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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我爷爷可是大明战神 > 第495章 江山如画人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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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永安宫。

永安宫就像一块隐藏在繁华中的静谧之地,充满了独特的寂静。

每当天边刚刚泛出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温柔地透过精致的窗棂,轻轻洒落在端坐在靠窗榻上的三皇子朱佑樘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空洞,仿佛穿越了千山万水,凝视着那刚刚升起的太阳,又似在追寻着那飘忽不定的回忆。

宫内的空气似乎都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冷清,只有偶尔传来的宫人低语和远处宫钟的悠扬声音。

像是一首古老的曲子,为这寂静的宫殿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庄重。

朱佑樘身上的皇子袍服,在微弱的阳光下显得愈发庄重而寂寥,仿佛是一件承载着无尽荣耀和孤独的王冠。

窗外的天空渐渐被朝霞染得五彩斑斓,而宫内的朱佑樘却仿佛与世隔绝,他的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命运的无奈。

他想起自己身为皇族的身份,想起那些曾经陪伴他成长的欢笑和泪水,那些曾经的辉煌和失落,都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太阳已经升得更高,宫内的光线也变得更加明亮。

然而,朱佑樘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明朗。

他继续端坐在榻上,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绪和感慨。

他心中默念:“也不知商首辅他们,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想出了办法?”

就在这时,殿门缓缓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跑了进来,跪倒在三皇子朱佑樘的面前。

是内侍李广,他手中捧着一封书信,气喘吁吁地说道:

“殿下,有回信,有回信了!”

朱佑樘激动地抢过书信,打开一看。

却愣住了。

他喃喃自语道:“什么?”

然后抬头看向李广,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你确定这是商首辅的信,没弄错?”

李广起身,神情严肃地说道:“殿下,这就是商首辅的信,是内阁次辅刘健派人交给奴婢的,不会有错的!”

朱佑樘又仔细看了看这信,眉头紧锁,说道:“这怎么能行?虽然我可以夺大哥的位置,也可以早点让父皇退位,安享晚年。

但是,这样做真的对吗?

我真的能够承受那样的后果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挣扎,仿佛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重要的抉择。

永安宫的寂静再次包围了他,但这一次,他似乎更加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

“他们毕竟一个是我血脉相连的大哥。

另一个是我至亲至敬的父亲,我怎能做出这种悖逆之事?”

朱佑樘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震撼,他手中紧握着那封被汗水浸湿的密信,仿佛能感受到上面墨迹未干的字句在指责他的犹豫。

他回忆起那些温文尔雅的文人士子,他们总是笑容可掬,诗词歌赋间洋溢着对儒家伦理的推崇。

他们的言传身教,如同春风拂面,让朱佑樘深信孝道和忠诚是人生最崇高的品德。

可是,眼前的这封信却像是一道惊雷,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内侍李广的声音低沉而急切,仿佛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正引诱着他走向深渊:

“殿下,这并非致命的毒药,只是一剂催人昏睡的良药。

届时,他们无力反对,自会顺水推舟,让您登上皇位。

事后,自有解药让他们苏醒,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便无可挽回!”

朱佑樘的内心犹如被狂风暴雨侵袭,他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

他想起了父皇的谆谆教诲,想起了大哥曾经给予的关爱与庇护。

他怎么能够为了权势而违背孝道。

背叛亲情呢?

“孔子曾言,孝为百行之首,孝之至也,通于神明,光于四海。

孔子孝经中也说,在家孝顺父母。

出门孝顺君王。

我怎能因一己之私欲,而置孝道于不顾?”

他躺在榻上,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内心却开始慢慢混乱,想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李广看到朱佑樘的坚定态度,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试图用更加诱人的话语来动摇朱佑樘的决心:“殿下,您想过没有?

如果商首辅知道您的决定,他会如何看待您呢?

他会认为您是一个有勇有谋的英明君主,还是一个懦弱无能、犹豫不决的平庸之辈?”

朱佑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商首辅一直是他心中的楷模和榜样,对他们也十分的敬佩。

内侍李广知道此时必须趁热打铁,慢慢爬上榻,靠近朱佑樘继续说道:

“殿下,你认为商首辅为人如何?”

朱佑樘凭借着记忆中的资料,缓缓说道:

“商首辅是我朝的唯一一个三元及第。

宣德十年,他在乡试时考中了第一名。

在正统十年,的科举考试中。

商首辅于会试、殿试皆为第一名。

我大明开国以来,一百年间。

在乡试、会试、殿试都取得第一名。

三元及第,同时获得解元、会元、状元的,据本皇子所知,只有商辂一人而已!”

内侍李广脸上的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他轻声细语道:“殿下,你想想,商首辅那样三元及第的读书人。

他是浸润在圣贤书中的,他的心,会是那般狠辣,做出对陛下和太子不利的事吗?”

朱佑樘点头,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手中的信件时,眉头却紧锁了起来。

“可是这信里所说的……”

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这信里所说的事情,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李广的内心微微一动,他走上前,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殿下,这不过是一种昏睡的药,并无伤大雅。

待您登上帝位,给太子一个王爷的封号,一切便皆大欢喜。

到时,陛下退位为太上皇,您成为新君,这天下,不又是一段佳话吗?”

朱佑樘沉默着,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内心深处寻找答案。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

李广见他不语,继续说道:

“殿下,您还记得吗?

商首辅曾说。

您有唐太宗的勇气和毅力。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您可千万不要心软呀!”

朱佑樘转身回到榻前,瘫坐下来。

手中紧紧握着那封信。

信纸仿佛承载了千斤的重量,压得他心头沉甸甸的。

李广见状,知道此刻不宜再逼迫。

他默默地退到一旁,只剩下朱佑樘独自一人,瘫坐在榻上,眼神坚定而深邃,手中的信仿佛是他内心挣扎的见证。

龙椅之下血成河,皇子相争何时休。

刀光剑影映日月,骨肉相残恨难收。

紫禁城中风云变,龙袍染透泪与愁。

皇位之争无亲情,只有利益与权谋。

金戈铁马战不休,兄弟阋墙血染头。

谁言皇家无真情,只恨权力太引诱。

江山如画人如兽,皇位之争何时够。

愿得天下太平日,不再相见血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