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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权欲风暴 > 第376章 目标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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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开会刚刚回到松江的市委书记一下飞机,就给富晨西打电话,激愤地询问江子明和迟娟两起重大杀人案的情况,并且说如果案子还没破,你这个局长我看也当到头了。富晨西向书记汇报说,这两起案子已经告破。两起案子的共同凶犯已经畏罪自杀。

“什么?还畏罪自杀了?明天早晨开个情况通报会,你做详细汇报。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

富晨西放下电话,突然发现贾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脸上浮现着奇怪的神色,他看着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露出了笑容。刚刚经历上任后的第一个严峻考验。还好,明天一早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市领导做汇报了。

“是书记打来的电话吧。”

“是啊。来,坐。你也听到了。刚回来的书记就问这两起大案的情况。迟娟和江子明的被杀,影响极坏,在公安部挂了号,在北京开会的隋书记很恼火。好在我们的案子破得非常及时。虽然这两个嫌疑人已经死了,但完全可以给他们定性。他们就是杀了迟娟和江子明的凶手。我认为这一点比我还清楚。”

“可是……”

富晨西摆了摆手接着说:“这几天你们很辛苦。我会对你们给予奖励的。我明天一早就去书记那里向有关领导做具体汇报。三天时间破了这两起大案,了不起呀。”

“可我觉得这里还有许多玄妙的东西。”

“什么玄妙的东西?凶手迫于我们强大的力量自杀身亡,这一点也不玄妙嘛。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赵玉湖且不说,可我觉得这个鲁鲁并不具有杀死迟娟的动机。”

“一个靠出卖肉体的大学生,这本身就证明她是怎样的堕落,为了写出能让自己出名的作品,以身试法的现象不是比比皆是?不然她怎么会对杀人的细节知道的这样清楚?这就是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也不怕,居然和一个落魄的闲散人员鬼魂在一起。但她又留下了这个赵玉湖做案的记录。你看,他们还各自都防着对方。也许她的做法最后惹怒了赵玉湖,一怒之下就把这个姑娘杀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贾丹突然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谁也知道,赵玉湖已死,什么东西按在他身上都不会产生疑义。把难以破获的案子按在死人身上,绝不是什么新鲜事,死者又留下了遗言。可赵玉湖太神秘,他似乎在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这样杀人他就没见过。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拨了杜思成的电话。

一腔激愤在杜思成的胸膛里燃烧。他决定要和她做一次正面较量。正准备前往银行系统小区,贾丹打来电话,让他立刻到他的办公室,如果那个女记者也在,就带着她一起来。

“马上。”贾丹最后又加了一句。

“找到图象上的人啦。”

“可以这么说。但出现了新的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人自杀了。但他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人,还自杀了?”

杜思成突然一怔,但贾丹已经把电话挂了。

听贾丹的口气和态度,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他立刻对石艳春说:“走,立刻去见贾队长。你也跟着。”

“我也跟着?”

杜思成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知道贾丹找他们,一定有重大的事件。

来到贾丹的办公室,杜思成给贾丹和石艳春做了介绍。贾丹看着杜思成,语调深沉地说:

“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所提供的这幅图象并不是一个年轻人,或者说他和他的儿子就其外貌上十分相象,而他又承认他就是杀了迟娟和江子明的凶手,你们该怎样看?”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思成,小石,我知道你们并肩为你们的朋友做事,甚至做出了许多积极而有意义的努力。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一个小时前,我们在江湾地带,发现了一个女学生的尸体。这个女学生在迟娟被杀期间和一个中年人在二道村出现过。让我们惊讶的是,我们发现她对迟娟被杀的情况,知道得非常详细,并且还拍下了迟娟被杀后的照片。和她在一起的这个中年人在昨天晚上还出现在碧水云天江子明被杀的现场。这人和江子明是过去的同事,对江子明怀恨在心,时刻准备着对江子明下手。可就在今天下午我们正准备接近他们时,女学生被这个中年人杀死,而这个中年人也自杀身亡。”

杜思成猛地问道:“哦?他们和迟娟的死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是谁?”

“这个人叫赵玉湖。他是图象这个年轻人的爸爸。”

“什么,是那个人的爸爸?”杜思成和石艳春几乎同时惊叫起来。

“是的。可是,从表面情况来看,所有这一切和这个年轻人没什么关系。因为赵玉湖在临死之前,已经承认是他杀死了迟娟和江子明。”

两个年轻人大声喊了出来:“什么?这些是他临死之前自己说出来的?”

“是的。”

“那就是说,那个女学生就是杀了迟娟的女凶犯了?”杜思成跳了起来。“那个女学生叫什么?”

“她叫鲁鲁,是师范学院的大学生。”

怎么会是这样?杜思成满脑子装的可都是那个路子谦啊!“我不记得迟娟认识一个叫什么鲁鲁的啊。”

石艳春高兴地说:“这就太好了。只是这个赵玉湖自杀了,我们没法和他直接对话了。”

杜思成急的脸色通红:“可是,我们不是始终在盯着一个年轻人?老曾头明明是说这是两个年轻人啊!这个鲁鲁是他的什么人?”

“鲁鲁是个校园妓女,又是个网络写手。可他们为什么要联手杀死迟娟,又弄死江子明,我们也没有完全弄明白。”贾丹把一只手搭在杜思成的肩膀上,虽然有着许多话要说,可为了抓紧时间,只能简单明了地说,“我这样急迫地让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一件事,局长很快就要把这个结果向上级汇报。”

杜思成瞪大了眼睛,急巴巴地说:“局长就要把这个情况向上级汇报?可他不知道这里还有太多可疑地方吗?不管这个赵玉湖是不是杀了江子明,可我觉得他怎么也不像杀了迟娟的人。那个什么鲁鲁和迟娟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为什么要杀死迟娟?”

“局长的心情我们也可以理解。可是,等到了那时,也许我们就要……”

杜思成变得十分烦躁起来,想了想又说:“别的事情我说不好。可我正在做着一件事。我还没有什么把握向你汇报。”

“我现在要问你的是,你的调查有没有新的进展?你对这个赵玉湖杀了迟娟和江子明有多大的相信程度?在明天早晨之前,我们对整个案子有没有一个新的改变和突破?”

“可是,我还需要时间。对于这些我还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们俩人现在必须拧在一起。你明白吗?”贾丹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烦躁,“你知道,这话也许我不该说,局长毕竟是个新来的,他需要成绩。如果案子就这样草草了结,我们被一个一心想死而又包庇了真正凶手的人欺骗了,我们这些干警察的内心将是多么的不安啊。”

杜思成对贾丹凝重地说:“我知道。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十分特别的小姑娘。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走进她的时候,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杀了迟娟,也许还有江子明的嫌疑者,但正如你说的那样,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做调查,这样我们就要直接面对她了。我觉得我们一定会在她的身上发现什么。”

“她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

石艳春惊讶地看着杜思成说:“我觉得你这样做有些盲目。那个赵玉湖不是已经承认是他杀了迟娟和江子明?他又和这个图象上的人完全一样,只是年纪上有些差别,但这也不说明什么。也许只是一个人视觉上的误差而已。你说不是吗?”

杜思成说:“也许我是错的,可我必须这样试一下。即使我错了贾队长也会理解我的,是不是贾队长?”

贾丹微微一笑:“好。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管你让我和你去见什么人,我现在都听从你的安排。如果这个女孩并不是我们寻找的人,我们就要相信一个既成的事实,赵玉湖就是杀了两个人的凶手,他已经畏罪自杀。”

杀了迟娟的凶手自己浮出水面,这真是大喜过望。石艳春并不了解一个案子有多么复杂。采访安排了好长时间,今天非去不可。由于连发大案,车站依然戒备森严。石艳春一抬头,正看到栾军站在几名警察中间,在狭窄的通道旁看着自己。她微微一笑,说她要去林阳县采访。栾军问老杜在干什么,她说:“你不知道吧,他和贾队长去了你的邻居路子谦那里。”

“他带着贾队去那里干什么?”

石艳春摇了下头,走进了剪票口。正要通过天桥,只听得身后一个女人“哎呀”叫了一声。她回头一看,一个中年妇女扛着一个大包裹跌倒在地,蜂拥的人流就要把她碾在脚下。她立刻拨开人群,把那女人扶了起来,又和那女人一起吃力地扛起了包裹。这时一个戴着小红帽的青年大步走了过来。栾军指着青年大声说:“你回来。”

那青年笑了笑说:“你看,我是小红帽,是车站上的志愿者。我天天在这里的,你没见过我吗?我把这个女人送走就回来。”

栾军经常见到戴着这样标志的青年,在车站上走来走去地帮着过往乘客。另几个警察并不理会,栾军挥了一下手,那青年大步走到那扛着大包裹的女人身边,对那女人说:“来,我来帮你。没关系,我是不收费的。我是个志愿者。你跟着我好了。”

那女人一个劲地谢着。石艳春松开了手。那青年把那只大包裹扛在肩上,女人跟在那青年的身后。青年把帽子压得很低,石艳春只看到那青年的下巴。

她推了推眼镜,转身看了栾军一眼,准备通过天桥,向停在那里的火车走去。突然,她看到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在喷着一股火焰似的。她听到身后的栾军大声说:“徐大姐,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这是要出门吗?现在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石艳春惊讶地看着那个女人。这个漂亮女人不是徐艳秋吗?她来这里干什么?她真的要出门?但杀了江子明的人不是已畏罪自杀了吗?只听徐艳秋急切地说:“不,我不是出门。你们见没见过一个瘦瘦的小伙子从这里走过去?”

“每个人都要经过我们这个检查口的。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哦,没什么。他刚才抢了我的包,我跟着过来,人就不见了。”

“这可不归我们管。你可以去车站派出所。”

“哦,那我去报案。”

徐艳秋慌张地离开检查口。石艳春又回到栾军的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徐艳秋?杀了江子明的人不是已经自杀了?”

“是这样。可贾队长还让我们守在这里。没有他的命令,我们不准撤人。”

石艳秋点下头,时间已经不多,她大步跨下天桥,站台上响起了哨声。上了车,车立刻就开了。她的位置靠着窗户。她凝视着窗外。对面的座位是空着的,有个年轻男人在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火车在一片原野中寂寞地行驶着。她掉回头,看到面前坐的是个瘦弱的年轻人,戴着深色眼镜,只能看到鼻子以下的部位。

就在她准备拿出一本杂志解除旅途寂寞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下巴是这样的熟悉。这不就是那个戴着小红帽,那个热情的年轻人的下巴吗?转眼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用眼睛的余光盯视着年轻人的下巴。那稀薄的胡须还有几分稚气。不错,就是这个年轻人。他不是在车站上做义工,怎么上车来了?他是准备出门吗?这让她深感疑惑。她准备找个借口和这个青年搭讪,想了一下,说:“你就一个人吗?我这里有几本我们杂志社新出版的杂志,要不要看一下?”

虽然隔着镜片,但石艳春分明感觉到,那向她投来的目光毫无友好的表示。但她并不计较。又说:“这里的几篇文章还是很好看的。”

那青年说了一句:“有病。”站起身就离开了座位。

她感到年轻人的古怪,也觉得这个没怎么看清楚的面部轮廓并不十分陌生。

到了老沟子村就到了林阳县的尽头。一个当地的宣传干部把石艳春送到了村子里,徐书记向石艳春介绍了郭玉洁的情况,这是个把祖辈除了烧火就没用的树皮,弄出了树皮粘贴画,出了名,还赚了不少钱的人物。

来到一个大院的门前。徐书记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介绍后,郭玉洁把石艳春让进一间简陋的办公室。徐书记跟石艳春摆了一下手,走出了大院,不一会儿,徐书记又转回来,把郭玉洁叫到了一边,说了几句什么,郭玉洁满口地答应,徐书记满意地走了。郭玉洁说,她刚买了一辆客货两用车,正需要个司机,书记就给送来一个。

郭玉洁聊了一会儿自己的事,便下厨招待石艳春。刚把饭做好,徐书记又来了,站在院子里,郭玉洁就招呼说,正好一起来陪着这位市里来的记者。

徐书记站在门外说:“不了,你就陪着石记者好好吃。老郭,我那个外甥来了。”

郭玉洁走了出去。徐书记给她介绍的那个开车的小伙子站在院子里,石艳春似乎听到了徐书记提到了松江两个字,想必这个年轻人是从松江来的吧。从松江到这里来开车,她觉得有些新奇,虽然工作不那么好找,可一个司机找个开车的岗位,在松江还是容易找到的。

“我还没问你姓什么呢。你姓什么啊?”

小伙子说:“我姓吴。”

“你也一起来吃吧,屋子里还有一位你们松江来的记者。呆会你去收拾一见屋子出来。”郭玉洁说。

徐书记说:“过会你自己吃吧。郭厂长正在接待这名记者,你现在可以到跟前的山上溜一会儿,可不要走远了啊,明天你跟着去县里提了车,就可以工作了。”

从开着的门望出去,石艳春看出,这是个个子不太高,有些瘦削的大男孩。石艳春只是看一眼,就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可就在她转身时,正好小伙子也转过身子,用正面对着她,把他从头到脚都明晃晃地暴露在石艳春的视线里。

她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赶紧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个下巴不仅是那样的熟悉,而且整个面目轮廓更让她感到震惊。那年轻人始终没说什么,转身走出院子。看到那小伙子走出了院子,石艳春赶紧跑出去,被郭玉洁叫住了。

“干什么去?赶紧吃饭,吃了饭我还要……哎,你看什么呀?”

石艳春站在门口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徐书记,那个小伙子是你的外甥吗?”

“怎么了?”

“这个小伙子是从松江来的吗?是你的亲外甥吗?”

徐书记有些抱怨地说:“不是。也不瞒你们,他也不是我的什么外甥,是我外甥女的对象,我外甥女家要什么有什么,可竟然让他到我这里找个工作,真是不明白。”

“你这个外甥女叫什么名字啊?她是谁家的孩子呢?”

“我这个外甥女的爸爸妈妈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爸爸是路延峰,我的这个堂妹妹就是现在江子明的老婆。”

石艳春惊讶地看着徐书记:“那你的外甥女就是路子谦,你的这个什么妹妹就是徐艳秋了?”

“是啊,怎么,你认识她?那可太巧了。”

石艳春郑重地说:“这个小子姓赵,他叫赵立东,他根本不姓吴。”

徐书记笑了一下又愣在了那里:“哎,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个年轻人……”

“我怎么跟你说好呢?”石艳春感到自己的孤立无援。

“徐书记,徐书记……”

这时,村里一个姓古的男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就在刚才,我的一辆摩托,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人偷走了。那是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瘦瘦的。听说是你安排他来给郭玉洁开车的?可他为什么要抢我的摩托?”

徐书记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石艳春当即说:“徐书记,郭大姐,我是接到领导的安排到这里专门采访的,可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个采访先到这里。我告诉你们,这不是你的什么外甥,他是一个大案的嫌疑人。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我现在就给市局打电话。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真实的情况。”

几个人目瞪口呆。石艳春在手机里查阅了电话号码,竟然拨出了宋宝田的电话,电话的那端很快就传来宋宝田的声音。

“你是石记者?”

“宋队长,我是石艳春,我在林阳县的老沟子村。我现在发现了新情况,我们那个图象上的人逃到了这里。我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那个图象上根本不是什么赵玉湖,而是他的儿子赵立东,就是我们一开始找的这个年轻人,而他爸爸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造成一系列假象,他带着那个鲁鲁去二道村,就是让她充当杀了迟娟那个女杀手的角色。现在这个赵立东也许发现了事情不妙,抢了一辆摩托车逃离了这里……”

“你说什么?赵立东?你现在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马上就去你那里……”

贾丹和杜思成刚从车里走下来,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呼叫:“爸爸……爸……”可这叫声又戛然而止。杜思成一愣,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定是路子谦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贾丹警觉地问道。

“当然,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她在哭她爸爸。”

“她的爸爸?是谁?”

“路延峰。”

“路延峰?就是徐艳秋的前夫?”

“是的。他们有一个女儿。这就是她的声音。”

“我们这是去她的家?”贾丹的眼里充满着疑惑,接着又倏地闪出了奇异的光亮。“你小子这是和我在打哑谜?原来你……”

“现在还并不说明什么,我们也许只是来看一看,这里有一个小姑娘,还有一个垂死之人。啊,不,也许他已经死了。”

这时,栾军开着警车疾速地飞驰而来,吱地一声停在楼旁,跨下车急速说:“贾队,您也在这里?是不是这个小子把你拉到这里的?”

贾丹平和地说:“是我自己愿意和他来的。怎么了?”

“路延峰死了。可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路延峰真的死了?你怎么知道?”杜思成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栾军。

栾军的脸色十分难看:“我爸给我打了电话。刚才子谦来我家找了我。可是,我刚才在车站看到那个女记者,她说你们来这里了。老杜,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看你真是疯了。那个赵玉湖不是已经完全招供了吗?迟娟和江子明不都死在他的手里?那个被赵玉湖杀死了的鲁鲁,不就是杀了迟娟的女凶手?你还要做什么?”

“我也没准备做什么。怎么,这里不能来吗?也许有些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呢。”杜思成故意神秘地说。

“也许真是这样的。”贾丹此时并没有领导的架子,向这个比他要小上好几级的普通警员微微一笑。

“真搞不懂你们。”栾军气急败坏地看着杜思成。