东西,让他们闹肚子了,不过这种情况的概率是相当低的。
白则在这里生活过五年,他从来都没有闹过肚子。
如果是有人想害他们直接下毒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弄点泻药呢?
就在他们思考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三个人继续蹲着解决。
这时候谁也别说谁臭了,因为大家都差不多。
要说这种突然袭击,白则还是第一次,有些不适应,毕竟他曾经从来没有闹肚子过。
三个人为了减少吸入臭气,甚至都开始憋气了。
“太臭了,我怎么感觉我们是被暗算了呢?”
“天真,你说哪个狗日的给咱们下泻药?”
“有本事站出来跟胖爷真刀真枪的干。”
如果真的是有人给他们下泻药的话,那肯定会一直闹肚子的,这种情况很容易造成脱水,如果不及时补水的话,人就会死亡。
这才没一会儿,胖子和无邪两个人就有点不太对劲了。
三个人解决完之后,快步向着寨子里走去,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赶紧补充点水分,否则一会儿就该脱水了。
没走两步那种感觉又来了,连白则也跟着一起,现在他觉得或许他们真的是被人下药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本以为这里的人不会对他们下手,现在看来,总有些人是按捺不住的。
好在对方没有下死手,只是弄了点泻药,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肯定是来者不善。
要说康巴洛人的药对白则或许还是有点用的,如果是世俗中普通的药,白则绝对不会中招。
因为体质的原因,白则恢复的很快,过一会儿他就没有那种感觉了,而胖子和无邪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两个几乎都已经虚脱了,走路都费劲。
白则还要搀扶着他们两个向着部落里走去,虽然距离不太远,可这也是一种煎熬,因为他们两个现在感觉菊花火辣辣的疼。
“天真,给咱们下药的那个人,一定不得好死。胖爷我到时候一定要给他喂点泻药。”
“这感觉太酸爽了,不让他试试,实在是可惜了。”
“胖子,你省点力气吧,你现在还有说话的力气,我感觉我现在张开嘴都有点困难了。”
“我靠,感觉又来了!”
说完,胖子就直接蹲在路边开始解决,而无邪见状,捂着自己的肚子蹲在了胖子的旁边。
这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不雅观,毕竟可是随地解决,但是人有三急,总不能全都装在自己的裤子里吧。
正所谓事急从权,关键是这条路上也没有人,部落里的人很少去寺庙,因为那里离近地实在是太近了。
白则不光盯着无邪和胖子,他还感知着周围的变化,因为他总能发现周围好像一直有人跟着他们。
这些人隐藏的很好但是,白则能发现他们只不过这些人的位置一直在变动,想抓到某个人确实是有点困难的。
很可能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就是那些在暗中的人造成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白到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思前想后,这个目的应该不难理解,要么是针对外来人的,要么就是针对白则的。
很快,无邪和胖子就已经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如果不及时补水的话,很可能就要死了。
就在白则准备将他们两个拖回部落里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站在了白则的面前。
现在是白天,但是这个人居然穿着一个黑斗篷,将自己完全的包裹住,根本看不清脸。
这个黑斗篷做工很细致,很明显是外来的东西,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部落里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听这个人的声音,好像是个年轻人,但是有种老成持重的感觉。
“咱们也别扯那么多了,说吧,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让你去挑战族长。”
“你们是想让我当上新族长吗?”
“怎么这对你来说很难吗?别忘了你的实力,整个部落的人都是知道的。”
白则没有说话,而是,很认真的盯着面前的黑袍人,他发现这个人一直都在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