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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问巧开口,众人悻悻地闭上嘴巴不敢造次。

徐向荣问:“病人在何处?”

苏宁转身朝里面走去,林问巧和徐向荣等人跟在她身后。

安宁堂的里面有一个院子,院子虽不大,里面却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专门供病人看病的地方,另一个则是大夫休息的地方。

苏宁正是看重这个院子才坚定地想要把它买下来。

游光和张氏就在其中一间房屋内,两人正说着话,张氏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在咳嗽几声后立马红了起来,游光连忙端起一碗热水递给她。

温热的水润过喉咙,冲淡了那股子血腥味,张氏深深地叹了口气,“阿光,你说的那个苏大夫真的愿意医治我吗?”

游光用力地点点头,“是真的!苏大夫她是个好人,我说想在她店里工作她竟然真的让我留下来,还答应帮您治病。”

听到这些,张氏连说了几声好,“我们要懂得感恩,人家这么帮忙我们,你一定要好好替人家做事。”

游光乖巧地应下来,不用娘说他也知道怎么做。

此时苏宁等人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游光心中一喜,“应该是苏大夫来了。”

游光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秀丽的脸庞,他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苏大夫。”

“我和徐大夫来给你娘看病。”

苏宁和徐向荣刚走进去,韶婵挡住林问巧等人 面前把门关上。

“你关门做什么,我们还没进去呢!”林问巧皱了皱眉。

韶婵淡声道:“苏大夫说她看病不喜被打扰,你们想要知道结果就在门口等着。”

林问巧却不信,“我怎么没听到苏宁这么说?”

韶婵直直地盯着他,“我说的,不服?”

看到对方压迫的眼神林问巧哪里还敢出声,他服!

房间里,张氏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她年纪不大,却已两鬓斑白,面色苍白至极,眼睛下还有眼中的乌青,显然是受病痛的折磨许久没有休息好,整个人瘦弱地张薄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徐向荣抢先走到张氏面前为他把脉,他一脸凝重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收回手。

游光忙问:“大夫,我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娘得的应该是肺痨!”徐向荣自信道,心中开始鄙夷那些给张氏看过病的大夫,竟然连肺痨都诊断不出来。

游光脸色大变,“什么?!肺痨?我娘除了时常头疼晕眩之外,咳嗽只是偶尔的事,怎么会是得了肺痨呢?”

“你娘虽不常咳嗽,却经常胸闷乏力。我看她有盗汗之状,加之气血不足才瘦成如今这般模样。老夫可以肯定,这就是肺痨。”

听完,游光踉跄地后退一步,面色一片惨白。

肺痨可是会传染给他人的不治之症,这么说娘当真治不好了。

“徐大夫果真确定是肺痨吗?”

面对苏宁的质疑徐向荣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老夫的判断绝不会错。苏大夫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把脉查看。”

苏宁应声走到张氏面前询问:“您是否觉得胸闷气短神疲乏力,有时又会腹胀纳呆,经常干咳痰少?”

听到苏宁问的这些话徐向荣心中冷笑,问的问题不就是自己方才所说么,小丫头不懂装懂竟还学自己。

张氏嗓子干哑道:“苏大夫所言不错,自三年前我便有这些症状,如今下地都成了件难事。”

苏宁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张氏的呼吸情况和起伏的胸口,便伸手按了按她的胸口,眉头随之皱了起来

她收回手后,又道:“请您伸出舌头。”

张氏无力地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苏宁看了一下之后若有所思地点头,扭头对着游光道:“依我看你娘得的并不是肺痨,而是岩症。”

徐向荣耻笑:“老夫从未听过什么岩症,苏姑娘真的不懂医术大可直说,无需胡编乱造一个病出来。”

“此病并非是我凭空捏造,家父的医书上就曾记载过,身患岩症之人体内会长出某种东西,同样会有潮热盗汗,干咳痰少等症状,表现上看起来是没什么。但我方才仔细观察,发现她的胸腔有些异样,加之呼吸异常,舌赤少苔,身体瘦弱不堪,很显然她得的并不是肺痨。”

尽管苏宁说的有理有据,在徐向荣听来只不过是自圆其说。他的医术可是南宗国最有名的太医传授的,他学医期间也没听说岩症这种病。

苏宁又道:“倘若真是肺痨,又据游光所说他娘患病多年,为何他一直在身旁照料却没有染上肺痨?”

游光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我娘是三年前生的病,要是我娘得了肺痨,那我应该也得了肺痨。”

两人的话让徐向荣变了脸色,他目光阴森地盯着苏宁,“苏大夫这是拐着弯告诉老夫医术不如你么?”

苏宁神情坦然,“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徐大夫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就坚持各自的说法。”

“好,那你说说这岩症到底是个什么病?”他就不信这个臭丫头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所谓岩症是由于机体阴阳失调,脏腑功能障碍,经络阻塞,气血运行失常,气滞血瘀,痰凝毒聚等相互交结而形成,俗话说就是身体里长了一些东西影响了五脏六腑的运作。”

一听到这个游光焦急地问:“这个长在身体里的东西能治好吗?”

“很难,不过我愿意尽力一试。”

话落,徐向荣怒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身体里怎么可能会长东西,老夫闻所未闻。”

这个说法改变了他从医以来的一切认知。

苏宁平静地望着他,“岩症却是如此。”

岩症一说是她从医千经里看到的,上面写了苏以南曾遇到过患岩病的人,他尝试过许多方法了医治此病的办。同时,他也遇到过患有岩症多年的人,那人患病不过几年就瘦成了皮包骨,便是医治都来不及只能等死。

她从张氏表现的症状和患病的时间来判断,张氏的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要想医治好难如登天。

“徐大夫,此病我爹苏以南亲身遇到过,你没见过这种病并不代表没有。”

话语之外是在告诉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话徐向荣不是没有听懂,只见他脸色冷若冰霜,转头开门走了出去。

林问巧听到开门的声音迎了上来,“徐大夫,怎么样?”

徐向荣撇了一眼跟上来的苏宁,冷笑着说:“我与苏大夫意见不合,恕我才疏学浅比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